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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事情終於解決完了。”我一把躺在沙發上。
“啥事啊,看起來那麼煩?話說後天就準備出發了你不整理一下東西?”徐茫帶着圍裙手裡端着兩碟牛排,那樣子看起來別提多彆扭了。
“整理東西?”我打了個滾,十分沒有形象地趴在沙發上,“整理東西什麼的不都應該是你這二十四孝的好管家做的事嗎?”反正我的話,扔幾件衣服就好啦,要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幹嘛,反正在加拿大要待挺久的,那就去悠閒下咯,去那邊買一堆衣服也不遲啊。
反正有卡,“刷”一下搞定。
“那導致墜機的人是誰啊?”徐茫突然間話鋒一轉。
“馬玲優。”我眼皮都沒擡一下。
“我就說她不是什麼好東西的,你們不信。”他高傲地擡起頭。
“我什麼時候不信了?我一直都說她不是好東西啊!”
“是嗎?你還維護她來着。”
維護?我挑了挑眉。我活了這麼久從來都沒有幫過誰也沒有維護過誰,這等事情也只有我親愛的顧唯一姐姐纔會做的事情啊,關我啥事?
“叮鈴——”手機突然間震動了一下。
有信息?我伸長了手,把手機拿了過來。
一打開看,是藍鑰濱的。
“事已解決,她承認了她的所作所爲,病是裝的,但是她有重度抑鬱症。於是量刑減輕,沒有死刑。”
不會吧!我看完之後就差沒一口老血噴在手機上,居然沒有死刑你開什麼國際玩笑?!不行不行,我得找下滄露才行。
我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把徐茫嚇了一跳。但是我顧不着這事了,衝到門前穿上運動鞋就衝了出去。
“喂!你又幹嘛去啊!”徐茫在後面揮手,“我的牛排做好了耶!”
“不吃了不吃了,今晚我在外面有事!”我“嘭”一下關了門。
“不吃?什麼人能夠讓你一看完信息就要衝出去?!顧唯一你真的變了很多啊一連幾天都在外面,就差沒把我給忘了啊?”徐茫皺了皺眉,看着門口若有所思。
究竟是誰可以讓你這樣不顧一切?我倒是好奇了啊,呵呵。徐茫解下圍裙扔在桌上,咬着脣帶上手機出了門
餐廳門外,徐茫站在電燈柱旁,探頭探腦地望着餐廳裡面藍鑰濱那一桌。
“藍鑰濱?他怎麼會和顧唯一在一起?奇怪了”
餐廳內,我和藍鑰濱和袁滄露坐在一起。
“藍鑰濱你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我皺着眉看着他。
“什麼怎麼回事啊?”袁滄露一臉平淡地望着我。
“怎麼可能不死刑!整架飛機的人都因爲她死了哎!而且她不用賠償嗎?”
“誰告訴你她沒有死刑啊”袁滄露奇怪地望着我。
啥?她有死刑?你特麼坑我啊!我看向藍鑰濱,卻發現他一臉的賊笑。你也是夠了啊
“欠揍啊藍鑰濱你?”
我作勢站起來追着他打,他笑着跑出了餐廳。
“藍鑰濱你給我站住!你坑我呢!壞蛋啊!”我笑着跑出去,一把抓住他的羽絨衫,突然間發現,不知不覺,都已經冬天了。一年,有又這麼過去了
“藍鑰濱我抓住你啦!看我怎麼揍你哈哈!竟然坑我?”我壞笑着揮起拳頭,誰都知道我肯定是假裝的。所以這貨也不怕,笑嘻嘻地說:“你來呀來呀我怕你啊?”
當那一拳準備下去的時候,我的手突然被抓住了。一擡頭,面前的人嚇了我一跳。
“徐茫?”我不可思議地開了口,鬆開了抓着藍鑰濱衣服的手。
“徐茫?”藍鑰濱聽了也嚇了一跳。
徐茫狠狠抓住我的手,勒得生痛。嘶真的很痛呢。
我甩開他的手:“你幹嘛啊你!發神經啊,痛死了。”
但是徐茫看都沒看其他人,也沒有心疼我那已經有紅紅的手指印的手腕,只是皺着眉,一字一句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你,給我離開這人,馬上跟我,回家!”然後二話不說就把我往家拉去了。
“喂喂喂,你幹嘛啊!”我想抽回我的手,卻發現他抓得很緊很緊。
他沒有說話,看起來似乎很生氣。
怎麼了?我隱隱約約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