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微微到底有沒有和餘紅旗老人相認,我也不知道,我沒再去管也沒再去打聽,她就是我的一位普通的房客,我爲我當初的承諾負責,她要住多久就住多久,一直住到她們家的房子裝修好。
餘紅旗老人走的時候,顫巍巍的從懷裡拿出一個報紙包起來的紙包,然後打開一層又一層的包裹後,從裡面拿出來一千元錢。老人極力的要把錢塞給我,說是這段時間的房錢,我沒要。走的時候,我拿了一萬出來,說服餘佳谷把這錢悄悄的放到了老人的口袋裡。
這一次約見的結果是,餘紅旗見到了自己的女兒但是沒有相認,餘佳谷對自己的姐姐徹底的失去了信心。他不認爲自己會有那樣的姐姐,比二姐差了十萬八千里。
在我看來,司徒微微的爲人,甚至都不如阿玲的一個根手指頭。
話又說回來,事情都過去了,既然過去了,那就徹底的讓它過去吧,再也不要提了。我也不用到司徒微微那裡去收房租,因此我基本不到新房子那邊去,除了把地下室收拾一下存放物品之外,我難得去一次。
再過幾天,即將迎來七夕情人節,正好雯雯也休假了幾天,回來後,我和雯雯及山炮、大炮還瓜子及陳淑涵,六個人準備來一次夏季徒步。其實雯雯和陳淑涵兩人早就嘀嘀咕咕的要去徒步了,只是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所以一直都沒有把這件事情提上日程。
都說徒步是一項平民運動,也是一項最健康環保的運動,因此當雯雯回來之後,我立即安排好各項工作,在七夕情人節的前一天下午,展開了轟轟烈烈的徒步工作。
有很多人認爲暴走和平常的走路是一樣的,其實不是的。連續走上四五小時後,腿部肌肉抗議,疲勞導致無精打采,由於睏倦而產生的渴睡現象不停地誘惑你,覺得路程越來越漫長了。那麼,是否有一種永不疲倦的走路方法用在山野的徒步行走中呢?答案是有的。只要能理解和掌握好方法,就能越走越精神。
晚上的時候,我們在蘇州郊外的一處農家院旁停了下來,這是一處風景特別美的地方。我難以想象在寸土寸金的蘇州,居然還有這種令人心曠神怡,空
氣清新的地方。
我們在農家院住了下來。
住進來才知道,這裡其實就是一個招待所,但是很少有人來,因此我們的到來給這裡的女主人增添了許多歡樂。
女主人是一位三十多歲,典型的南方女子,說話細聲細語,吳越軟語給人的感覺就是像被嚇着了一樣,每一句話的發音都那麼的輕,好像羽毛在身上拂過一樣。
女主人叫什麼我不知道,放心,我的故事裡沒有她,而是她的女兒吳楠。
到目前爲止,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到一個地方就會接觸一些女人。從吳楠的女兒出現後,我才知道,原來我僞裝起來的闊綽吸引了她們。
這是雯雯對我說的話,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
晚上吃飯的時候,就是吳楠爲我們端菜的,不得不說吳楠的手真的很嫩很白。我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吳楠,大哥,我叫吳楠。”
聲音很甜。
吳楠走後,雯雯問我:“是不是動了什麼歪心思了?”
我搖搖頭。但是我看到大炮好像動了什麼歪心思了。
雯雯說:“別總是把事情向別人身上扯。”
我笑了笑,不可置否。
天黑了,我和雯雯住一間屋子,但我們關了燈的時候,門口有人輕輕的敲門。我穿着褲衩打開門,吳楠的女兒抱着一牀小被子站在門口,問我:“需要蚊香嗎?”
“需要。”我說完,剛要伸手去接蚊香,結果吳楠一個側身就進來了。
“大哥,你怎麼不開燈呢?這裡是鄉下,蚊子多。”她站在我身旁,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身上剛噴的香水味,之所以不是聞出來的,是因爲這種香水的味道太淡了。
“大哥,我陪你聊聊天吧。”說完,吳楠開始伸手摸我,當她的手剛碰到我的身體時,燈亮了,雯雯躺在牀上,一臉生氣的看着我們。
我說:“你瞧,我不是一個人,所以……”
“呀!”吳楠大驚失色,慌忙想要逃出去,但是雯雯突然叫住了她:“站住!”
吳楠語氣忽然變了,說:“怎麼,想報
警?”
雯雯失笑,說:“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你過來,錢照給,你跟她說說你心裡是怎麼想的,要不然她一直惦記着你。”
“啊?”吳楠好像從來沒有這樣玩過,喏喏的坐下來後,把玩着手裡的蚊香。我把她手裡的蚊香接過來,點上。
房間裡飄蕩出一股蚊香的香味,蚊子少了很多。
“你們?”吳楠似乎從過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我只是……”
“你不用解釋,我們也不關心你來這裡是做什麼的,你只要告訴我,你陪一夜,多少錢?”
“大哥,其實我不是來陪你們做那個的……”
雯雯好奇的問:“那你半夜敲門,只是爲了送蚊香?”
“對啊。”吳楠說。
雯雯又笑了:“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嗎?”
“不知道。”吳楠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叔,你告訴她。”雯雯指着我說。
“小姐。”我說,“她是小姐,以前是。”
“啊?”吳楠好像沒有做好接受這個答案的準備,“你們在騙我玩是不是,我又不是小姐,你們跟我說這個幹什麼啊?媽!!!”
話音剛落,女主人從外面衝了進來,還帶着三個彪形大漢。我一見這陣勢,恍然大悟:“我靠,原來是仙人跳。”
我好像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玩法了,但也好久沒有遇見了,今天再一次碰到,感覺還不錯。在吳楠喊媽的時候大炮和山炮幾乎和彪形大漢同時過來的,七八個人擠在我的房間裡,甚是熱鬧。
“什麼情況?”大炮問。
我指了指女主人身後的三位大漢說:“仙人跳,初級的。”
山炮立即吼道:“哎喲我草,還有這事!”
我說:“我想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來。”
雯雯含笑的看着,只有陳淑涵滿臉擔心,瓜子安慰道:“別擔心,別看老齊整天和女人膩在一起,打起架來兇着哩,是吧,老齊?”
“哈哈。”我們幾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卻把那三名大漢和女主人及吳楠晾在一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