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心人想要通過這件事來離間他們的話,那麼,他們最後的命運便只有分道揚鑣了。
只是,那樣的結果並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可以無憂無慮的跟自己喜歡的人生活,而那個人毋庸置疑便是公冶凡東,其他的人對她而言都不可能。
雖然巴伯柘衍對她有恩,但是她確實是對他沒有半點男女之情,相信只要她跟巴伯柘衍說明白了,他一定會退讓的。
但是,沙爾汗想得太過簡單了,誰不想要跟喜歡的人在一起,而巴伯柘衍現在喜歡的人只有沙爾汗,即使知道他的父親反對,但是卻想要去試一試,說不定能夠成功,並且國王也相當的滿意他。
因此,不管結果如何,他都想要去放手一搏,爲了他和沙爾汗的幸福,想要跟公冶凡東公平競爭。
巴伯柘衍的想法若是被沙爾汗知曉的話,估計,沙爾汗就不會如此淡定的與他一起去看什麼演唱會或是與他緩和氣氛了,早就跑的遠遠的,甚至是讓他儘可能的原來她了。
而此時的公冶凡東正在一處略顯昏暗的角落裡,嘴角含笑的看着舞臺上的沙爾汗,看着她滿臉笑容的樣子,頓時也覺得心情無比的舒暢,將整個身體放鬆了下來,靜靜的看着不遠處的沙爾汗。
臺上的沙爾汗的一舉一動都被公冶凡東關注着,因此當她招呼其他的人上臺接替她的時候,公冶凡東原本靠在牆上的身子頓時便站直,一瞬不瞬的盯着沙爾汗的動作,顯然她是在找人,而公冶凡東有強烈的預感覺得她是在找自己。
公冶凡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他就是覺得沙爾汗悄悄的離開就是爲了找他,心中不免有些許的期待,便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等待着她的到來。
不一會功夫,沙爾汗便來到了公冶凡東的面前,而他則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勢,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眼底的溫柔溢於言表,“你來了。”
很簡單的一句話,頓時讓沙爾汗的雙眸上染上了淚意,吸了吸鼻子,小聲的說道:“嗯,你怎麼躲在這裡,害我找了你好長時間。”話音剛落,狀似撒嬌的撅了撅小嘴。
公冶凡東頓時被沙爾汗可愛的小動作露齒一笑,有些歉意的說道:“對不起,這樣的場合不太適合我。”
本想要伸手將沙爾汗滑落在臉頰旁的碎髮勾到耳後,手剛剛擡了起來,便又收了回去,現在是在宴會中,而且國王還在高臺上看着,他還不能夠太過肆無忌憚,只能夠忍住不去觸碰。
也就只有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但是爲了沙爾汗的聲譽,他一定會做到最好的,完全不給她留下任何的後顧之憂,或是讓她煩心的事情,因爲他不忍心。
“什麼適合不適合的,是我邀請你來的,若是你的領導責怪你,你就告訴他是我讓你來的,我看他們誰敢欺負你。”沙爾汗聞言,頓時有些惡狠狠的說道。
公冶凡東聞言,頓時覺得心中暖暖的,知道她是在維護自己,脣角微揚,淡淡地笑了笑搖頭嘆息了一聲:“沒關係的,我只要看着你開心就好,不要爲了不必要的事情煩心。”
沙爾汗見狀,這才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公冶……”剛想要說什麼,卻感到腦袋一陣眩暈,便直接暈了過去,完全沒有任何的徵兆。
倘若不是公冶凡東反應比較快,迅速的出手將沙爾汗抱在懷中,那麼她就得跟地面來一個親密的接觸了。
公冶凡東的眼底閃過一抹焦急,“公主,公主,你怎麼了?”他一邊將她放到臂彎裡,讓她能夠舒服的躺在上面,一面輕輕的搖晃了一下,但是沙爾汗卻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這讓公冶凡東頓時心急如焚,“沙爾汗,你到底是怎麼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沙爾汗?”公冶凡東已經顧不上什麼規矩不規矩了,看到沙爾汗在他的面前倒下的那一瞬間,他的心便像是驟停了一瞬間似的,有些歇斯底里的大聲呼救:“醫生,醫生,這裡有人暈倒了。”
然而,並沒有人太過注意他們,燈光本來就暗,而且所有的人都帶着面具,根本不知道躺在男人身上的是誰,因此也就沒有太過在意,頂多是認爲那個人不勝酒力才暈倒的。
公冶凡東對於這些人的無動於衷頓時感到有些泄氣,甚至於他還聽到有人說他們是在演戲,爲了給這場宴會增加一些情趣,因此聽到的人也都當做是一場鬧劇而已,並沒有稍加註意。
公冶凡東被這羣人的腦洞大開感到有些懊惱,竟然不顧他人的安危竟然還會有這樣的想法,真的是爲他的智商堪憂,但是這些對於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他現在想要做的便是讓醫生來看看沙爾汗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不管他怎麼叫也叫不醒。
公冶凡的心中是慌亂的,沙爾汗的身體一向都是康健的,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爲什麼現在卻昏迷不醒,任誰也叫不醒她。
公冶凡東的心中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會不會是被人下藥了,心中這樣想着,但是現在醫生還沒有到現場,因此他也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
公冶凡東有些焦急的喊着醫生,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來關注這裡,而此時舞池中央原本熱鬧的人羣也漸漸的散去,初卿和巴伯柘衍也已經走下臺來,此時只是剩下之前沙爾汗安排的那個人正在說着什麼。
公冶凡東看着懷中依舊昏迷不醒的小女人,爲了她的安危,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彎腰將沙爾汗抱在懷中直接往舞池的中央走去,遇到擋路的人,公冶凡東毫不客氣的低吼着,就這樣一路將人帶到了舞臺中央,將沙爾汗輕輕的放在地面上。
而此時,國王正坐在高臺上看着舞臺,看到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抱着一個人走到了臺上,以爲是來鬧事的,正想要讓保鏢隊的人將人給清理掉,但是卻被接下來的話給震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