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柬發的很順利,大部分的企業都願意出一份力,Herman和星空都很開心,楊瑾天不肯跟他們一起拋頭露面,最後一封請柬的時候,卻和他們一起上了樓。
這間公司是新晉升起來的,頭一陣子還寂寂無名,可是因爲突然間擠掉幾間大公司拿到了巴黎時裝週熱門品牌的中國代理權而名聲大振。懶
上了樓,楊瑾天從電梯出來就在門口的茶几上找企業宣傳單,看到上面那一排排陌生的名字,他眉頭蹙起來。
回頭看了看和接待交涉的兩個人,他撇撇嘴,要不是他事先在樓下給那些公司的負責人打電話,叫他們給面子,哪有這麼多好心人願意出血救非洲的野生動物。
只是這間公司,他也覺得陌生,但卻有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這裡有熟悉的感覺。
接待不肯放他們進去和老闆談,星空軟磨硬泡也不行,楊瑾天看不得她這樣被人冷落,走過去把邀請函拍在桌子上,很兇的看着接待,“叫你們老闆準時去參加!不去的話我可以讓巴黎時裝週永久禁止他入場信不信?告訴他,是楊瑾天說的!楊瑾天你知道吧!”
Herman連連搖頭,拉着楊瑾天衝他很嚴肅的說教。
楊瑾天看着星空,星空看他一眼,“Herman說,不可以強制人家做慈善,這樣初衷就變味道了——”蟲
說着,她朝着接待小姐笑笑,借了一張白紙來,在上面飛快的寫了一行字,寫完後,在底下又塗塗畫畫了一下,最後請接待轉交給負責人。
從那棟大樓走出來,外面陽光正毒,楊瑾天把車裡的冷氣開到最大,看着一邊臉蛋紅紅鼻尖冒汗的星空,“你說你圖什麼,要不是我跟着,我都不知道你做的工作這麼不受人待見,剛纔那女人一副敷衍的態度,看了我就想揍她,沈星空,你要錢我這裡有,你以後別去人家哪裡低三下四的,我身邊有錢燒的難受的朋友大把大把,我回去一人刮點,野生動物就可以過上歡樂的日子了。”
星空笑笑,把發不出去的邀請卡都給他塞進了儲物箱裡,“多多益善嘛,你回去也可以請你那些有錢燒的難受的朋友過來,不過彆強迫人家就是了,做慈善也是要心甘情願,不然也沒有意義了。”
楊瑾天看了眼後面的Herman,老大不爽,都是這個洋鬼子帶壞了星空,不然她現在哪至於東奔西跑搞什麼基金!畢業後他可以給她開藝廊,或者直接叫她進公司做個高級白領多好!
嘀咕了一下,楊瑾天發動車子,他決定在前面路口丟下洋鬼子,帶着星空去秀場玩一玩——
散會後,一身白色休閒西裝的男人走出會議室,Amanda跟在身後,“老闆,今晚的行程已經安排好了,你要過目嗎?”
沈之曜淡淡搖頭,“你決定。”
Amanda看着他眼睛裡都是紅血絲,蹙眉,“酒店住的不舒服嗎?要不要立刻換一家?”
“不用,酒店沒問題。”
他一夜沒有回酒店,何談入眠。
沈之曜從前臺經過,那邊,接待把一堆請柬邀請函都丟進了垃圾桶。
沈之曜站定,蹙着眉頭嗅着空氣裡一點細膩的微香。
Amanda走到前臺去,不高興的看着前臺接待,“爲什麼要扔掉這麼多?”
接待忙答,“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邀請,都是無聊的飯局或慈善邀請,我過濾了一下,只有這幾個是有用的信函。”
Amanda接過來,低頭瞟了一眼垃圾桶,“如果是合適的慈善邀請下次不要扔,給我過目,參加這些活動有益處,不要擅自決定。”
接待連連點頭。
Amanda擡頭,沈之曜已經走進了辦公室去。
推開磨砂玻璃門,沈之曜不耐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一聲甜膩膩的聲音傳來,他擡頭看着從自己辦公椅上跳起來跑過來的高挑女人,眉頭擰起。
那女人跑過來挽住沈之曜的手臂,仰頭看着他,沒注意他眼底的冷意,只顧着撒嬌,“人家等你快一個小時了!討厭,你這幾天怎麼都不給我打電話!”
沈之曜看着她,這女人叫岑悅然,是新近的模特新星,手裡有十幾個知名大品牌的代言,一年走秀以50場高居模特榜前列。
他這幾次能順利拿下幾個品牌的國內代理,也虧得她在其中幫忙牽線搭橋。
可是他不喜歡這女人因此而覺得自己居功至偉,還對他粘膩膩的不肯撒手。
沈之曜走到酒櫃去,倒了一杯紅酒仰頭喝乾,“支票我有叫人拿給你,如果覺得不夠我可以再加,最近時裝發佈會很密集,你應該不會空閒到坐在我辦公室吹冷氣吧。”
岑悅然看着他,這男人真好看,脫掉外套,他只穿了件白襯衫,他的着裝其實很簡單,經常的白衣黑褲,現在他領口的扣子散開,袖口挽起,露出的鎖骨和結實的手臂都讓她覺得血液燒滾。
他垂着頭,凜然的神色遮蓋住眼底的倦意,她看的失神,他今年三十四歲了,身邊沒有固定女伴,如果入了他的眼,那就很可能立刻入主豪門當少奶奶了……
【月票加更大概九點半之前發……/(ㄒoㄒ)/~~我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