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越過他離開了,他能夠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倘若公冶凡東還是想不明白的話,那麼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公冶凡東感受到肩膀上的壓力,擡眸看向已經走遠的巴伯柘衍,眼底閃過一抹深思,對於他來說,巴伯柘衍的這番話確實是對他有誘惑力,而且國王陛下也曾經找他談過,至於他現在的身份確實是不能夠資格待在沙爾汗的身旁,更不用提去給她幸福了。
公冶凡東擡眸看向坐在高臺上的沙爾汗,只見她正認真的觀看着場中的比賽,眼底閃過一抹堅定,他想要用他自身的實力來證明他有足夠的能力給沙爾汗帶來幸福,而不是僅僅以一個保鏢的身份默默的待在她的身旁。
他知道他的心已經遺落在了沙爾汗的身上,巴伯柘衍的這個提議確實是令他心動不已,倘若他真的贏了這場比賽,那麼是不是就代表他距離心愛的女人又近了一步?
公冶凡東不禁攬眉想了想,他需要時間好好的去思考一下,雖然這個條件確實很誘人,但是想到國王給他的期限,以及沙爾汗的感受,他不得不慎重的考慮一下。
公冶凡東又看了眼高臺上的沙爾汗一眼,恰好與她的視線相撞,驀地別開眼,便低下頭有些焦急的離開了。
而沙爾汗正覺得比賽很無聊,又沒有看到公冶凡東便感到有些興致缺缺的,便看向其他地方,卻沒有想到不期然的與公冶凡東的視線相撞,但是卻沒有想到公冶凡東卻急匆匆的轉身離開,這這樣的舉動不免讓沙爾汗感到一絲困惑。
雖然她也很想要撇下所有的一切去追公冶凡東,但是現在畢竟還有其他的人在場,她只好忍耐了下來,即使不爲自己着想,但是她也需要爲公冶凡東想一想,特別是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公冶凡東一定會很‘公正’的對待她,就像是下屬對待領導一般恭敬而生疏。
沙爾汗按捺住心中的無奈,只好又重新做正,繼續觀看場中的比賽,雖然有些無聊,但是想到一會便能夠在臺上看到他英勇的身姿,她便更加的期待,就連臉上也漸漸有了一絲絲的笑容。
在旁人看來,也許會認爲沙爾汗總算是看到了精彩的部分繼而會覺得有意思,但是隻有沙爾汗她知道是因爲看到了公冶凡東才感到那麼一絲的高興,大部分是感到期待的。
不管如何,他們的公主總算是露出了笑容,那麼臺上和臺下的人都不禁有些激動,都想要上去大顯身手,說不定能夠被公主選中地位能夠提高也說不定。
不一會功夫,沙爾汗便聽到報幕員說道了公冶凡東與巴伯柘衍對戰的聲音,好看的秀眉不由得微微蹙在一起,心中不免有些納悶,怎麼他們兩人竟然抽到了一組?
沙爾汗看了眼已經站在臺上的巴伯柘衍,想着不會是他搞的鬼,故意讓他跟公冶凡東對戰的吧?但是轉念一想,巴伯柘衍並不是這樣的人,因此,便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只是,更令沙爾汗有些納悶的是,她並沒有看到公冶凡東的身影,難道他是想要棄權亦或者是他的身體還沒有復原?沙爾汗的眼底劃過一抹擔憂,但是依舊有些不死心的看着各種,想要從中看看能不能發現他的身影。
“公冶凡東,現在給你最後一分鐘,倘若你再不出現的話,就被視作是自動棄權。”報幕員左等右等就是沒有看到公冶凡東的人影,眉宇之間不禁閃過一抹煩躁,擡眸看了眼依舊站得筆直的巴伯柘衍便又開始搜尋四處。
巴伯柘衍站在臺上,看着臺下有些激動的人羣,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他原以爲公冶凡東能夠明白他的話,卻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竟然真的選擇不出面了。
巴伯柘衍的嘴角揚起一抹莫明的笑意,薄脣微啓,不禁喃喃道:“公冶凡東,看樣子,我還真的是看錯你了,你竟然真的做了臨陣脫逃的逃兵。”頗爲失望的搖了搖頭,在臺上依舊沒有看到男人的身影,巴伯柘衍便想要轉身離開,既然他沒有到,那麼這場比賽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他又何必站在這裡給人家當猴看呢。
正當巴伯柘衍步下一個臺階,便聽到了其他幾人的歡呼聲:“看,那不是公冶凡東嗎?我還以爲他真的棄權了呢。”
“那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會呢?更何況上次巴伯柘衍不是將他打敗了嗎?要是我的話,一定會在這場比賽上贏了他,來爲之前失敗買單。”臺下的人七嘴八舌的便說了起來,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一般,但是依舊沒喲影響到公冶凡東的心情。
“你來了。”巴伯柘衍又重新走回原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公冶凡東,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淡淡地問道。
公冶凡東聞言緊皺的眉頭頓時鬆懈了下來,擡眸淡淡地看了眼站在對面的男人,輕笑着點了點頭,“我來了,你說得確實不錯,因此,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正合我意。”巴伯柘衍聞言,淡淡的揚了揚眉,頓時被他激發了幾分鬥志,嘴角含笑的點了點頭,說着便開始活動着手腳。
巴伯柘衍就知道他並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看到公冶凡東能夠應戰,對於他來說可以說是一種挑戰也是一種激勵,畢竟上次他僥倖贏了公冶凡東也只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因此這頓時間勤加練習,就是想要跟公冶凡東真正的較量一下。
公冶凡東見狀,臉上的表情便收了回來,認真的審視着眼前的巴伯柘衍,畢竟他的身手,他是見識過的,與他不相上下,因此,他們兩人的對決纔是最爲精彩的。
而坐在高臺上的沙爾汗原本以爲不會出現的男人,在最後的一秒出現的時候,她的內心是激動的,但是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夠遠遠的看着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