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陳總監見此下的癱在地上,兩眼一翻險些暈倒,這種場合氣魄壓人,漆黑的房車下走出一個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接着陸陸續續至少有一百多號子的人跟上來,聲勢浩大得把整得廢棄工廠圍得可以說連一個蒼蠅都飛不進來。
這個排場,估計是道上的老大了啊!
男子冷冽的臉上根本沒有掃視任何的地方,直直的想着廢棄的工廠裡面走了去,高挑的身高,墨鏡,黑色的衣服,腳踩黑色的靴子,一點也不似電視劇裡面那種肚子比屁股還要大,脖子後面肉肉好幾層的男子,可是許沫然現在那裡有心情打量這些。
男子走到了許沫然的身邊,半蹲下身子,解開她身上的繩子,拿下她嘴裡的東西,又脫下黑色的外衣披在她身上看着,女子蜷縮的樣子,桑澤想要說些什麼的話語終究被喉結的上下聳動所代替了。
許沫然縮在懷中的小手,裡面堅硬的物質擱在手心裡面,有些不安,怕是被發現?
男子敏銳的感知還是發覺了女子的不自然,小心地詢問:“沒事吧?”
許沫然怯怯的擡起頭,墨鏡的阻隔讓她看不清楚那人的眼睛,隨即立刻搖頭,頭搖的好似撥浪鼓一般,“沒……沒事!”
緊緊地攥着手心裡面的尖銳物件,她此刻誰也不敢相信,唯有這個東西,或許在關鍵的時刻能夠讓她死的不那麼悲傷,她……她怕極了疼痛!
可是就在看到許沫然低下頭的那一轉眼的事件,男子墨鏡下的眼底佈滿殺氣,讓人心底發寒。
“老大!”獨眼跪着爬過來,嚇得口齒都有些不清:“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什麼都不知道!”
桑澤站起來,揪着獨眼的領子問,“你他媽上輩子被男人玩死的?那麼飢渴女人?洛哥的女人你都敢碰?!”
“什麼?洛哥的女人?”苟哥面色難看的低喃着,只有那雙腿不住的顫抖了起來,洛哥啊……
獨眼也聽說過這號人,只是沒見過,此刻連求饒都放棄了,嚇得像泥一樣攤在地上,眼睛裡是絕望的驚恐,可想而知,他真的嚇的不輕。
半天,他纔回過神,顫聲說:“我不知道是洛哥的女人,我要是知道,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一千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啊!
“不知道?”桑澤握緊雙拳,手指青筋凸起。
“我真的不知道!饒了我吧,大哥!”
其實洛哥本就是黑道的傳奇人物,當年阿談他們三人馳騁黑道的時候,也鮮少有人知道洛哥的真實面目。
嚇傻的獨眼不過還是稍微回過神,忙說:“大哥大哥!我是替老陳出氣的,不****的事,不敢我的事兒啊!”該死的!獨眼不住的打量這四周,乞求在黑壓壓的人羣中看到老陳那張B臉……
“在哪裡?”桑澤冷冽的口氣,墨鏡下面的雙眼狠絕。
“剛剛在工廠門口……”獨眼驚恐的面容在來回掃視人羣幾周以後,並未發現陳總監那張臉,一抹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看着面前冷冽的男子,獨眼跪着爬到了男子的靴子旁邊,“老大!老大!是老陳那個王八犢子,就是他……就是……”
“去你的!”桑澤一腳踢開男子,依舊不帶一絲情感的話語,“人呢?”他現在只想知道人呢?人呢?*人呢?
“老大,我來的時候,真的是看到有陳……”
可是苟哥還未說完話,衣服衣領就被桑澤拽住,那衣服都被撕扯開來,可見力氣之大,“你見過,見過?人呢?”桑澤大吼着,他現在只想找到人,離洛還在等着他的交代。
“人……人……”苟哥本就打顫的雙腿間此刻尿都要嚇出來了,何曾見過老大發這麼大的火,“我……我這就去找……”這就去找。
桑澤聞此,才鬆開手,“滾!”
苟哥急忙退着,走到門口卻聽到桑澤道,“找不到,你也別回來了!”
苟哥垂下眸子,口中銀牙緊咬,“是!”快步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