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景似乎只在電視劇中看到過,而且還是那種很狗血的電視劇。現在居然就發在自己身上,真是哭笑不得。
我將胖子、雅靜死死掩在身下,一動也不敢動。遠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而且還隱約聽到了說話聲。
“大人,派進宮的探子回來了。”
“哦?見到李公公了?”這個聲音很陌,應該不是今天在大殿見過的那個張大人。我低頭沉思,不明白這又是個什麼主。和我們這檔子事有關係嗎?
“宮內什麼情況?趕快讓他來見我!”
“喳!”
旁人下去了。現在只剩下這個大人和一個掌燈的丫鬟站在石橋上。我的心撲騰撲騰直跳,不知爲什麼,現在的我很有種站起身衝上去的感覺。我想看看他到底是誰,究竟知不知道我們家族身上到底發了什麼。不過這個想法顯然是愚蠢和幼稚的,我攥了攥拳頭終於還是忍住了。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的樣子,兩個掌燈人一前一後快速跑了過來。我打眼一瞧,燈籠上居然寫着“胡府”兩個字!噝……莫非這個大人就是……我低頭看了看雅靜,她也看了看我,臉上露出一種複雜的表情。
“大人,張五帶到!”
大人點點頭,往池塘裡丟了一塊什麼東西沒看清,拍拍手,背在身後問:“見到李公公了?”
“回大人,見到了!”
“沒人看到你吧?”
“我讓他跟前的小公公帶我直接進的內宅,應該沒人留意。”
大人點點頭。“今天在古剎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可問清楚了?”
“問清楚了。”說話的人口齒清楚,不急不躁,應該是個近人。“李公公告訴在下,今天張大人險些就把人抓到了,還好他到的及時,幫大人斷了他的功勞。”
“放屁!”大人顯得很氣,厲聲喝道:“幫我斷了他的功勞?說的好聽,要不是上面有旨,他肯幫我?!再說,那個張祺瑞又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爲了立頭功不知給他上了多少供。哼!”他一甩袖,從石橋走了下來。旁邊幾個急忙彎腰跟上。
“另外,上面是個什麼意思,可打探清楚了?”
“這……”回話人環顧了一下四周,欲言又止。
大人明白他的意思,我也明白,這是讓其他人迴避呢。不用明說,丫鬟和另一個侍衛馬上俯身退下了。
“大人,情況反常。”侍從把聲音壓的極低,就連離他們只有一米多遠的我都聽的都費勁。
“說!”
“上面似乎不打算追究衛家遺孀了。”
“哦?怎麼會這樣,前面還不依不饒的,這是怎麼了?”
侍從搖了搖頭,小聲說道:“會不會是良心發現,法外開恩了?”
“哼!”大人嘆了口氣。“如果上面真能良心發現,天下哪兒還會出這麼多亂子!”他揹着手來回踱着步子,我真擔心他一低頭會把我看到。還好現在他正在集中精力思考,根本無暇顧及左右。“小五,知道什麼叫欲情故縱嗎?”
“屬下不才,請大人明示!”
“我跟隨上面這麼多年,深知他的脾氣秉性,我敢說不與追究是假,換種制裁方式纔是真!所謂換湯不換藥,接下來一定還會有大動作!”
“那大人的意思是?……”
“先不動聲色,靜觀其變。另外派出人馬不分晝夜看守護衛氏遺孀,不能出現點差錯,否則殺無赦!”
“喳!”
大人擺擺手,侍從跪拜退了下去。我以爲談話到此結束,接下來大人一定會轉身離開,哪知他卻咧嘴一笑,對着我們身處的位置沉聲說道:“行了,出來吧!”
什麼!?他是在和我們說嗎?難道我們暴露了?不……不可能啊,三個人趴在地上可是一動沒動,怎麼會……胖子和雅靜瞪着眼張着嘴,驚訝的看着我,而我也臉色大變,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既然對方已經發現了,再這麼裝下去也沒任何意義。我嚥了咽口水,準備起身和他真刀實槍對峙一次,哪知還沒動,身後就傳出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回頭一看,灌木叢後面的大樹上,一道身影閃了下來。他身着夜行衣,動作麻利的跳到大人面前拜倒便跪。
“大人,卑職來了!”
“你怕是早就來了吧?”大人轉過身,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說:“你怎麼這副打扮,要是被府里人看到還以爲你要刺殺本管。”
“大人贖罪!”他立刻又跪了下來,態度十分謙卑。“卑職這麼做,是擔心被府里人認出,畢竟我在張府臥底事關重大,絕不能泄露點風聲,否則怕會對大人不利!”
大人點點頭,將下跪之人攙扶起來說:“行了,起來吧。前面的對話你都聽到了?”
“屬下該死!”
“張府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張琪瑞老奸巨猾,暫時沒有什麼動靜,不過……”他頓了一下,湊前說道:“不過李公公派人去了張府。”
“哦?這個老狐狸,我就知道他是個見風使舵的小人。可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
夜行衣點點頭,“由於戒備森嚴,屬下也只聽到了一頭一尾。事情還是有關衛氏遺孀的,據傳,明天上面要招二位大人進宮授旨,恐怕對衛家要另有算計了。”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終於還是要換招數了。只怕上面一時興起再出什麼幺蛾子。”他捋了捋鬍鬚,想了想說:“其它還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嗯……”夜行衣凝眉沉思了片刻,沉聲說道:“倒是還有件蹊蹺事,不知道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
“但說無妨。”
“前些日子,張大人和前鋒營的齊大人在府裡飲酒,我在值崗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據齊大人講,前些日子他好像入湘執行了一項秘密任務。”
“齊大人?他是爲皇上保駕護航的,怎麼可以擅自離宮?”大人有點激動,忙問:“可聽到他此行的任務?”
“好像是從湘西帶回來個什麼人,對了,姓陸,叫陸丸甲!”
三個人別這突如其來的回答嚇了一跳,胖子張着嘴險些叫出聲,被我一把堵住了回去。
“陸丸甲?你可知道這是個什麼人?”
夜行衣搖了搖頭,“屬下不知!”
大人來回踱着步子,天才回過頭來說道:“行了,你先回去,繼續幫我盯着張大人,一有什麼動靜馬上報我!”
“喳!”夜行衣一步步後退,一轉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這次大人沒再久留,一甩袖,向殿堂走了過去。
“呼!……”三個人長長鬆了口氣。
“沒想到,前面見到的那個張大人正是面具人的先祖。而這位胡大人毫無疑問就是胡氏宗祠裡畫像上的人!”我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對雅靜說道:“丫頭,他可長得和你一點都不像!” 我被施蠱那些年:.
“廢話,都一個多世紀了,能看得出來纔怪。”
“不過剛纔你該上前認親纔對!”
“是啊是啊,說不定還能邀請咱去裡面看看歌舞什麼的!”
“你省省吧,不要了你的命就是好的!”雅靜白了胖子一眼,繼續說:“照現在情況分析,當時張胡兩家的任務其實是被迫終止了的。是他們口中的那個‘上面’改變了策略,表面上看他是放過了衛家遺孀,可實際上卻暗自請來了湘西蠱神陸丸甲,這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
“說明‘上面’心狠手辣,已經不滿足於扎草除根,而是要世世代代控制衛家,讓你們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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