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去這個晚會,因爲我最崇拜的那個偶像他將現身在這個晚會上,請務必讓我前去!”
郵件是一場時裝晚會的邀請函,巴伯使臣看完之後,濃眉一緊,絲毫沒有猶豫地拒絕了沙爾汗的請求,“很抱歉,公主殿下,您不能前去。”
“爲什麼!”
一抹失望之色倏地出現在沙爾汗的小臉上,她顧不得腿上未好的傷,試圖下牀和巴伯使臣理論。
“公主殿下,請不要下牀,您現在應該休養!”
見狀,跟隨巴伯使臣前來的私人醫生急忙上前阻止,卻是被沙爾汗一把推開了,“你給我讓開!”
她現在無論如何都要說服這些人,讓她去參加晚會!不然,她會後悔一輩子的!
“公主殿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允許您前去的,請您在這裡安心休養!”
“不!你沒有權利制止我!”
“在您前來紐約的時候,您的父親就已經賦予了我這個權利!”
巴伯使臣板起了臉,萬一沙爾汗出了什麼事,他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爲了保障您的安全,這個晚會,您不能參加。”
“爲什麼!我只是出席,而且是以匿名的身份,根本不會有人知道我是誰!”
沙爾汗快要氣瘋了,這個冥頑不靈的老古董,等她回國一定要狠狠地打他的小報告。
她的小臉因爲氣惱而蒙上了一層好看的紅暈,整個人被摁在牀上動彈不得。
“無論您說什麼,我都不會同意您前去的,請您死心吧。”
巴伯使臣冷冷拋下這句話,人就離開了。
這下沙爾汗更是抓狂,她甚至聽到了那個男人在吩咐門口的保鏢一定要看守好她。
這個該死的老狐狸!
身體被醫生和卡麗摁住動彈不得,沙爾汗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你們還不放開?”
見狀,壓制着她的兩人面面相覷了一下,這才緩緩鬆開了手。
“公主殿下,巴伯使臣是爲了您的安全着想,您千萬不要埋怨他。”
“哼,我不埋怨他,我怨誰?你們都不要和我說話!都走開!”
沙爾汗說完,將撈起被子罩在了頭上,躲在被窩裡生着悶氣。
其餘兩人見狀,只能對視着輕嘆了一聲,隨後紛紛離開了。
只剩下了卡麗一個人。
沙爾汗半躺在牀上,一張小臉揪成了一團,看着在她房間忙前忙後的卡麗,心裡卻在盤算着到底怎麼樣才能去參加時裝晚會。
轉念又想到巴伯使臣不肯讓她去,非要她休息,休息休息,都休息的骨頭酥了!
又沒什麼大事,幹不讓她去!她可是好不容易能見到她偶像一面,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錯過!就算他公冶凡東不陪她去,她一個人就沒有辦法出門了麼?!
沙爾汗眼珠滴溜溜的打轉,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片刻後,沙爾汗對着卡麗倨傲一笑:“卡麗,本公主餓了!”
卡里伸直一直彎着的腰,對着沙爾汗說道:“公主想吃什麼?我去下面找人給你做。”
沙爾汗嘴角一勾:“我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卡麗,你去做吧?”
“好,公主稍等一會,我馬上就去。”說着就趕緊收拾了手上的事情,急慌慌的下樓去給沙爾汗做吃的。
看到卡麗聽話的出門,沙爾汗露出一絲計劃得逞的笑意!哼!看吧,她自己也是能做到的!
沙爾汗等了一會,確定卡麗已經走遠,不再回來,悄悄地下牀,準備溜出門。
門被打開了一個縫隙,沙爾汗試探性地準備走出房門,就被門外守着的保鏢給攔住了。
“公主。”
突然的聲音將沙爾汗嚇了一跳,有點心虛的拍拍胸口,問道:“你們怎麼在這?”
其中一個保鏢回答道:“是使臣吩咐我們一定要看好公主,公主準備出去?。”
沙爾汗心中暗罵兩聲,這老狐狸真壞事,“對,本公主準備一個人出去走走。”
剛纔的保鏢又說道:“使臣說公主的身體還沒有好,不適合出門。”
沙爾汗眉梢一揚,帶着些許怒氣:“本公主出個門都要管麼!”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沙爾汗卻並沒有再堅持出門。
畢竟巴伯使臣拿了她父王的名義壓着她,不管怎麼說,明面上她都要乖乖的聽着。
想了想,沙爾汗就又退回了房間,準備另想辦法。
保鏢見公主沒有發怒,反而是乖乖聽話選擇了回房,頓時送了口氣,他們還真怕這公主折騰起來,到時候他們兄弟幾人對着公主打不得罵不得,可真不知該怎麼辦纔好。
回了房的沙爾汗左思右想,就是不知道到底該怎麼才能把門口的保鏢支走,她好不容易支走了卡麗,必須一鼓作氣。要是公冶凡東在的話,就好了。
想到公冶凡東,沙爾汗先是俏臉一紅,隨即又是一鬧,生起公冶凡東的氣來,公冶凡東一點都不幫他,明知道她有多崇拜那個偶像!
正在想主意的沙爾汗突然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一臉驚詫的回頭,發現竟然是公冶凡東!
“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沙爾汗豎起柳眉,頗有一種你不好好回答就會惹我生氣的樣子。
“抱歉。”公冶凡東的臉上飛快地閃過了一絲尷尬和歉意,他的目光緩緩下落,落在了自己手上正託着的餐盤上。
而沙爾汗也隨着他的視線望去,“這是什麼?”沙爾汗伸手,指了指他手上的餐盤,故意地問道。她其實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公冶凡東給她送的晚餐,可卻偏這麼問,爲的就是能夠多與他說上幾句話。
也只有這樣,公冶凡東纔會開口。
公冶凡東朝着沙爾汗略微地低了低頭,他將餐盤向着沙爾汗的方向送了送,淡淡地開口說道:“回公主殿下,這是給您送來的晚餐。”
“我不吃了。”沙爾汗撇了一眼,直接側過了身,她隨手指了指一旁的桌子,示意公冶凡東放在上面。
公冶凡東微微一怔,卻並沒有直接那麼做,“公主殿下還是先用晚餐吧。”他勸着說道。
“我現在怎麼還吃的下?”沙爾汗鼻間輕輕哼了一聲,她雙手環胸,直接坐在了牀上,擡頭看着公冶凡東,“我就是不吃!”
公冶凡東看着又開始任性的沙爾汗,不免心裡嘆了一口氣,他卻拿她沒有絲毫的辦法。他在路上多半也聽到了一些,說是沙爾汗收到了一封邀請她參加紐約時裝晚會的邀請函,她想去,但巴伯使臣卻攔了下來。
這也是爲了出於考慮到她的身體未愈,才並沒有同意。
公冶凡東將餐盤放在了沙爾汗指定的桌子上,“那,公主殿下,我先走了。”
眼見着公冶凡東要離開,沙爾汗卻突然開口道:“哎,你不準走!”她下意識地直接站起了身,快走了幾步,就要抓到公冶凡東的衣袖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右腳踝處一陣刺痛,連忙輕呼了一聲的停住了腳步,不敢再挪動分毫。
一張臉瞬間垮了下來,她可憐兮兮地仰着頭看向公冶凡東,“你……你留下來,陪我聊會兒。”
公冶凡東無法拒絕,只能收住了腳步。他看着沙爾汗行動不便的樣子,可還是忍住了沒有上前幫助她,而是眼睜睜地望着她自己一點一點,艱難地挪回了牀上坐着。
“我,我就是想去那個晚會。”沙爾汗低垂着頭,語氣之中有些委屈,“我最崇拜的偶像也會去啊,這麼近的能夠零距離見面的機會,我不想就這麼錯過。公冶凡東,你會幫我的,對吧?”她說着,瞬間昂着頭,看向了他,一雙含着水色的眸中,充滿了期待。
“這……”公冶凡東猶豫,他私自帶公主殿下離開,恐怕不妥。“公主殿下,抱歉。”
聽到公冶凡東的拒絕,沙爾汗深呼吸了一口氣,眼底深深地都是難過之色。她別過頭,不再看他,“出去。”
“公主殿下……”公冶凡東察覺到她情緒有恙,想要再開口安慰幾句,卻被沙爾汗打斷。
“出去!”
公冶凡東無奈,只好照命聽從。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走。
傍晚,夜幕漸漸垂下。
房間裡只有沙爾汗一個人,正當她懊惱難過的時候,此刻房門卻突然打開了。
“公冶凡東?”沙爾汗滿臉詫異地看着站在門口的人。
“不是要去參加時裝晚會?我帶你去。”公冶凡東快速地合上了門,走近,目不轉睛的盯着沙爾汗回答。
“真的?太好了。”沙爾汗高興的拍手,終於可以去參加晚會了。
隨後又想到了什麼,秀眉緊緊地糾在了一起,問道:“門口可是有保鏢在的,我們怎麼能出去?”
“放心,他們已經被我支走了。”
原來剛剛沙爾汗出房門被保鏢攔下的那一幕,都被拐角處的公冶凡東看到了,公冶凡東想到沙爾汗既然那麼想去參加晚會,不如就讓她去,到時候他會照顧好沙爾汗的。
因此,他就隨便找了個藉口通過耳麥給保鏢發消息,支走了保鏢,並告訴他們,公主哪裡有其他人看着,不會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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