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在古代軍營之中,有些手段毒辣的軍官創出了一種最爲奇特的酷刑。
這種酷刑會用利刃穿透一個人的胸膛,破壞掉一個人的心脈。但受刑之人卻不會立即死去,而是會在痛苦的煎熬中,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流乾致死。
這種酷刑只在軍中傳播,也只針對那些有深仇大恨的俘虜,沒想到,竟然被我在這兒給遇見了!
如果換做是常人,這確實可以說是最爲殘酷的死法,但偏偏他遇到的是我!
見到對方扛着袁柳進到裡邊兒,我的嘴角當即就露出了一絲笑意。
我手上的人偶,可不是一般兩般的東西,雖然我還沒弄明白該怎麼用,但一定能對付得了他!他沒把我斬首眼前,可以說是他這輩子做的最錯的決定!
對方的身影剛一消失在我眼前,我胸口噴射的血箭,就開始變得細弱了起來,只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大致止血,估計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沒事兒了。
只是這個時候,裡邊兒已經傳來了白起猥瑣的笑聲,以及袁柳微弱的掙扎聲和呼救聲。
見狀,我也不敢耽擱,當即就從懷裡摸出了人偶,開始琢磨起了這玩意兒要怎麼用。
果然,我爹給我留下的這些人偶,都不是什麼一般兩般的物件。
這個人偶雖然跟上一個不同,我無法捏碎其外殼,但在扭轉幾下後,就能把人偶的身體從中拆開,裡邊兒則是一堆的小木片,上邊兒用梵文寫着各個器官的名字。
裡邊兒忽然傳來袁柳的哭喊,見狀,我二話不說就把那一堆小木片兒上邊兒寫着“蛋蛋”的小木片兒給捏了個粉碎。
“啊……”
就在我捏碎那木片兒的瞬間,營帳裡袁柳的哭喊忽然就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那白起的慘嚎聲響了起來。
見狀,我當即提起地上的***,朝着營帳裡就衝了進去。
果然,上一個人偶是作用於目標的外部,而現在我手上握着的這個人偶,則是作用於目標的內臟。
此時白起已經雙手捂着命根子在地上不住的滾動着,而袁柳,則是半裸着身體一臉懵逼的望着在地上打滾的白起。
“他,他剛纔本來要,要……忽然就捂着襠部倒下了。”
一邊說着袁柳一邊朝着我望了過來,當看到我手上的人偶後,立馬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現在我們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對於她,我暫時信任,所以,我二話不說直接把人偶丟給了袁柳,提着刀就朝着在地上打滾的白起撲了上去!
人屠不愧爲人屠,對敵人兇狠,對自己也一樣是絲毫不手下留情。
在見到我胸口的傷口已經大致癒合了時,只是眼中閃過了那麼一瞬的驚訝,就忍着下體的疼痛重新從地上站了起來!
“沒想到時隔多年,我竟還能遇見秦皇餘孽!不過,遇上了我,也只能是怪你命不好了!”
說罷,對方就故技重施,直接用手臂朝着我砍過去的刀鋒擋了過來!
“捏碎他的腎臟,快!”
見到對方又想躲我的刀,我當即一邊快速抽刀,一邊朝着袁柳喊到。
腎乃人先天之本,滋養筋骨茂盛毛髮。破了對方的腎臟,等於是從根本上斷了對方的力量源泉。
雖然他可能能在盞茶功夫後完全恢復,但至少能夠讓他乏力那麼一會兒,這對扭轉戰局,可能能起到關鍵的作用!
然而,讓人無奈的是,我的話音剛落,袁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你說的腎臟在哪兒?我沒見着有跟腰子相像的東西啊!”
此時的我,一邊抽刀回退防住了對方的一記鞭腿,一邊快速後撤閃躲着對方的擒拿,根本就沒時間跟袁柳解釋。
而且白起可不是什麼泛泛之輩,一記擒拿落空後,已經趁勢抓起了武器架上的一柄巨斧,揮動着就要朝我劈下!
這一斧頭要是劈下,別說是什麼修羅之身,就算你是銅皮鐵骨,也會在瞬間被砍成兩半!
見狀,我當即舉刀朝着巨斧迎了上去,同時閃身朝着一側快速的閃躲了過去。
然而,對方卻似乎早就料到了我要往什麼方向閃躲一般,硬是強行讓在空中的巨斧改變了方向,朝着我就追了上來!
見狀,我也只能是回刀自救,期望着袁柳能找到標註着腎臟的小木片捏碎。否則,這一板斧過後,就算我不會死,也勢必要被劈成兩半兒!
然而,袁柳卻仍是在手心上那堆小木片中翻尋着……
得吧,我已經盡力了,接下來的事情,就看天意吧,我已經無力迴天了。
望着對方那離我不過一尺的巨斧,我已經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緊接着,巨斧砍擊在刀身上的力道,就順着手腕傳到了我的身上。
然而,讓人疑惑的是,雖然那力量巨大,卻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強勁,不僅沒能砍斷我手中的鋼刀,甚至都沒能讓我的手臂回退絲毫!
睜眼望去,袁柳正一臉擔憂的坐在牀上,她手中的木片,已經在她的揉搓下,通通變成了碎木片兒。
“那什麼,我沒找着標註了腎臟的木片,所以……”
得吧,這妮子比我聰明,找不到就乾脆一起全部捏碎。
那人偶着實是神奇的東西,袁柳一捏碎那些木片兒,人屠白起的臉色就變得蒼白了起來,眼神也變得有些恍惚。
見狀,我二話不說手起刀落,直接一刀劈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雖然一刀下去沒能把對方的頭顱斬下,但也已經砍了進去一半有餘。
趁着對方現在神智還未清醒,我趕忙抽離刀身,從對方脖子的另一邊兒再次一刀砍了下去!
骨碌碌……
當白起的頭顱落地的一瞬,我也幾乎虛脫的癱坐在了地上。
雖然是不死的修羅之身,但失血過多的滋味兒還真是不好受!
眼前強敵一斃命,我立馬感覺渾身乏力,眼前也一陣的發黑,無數金色光點胡亂飛舞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白菜的聲音傳進耳朵裡,我這纔回過了神來。
“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在這兒郎情妾意?而且,你就不怕我回去把看到的事情告訴春妮兒?”
聽到白菜的話,我這才發現,半裸着的袁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牀上爬了下來,此時正把我摟在了懷裡不停的摩挲着我的臉頰。
“那什麼,你可別誤會……”
不等我說完,白菜就轉身出了營帳,與此同時,外邊兒也已經傳來了滔天的獸吼聲和喊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