再說她還要留着初吻哪,纔不會像大少爺那麼來者不拒。種馬這種東西,男人做就好了,女人做比較吃虧。
莊飛揚再次拉開凌靈的手,挑起她的下巴穩住她,這次是認真的,輕柔的,脣瓣輕輕摩擦,製造着酥癢的觸感,莊飛揚並沒有急着掠奪她,他想讓她適應他的存在。
電流一樣的感覺涌遍凌靈全身,忍不住一陣顫慄。
並非莊飛揚吻技有多好,只是兩人都喝了酒,又都是菜鳥,輕微的一個碰觸都能帶來別樣的快感。
莊飛揚已經不再滿足於這樣淺嘗抑止的吻,再次伸出舌頭,挑開凌靈緊閉着的脣瓣,越過牙關,卷弄她的三寸丁香。
凌靈本能的隨着莊飛揚的動作,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迴應,莊飛揚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貼着她嬌柔的肌膚遊走,也只限於背後,並沒有越界的動作。
酒精的作用在膨脹,兩人的體溫都在上漲,凌靈的身體因爲常年的訓練,肌肉結實有彈性,有種別樣的誘惑。
莊飛揚覺得小腹一陣一陣的發緊,忍不住加重了吻的力道,腳下用力,將凌靈身子轉了一圈,兩人跌倒在牀上。
風吹起薄紗的窗簾,牀上兩具身體癡癡交纏,淺紫色調的房間透出一股yin靡的氣息。
呼吸越發粗重,凌靈攀着莊飛揚的背,襯衫的扣子已經被解開,露出粉色的文胸。女子精緻的鎖骨呈現在莊飛揚眼前,他忍不住滑下身子,在那片精緻的景色上印下一個個頹靡的印記。
酒氣瀰漫了整個房間,凌靈舒服的哼了一聲,聽在莊飛揚耳朵裡無疑是最好的。
莊飛揚的手探向下方,伸進了凌靈的小熱褲了。
奇妙的觸感讓凌靈身子不停的顫慄,出聲輕喚:“飛揚哥哥……”
莊飛揚動作一頓,他在幹嘛?凌靈這麼純真的女孩子,他怎麼能做這樣的事?罪惡感沉重的從凌靈身上爬起來,莊飛揚指甲刺激掌心,疼痛讓他清醒,低頭看見自己的衣服也被扯開,露出胸膛,汗水淋漓。
莊飛揚常年鍛鍊身體,胸膛並不像臉色那麼白嫩,而是一種誘人的蜜色,胸肌微微隆起,精壯,又不誇張,凌靈居然吞了吞口水。
天哪,她墮落了,居然對着男人吞口水。
她見過的裸男不比英翔見過的**少,可是她禁不住對着莊飛揚流口水。
莊飛揚強忍着衝動從凌靈身上起開,手心裡被指甲刺的深陷進去,他咬牙,扭頭不去看凌靈:“把衣服穿好。”
凌靈窘迫的低頭,如果她不願意,莊飛揚根本沒有能力脫掉她的衣服。只是,他在嫌棄她麼?
“莊飛揚!”凌靈被自己的想法氣到,拉着衣服當着自己胸前的風光,只跳起來就大吼,“你這是什麼意思?”
“對不起,是我衝動了。”莊飛揚不敢回頭,他怕看到凌靈衣衫不整的樣子忍不住自己的衝動,酒精這東西太害人了。
可是凌靈聽到對不起三個字,更加激動:“雖然我不是莫糖,可是我也沒有……
”說到這裡頓住,難道她要說我是第一次麼?這算什麼意思,求着他上啊?
莊飛揚閉着眼不說話,任由凌靈發火。他知道,如果他們倆想要在一起,莫糖始終會是他們倆之間的心結,凌靈一天打不開,他也無法放開心思對凌靈。那不如讓凌靈一次性發泄夠。
“你爲什麼不說話。”沉默良久,凌靈扣好衣服釦子,繞道莊飛揚前面,強迫他看着自己。
莊飛揚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必須直面這個問題。
“凌靈,你覺得,你是真的喜歡我?”
“不然你以爲我喜歡你的錢?”她說不定比莊飛揚都有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或許我對你來說,只是新鮮,畢竟我不是什麼有趣的人,等哪天你發現我不適合你,想分開,也來不及。”
“你不要看不起我好不好?我年紀小,可是我不會看錯人。我相信我的眼光,如果你不值得我喜歡,我也不會喜歡你。”
她向來很勇敢,哪怕再尷尬的問題,她也敢面對,逃避不是辦法,有話就要說出來,不然問題只會越積越多。
“那好,凌靈,我們給彼此一點時間,如果你真的確認你不會厭煩我,我也不會讓你失望。”莊飛揚看着凌靈的眼睛認真的說。
誰說豪門世家一定要娶一個豪門媳婦?不用聯姻,他一樣可以支撐蔣氏。
凌靈喜笑顏開:“這纔對嘛!本來嘛,大男人,痛快點就好,何必扭扭捏捏的是吧!”
莊飛揚苦笑,他扭扭捏捏?算是吧,凌靈是他見過的最爽朗大氣的女孩子,就連莫糖在她面前都要有所不及,表白,都這麼霸氣側漏。
莊飛揚牽起凌靈的手,放在手心裡:“要知道,喜歡上一個人,或許只要一分鐘,可是忘掉一個人,或許一輩子都不夠。所以,凌靈,你要準備好,接受我一輩子心裡住着另一個人。”
不確定的事,就提早告訴她吧,免得將來牽扯不清,就算心裡住着另一個人,他也會對眼前的人好,不會辜負她。
他相信凌靈這麼爽朗大氣的女孩子,不會計較這些事。
“如果你放不下莫糖,那爲什麼不勇敢一點,直接娶了她?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凌靈意外的沒有抽出手,直視莊飛揚的眼睛,毫不留情的問。
“我沒有那個勇氣,你說的對,我是扭扭捏捏,我怕這麼突兀的出現,會嚇跑了莫糖。不過,凌靈你放心,我不會將你當做莫糖的替身,你是你,她是她,誰也代替不了誰。”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凌靈點頭,“我也不是霸道橫行的人,如果你沒辦法對我動心,你就告訴我,那麼我不會再纏着你、”
莊飛揚又笑了,一如暖春的驕陽,怎麼會?他何其有幸,在遇到莫糖之後,又遇到凌靈這樣的女孩子,爲什麼他要不珍惜?專情,不是抓着一個人不放,而是,真心對一個人好。
風吹起薄紗的窗簾,房間裡兩人相視而立,透過輕紗,影子朦
朧,畫面唯美。
金迷再次來到醫院的時候,莫糖是醒着的。對金迷的出現,她表示驚訝,又開心。
她好久沒有見到最好的朋友了,雖然不知道金迷怎麼會知道她受傷的事,也不想讓金迷擔心,但是在脆弱的時候能見到閨蜜,這無疑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你這些日子,去哪裡了?”金迷儘量讓自己笑的自然,拉着莫糖的手,她應該關心的是她失蹤的時候去了哪裡。
“沒有啊,我被那個大變態給軟禁了而已,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沒辦法和你聯繫,不然你一定會來就我的是不是?”莫糖一如既往笑的沒心沒肺。
金迷瞪眼,佯怒:“你還說,你看看你,差點沒命了,還說好好的,真是躺着說話不腰疼。”
“我沒有躺着,我這是坐着好麼?”莫糖狡辯,“不過,誰告訴你我受傷了?”
本來莫糖只是無心問一問,不想聽在金迷耳朵裡就變了味。果然她不想自己知道她受傷的的事。她能怎麼說?說她接了不該接的電話知道的麼?
“英總天天往醫院跑,有時候連公司的重要會議都不管了,你說我怎麼知道的?”
“也對哦!你現在可是準林夫人了,你家英總有什麼事是林城不知道的是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麼心姨他們呢?也都知道了吧?”
“我不知道,這些日子一直沒有去心姨那裡,想必心姨還不知道吧,不過,我不知道心姨有沒有給你打電話,如果你一直不接,那麼心姨一定知道你不正常。”
“該死的,我的手機不在我這裡……”莫糖又惱了,那傢伙就是怕她溜掉,趁着她受傷,趕緊欺負她,不准她和外界聯繫,看的死死的。
“難怪你總是不接我電話。”金迷笑笑,看看天色黯淡,又問,“要不要喝果汁?我記得你最喜歡橙汁的,我特意買了橙子,可以鮮榨的。”
“好啊!”莫糖雀躍了,如果她能躍起來的話。
金迷起身去榨橙汁,病房裡有榨汁機,橙子是新鮮的。金迷背對着莫糖,身體擋着莫糖的視線,在杯子裡放了一片白色的藥片,去接橙汁。藥片是速溶的,橙汁接好,藥片也化作無形。
莫糖接過金迷鮮榨的橙汁,享受的喝着:“有閨蜜伺候就是好啊,比某個變態強多了,他只會說我難伺候,也不知道誰救了他一命。”
金迷只是笑笑不說話,不敢直視莫糖的眼睛。莫糖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金迷的異狀,毫無防備的將一杯橙汁喝了個乾淨。
空杯子很乾淨,藥片一點渣都沒剩下。莫糖放下空杯子,慵懶的打了個呵欠:“好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這個藥太困人了,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都成了豬了……”
金迷替她掖好被子:“想睡就睡吧,我等你睡了再走。”
莫糖真的說睡就睡了,一點緩衝都沒有。
金迷見莫糖睡了,不放心的又叫了她幾聲,見莫糖沒反應,這才取出注射器,掀開被子,對着莫糖的大腿注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