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來了個有意思的人呢。”金狼看着裡恩消失在門口的身影,玩味的一笑,隨即臉上露出惋惜的神情,“可惜,我明天就要走了,不然還真想看看京都最近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溫水仍是看着窗外,眼中像是將樓下的每一個人都納入眼底,又像是什麼都沒看。
“小姐,剛剛那個人是世界著名的裡恩醫生。”溫玉站在溫水身後,“但是這個很神秘,除了知道他醫生很了不起之外,關於他的私事沒有人知道。”
溫水沒有說話,金狼倒是感興趣的說道,“神秘啊?一般神秘的人都是有秘密的,就是不知道他的秘密是什麼呢?”
“那個人我知道。”朱雀逗完火狼和水狼,走到溫玉身邊,看到剛剛和裡恩說話的男人,“那是夜魅的殺手,我曾經和他交過手。”
“醫生和殺手!還真是有意思的組合呢。”金狼現在是真的想要留在京都了,“我看我還是留下來。”
“大哥,明天的任務是……”木狼想要開口提醒金狼。
“我明天就會去拒絕的。”金狼隨意的說道,“反正又不是一定要我去,他們只是看我們不爽,才把這個任務給我們的罷了。”金狼喝了一口酒,眼中的嘲諷一閃而過,“我也只不過是最近太無聊了,才順勢接下來的。不過,現在我可是找到好玩的玩具了。”
“我知道了。”木狼點點頭,知道已經改變不了金狼的想法,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找一個好的理由,讓那些人找不出差錯。
金狼這一夥人,各自的定義身份明確,如果說金狼是一國之君,那麼木狼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火狼和水狼就是征戰四方的將領,而土狼則是隨時警惕的帶刀侍衛。
“那個,應該是你未來姐夫?我好像聽說他和溫芸訂婚了。”金狼看着門口走進來的人,好奇的問道,“他旁邊那個應該是齊家的。”
“小姐。”溫玉看着走進來的肖恩旭和齊祿敘,看着溫水說道,“齊家的公司在不斷的擴大,最近對於肖家的企業開始進行了打壓。”
“那現在這兩個人在一起幹嘛?”朱雀指着並排坐着的肖恩旭和齊祿敘,不解的問道。
肖恩旭和齊祿敘兩人直接走到臺邊不遠的沙發上坐下,各自點了一杯酒,隨即兩人就開始交談起來。看兩人的臉色,可是完全不像是現在生意上爭鋒相對的樣子。
“聽說,齊家的小姐對肖恩旭有點意思,三年前出國了,前段時間回來聽說肖恩旭訂婚的消息,還大鬧了一場。”溫玉仔細的說道。
“奧奧,難道他們在談條件?”朱雀看着那兩人,恨不得現在就在那兩人旁邊,好聽聽他們都說了什麼。
“不過,再怎麼看溫家都是比齊家厲害的。”金狼在一邊開口的說道,“有人會放棄溫家選擇齊家嗎?”
“那倒是沒有。”朱雀摸摸頭髮,“不過,要是齊家小姐很漂亮的話,說不定男人會選美人不要江山呢。”
“肖恩旭三年前就拒絕了齊家小姐了。齊家小姐還鬧着要自殺,齊家就是爲了這,纔將她送出國的。”溫玉繼續說道。
“那就是說他不可能會出軌嘍。”朱雀看着溫玉說道,“不過,你對這些事情還真是知道的很清楚呢。”
“我也這麼認爲的。”金狼也是玩笑的說道,“連我這個一直都呆在京都的人都不太清楚的。”
“溫芸訂婚前,小姐命我調查過。”溫玉冷着臉說道。
“不會是將祖宗十八代都調查了?”金狼開玩笑的說道。
“沒有,只是將肖恩旭從出現到現在的事情全部調查了一遍。”溫玉面無表情的說道。
“咳!”金狼咳嗽了一下,隨即看向溫水,“想要娶你們溫家的女兒,還真是恐怖呢。不知道那個肖恩旭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可是完全赤裸裸的站在你們面前。”
“奧,出現了一個女人。”朱雀看着坐在肖恩旭旁邊的女人說道。
“那就是齊家小姐。”溫玉看了一下那個女人的臉,說道。
“還真是個美人呢。”金狼晃晃手中的酒杯,惋惜的說道,“那個肖恩旭居然拒絕這樣的美人,真是可惜啊。”
“恩旭哥,大哥,你們怎麼在這,真巧啊。”齊心坐到肖恩旭旁邊高興的說道。
“心兒,你怎麼會在這?”齊祿敘看着齊心,驚訝的問道。
“我和嫂子一起來的。”齊心回答齊祿敘的問題,卻是一直看着肖恩旭,“大哥,我怎麼沒聽你說,你會和恩旭哥一起來。”
“那你嫂子呢?”齊祿敘左右看看,沒看到自己的妻子,“我們也臨時決定來這裡的。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快點回去。”
“我不要。”齊心一口拒絕。
“敘,你也在這啊。”水如文剛剛在找齊心,卻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心兒,我剛剛沒看到你,真是嚇了一跳。”
“你怎麼將心兒帶到這了。”齊祿敘責備的看着水如文。
“跟嫂子沒有關係,是我自己要來的。”齊心幫着水如文說話,對於這個嫂子她還是蠻滿意的。
“對不起。”水如文道歉的說道,“我想着心兒應該會喜歡這的,本來我們是準備去包間的。心兒,要不我們現在就回去?”
“不要。”齊心拉着肖恩旭的手臂,不高興的說道,“我不要回去,我要和恩旭哥在一起。”
“心兒!”齊祿敘頭疼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旭子現在已經訂婚了,你就不要……”
“我不管!”齊心大聲的說道,還好現在本來就很吵,不然肯定會引來別人的目光,“我就是要跟恩旭哥在一起,什麼訂婚,我纔不承認呢。”
“不好意思。”肖恩旭將手臂從齊心的手中抽出,“這件事根本就不需要你承認,你對我來說,只是朋友的妹妹而已。”
“恩旭哥······”齊心受傷的看着肖恩旭,“恩旭哥,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那麼喜歡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那是你的事。”肖恩旭冷淡的說道,“還有我一點都不希望你喜歡我。”
“旭子,你說的太過火了。”齊祿敘看着自己妹妹白了的臉,對着肖恩旭不滿的說道。心兒喜歡他有什麼錯,就算是他不喜歡心兒,也不用這麼難聽的說心兒。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肖恩旭隨意的說道,隨即看向齊祿敘,“要是不想被這麼說,就不要出現在面前就行了。”
“你……”齊祿敘臉色不好的看着肖恩旭。
“敘。”水如文拉拉齊祿敘的肩膀,溫柔的輕聲說道,“好了,難得朋友出來喝酒,就不要生氣了。”水如文幫肖恩旭和齊祿敘面前的酒杯加滿。
“恩旭哥,你就這麼討厭我嗎?”一邊的齊心滿眼的眼淚,倔強的看着肖恩旭。
“是的。”肖恩旭毫不客氣的回答。
“她就那麼好?”齊心大聲的說道,“不就是家世比我好點,她還有什麼比得上我的?爲什麼你寧願選她都不選我?你說,她到底有什麼好的?”
“這跟你沒有關係。”肖恩旭喝了一口酒,看都沒看齊心一眼。
“我不會放棄的!”齊心大聲說道,然後就跑了出去。
“我去看看她。”水如文立刻站起來,追了過去。
“旭子,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心兒嗎?我記得小時候你還是挺喜歡和她一起玩的。”齊祿敘知道肖恩旭已經和溫芸訂婚了,但是,看到自己妹妹那個樣子,他還是忍不住問道。
“是嗎?我不記得了。”肖恩旭將酒一飲而盡,隨後站起來說道,“如果你找我就是爲了這件事,那麼我現在要回去了。”
“等一下,旭子。”齊祿敘立刻起身拉住肖恩旭,“我找你是關於公司的事情。”
“說。”肖恩旭重新坐好,看着齊祿敘說道。
“我想你也感覺到了,你家的公司支撐不了多久了。”齊祿敘開口說道,“很快我們這邊就會給你們最後一擊了。”齊祿敘毫不客氣的看着肖恩旭,直接將最近的情況點明。
“就這件事?”肖恩旭臉色不變的說道,“你是來通知我,很快肖氏就要改名爲齊氏了?”
“不是的。”齊祿敘認真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是我爸的主意,我是一直反對的,但是……我是想說你要不要和齊氏合作,這樣就可以避免……”
“不用。”齊祿敘的話還沒說完,肖恩旭就直接打斷了,“我不會和齊氏合作的,還有肖氏也不會簡單就完蛋的。”
“旭子!”齊祿敘嚴肅的看着肖恩旭說道,“雖然你現在和溫芸訂婚了,但是溫家也不一定會幫你的。”
“我沒指望溫家會幫我。”肖恩旭說道,再次站起來準備離開,“現在說完了,我可以走了。”
“砰!”齊祿敘面無表情的看着對面倒下的肖恩旭,“所以說,你剛剛直接答應我不就好了。”
“敘。”在肖恩旭倒下後,本來已經離開的水如文和齊心再次出現。
“大哥,恩旭哥沒事?”齊心擔心的看着倒在沙發上毫無知覺的肖恩旭。
“沒事,只是普通的迷藥。”齊祿敘說道,“他要到明天早上才醒,我們安計劃行事。”
原來一切都是計劃好的,剛剛說的偶遇都是假的,齊心她們早就在這裡等着了,而且,剛剛水如文在幫肖恩旭倒酒時,不着痕跡的將迷藥加了進去。
“哦,被帶走了。”火狼幸災樂禍的說道,“不過,也怪他自己笨,居然連被人下藥了都不知道。”
“你說,那個女人會不會……”火狼壞笑的推推水狼,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猥瑣。
“小姐?”溫玉請示道。
溫水淡淡的說道,“跟着,靜觀其變。”
“是!”溫玉隨即離開包間,一直遠遠的跟着齊祿敘他們。
“那個女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呢。”金狼若有所思的說道,剛剛那個女人可是不動神色的看了他們這邊好幾眼的。
“哪個?”火狼好奇的問道,他完全沒有注意到。
“那個齊祿敘的女人。”朱雀沉聲說道,“可能和島國有點關係。”總部查到這後,信息就斷了。
“看樣子,決定留在京都真是對了。”金狼嘴角略微勾起,看向溫水,他就知道在她的身邊永遠不可能無聊。
“那麼,在正式的大餐之前,我們先來點甜點。”金狼在溫水離開後,看着離開臺的男人,玩味的笑着。
“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男人離開萬家燈火後,就拐彎走進一個黑衚衕,轉身問道。
“就是有點事比較好奇,所以想要問問而已。”金狼幾人從暗處中走出,看着男人說道。如果,他剛剛沒有看錯的,他和那個裡恩聊天時,有提到溫水。金狼對於脣語有點研究的。
“我們不認識。”男人不慌不忙的說道。
“當然,我可沒有跟殺手熟悉的習慣。”金狼隨意的靠在一邊的牆壁上,悠閒的說道。
“我也沒有和軍人打交道的愛好。”男人看是隨意的站着,其實整個身體都處於緊繃的狀態。
“奧,看樣子你還是認識我的。”金狼掏出一支菸,慢悠悠的點上。
“沒有,只是對軍人比較敏感而已。”男人不斷地衡量着幾人的伸手,“那麼,你的問題是?”
“恩,我對今晚和你一起的那個裡恩比較感興趣,只是想問你們聊了什麼而已。”金狼吐出一口煙,看着天空,今晚的星星真亮啊。
“原來你有這個愛好啊。”男人一臉輕鬆,開玩笑的說着,其實心中卻是不斷的下沉,要是一個兩個,他還有把握能離開,但是面前有四個人,更不要還有那個一臉悠閒,深不可徹的。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金狼碾滅香菸,慢慢的走進男人,“你只要告訴我那個人爲什麼會提到溫水。”
男人心中一驚,他怎麼會知道,難道他動脣語,臉色卻還是不動神色的說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要不你自己去問問他?”
“是嗎?”金狼微微一笑,隨即一槍打在男人的腳上,“這樣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