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我們就來到一個繁華的街道。鶴筆翁沒頭沒腦地和我聊個沒完,就怕我不知道他的存在。旁邊,鹿杖客也不時地來上一兩句。韓林和劉輔也只有聽的份,想說話吧,還沒有說出來就被玄冪二老給搶去了。
就在鶴筆翁得意忘形的時候,一個清瘦的人影一下子和他撞了個滿懷。我定眼一看,遠來是一個俊美秀氣的小夥子。如不是看他的裝扮,肯定都會認爲他是個女孩的。鶴筆翁正要發脾氣呢,鹿杖客一把拉住了鶴筆翁,並對他使了個眼色。鶴筆翁立刻就換了一副笑臉,正經地說道:“小兄弟,以後走路要小心啊。”小夥子點點頭,一溜煙就跑開了。我突然想到,這樣的場景,我以前在古代的電視劇里老是看到,~~~~~小偷!~一定是小偷!~~~~!
我笑着對玄冪二老說:“你們也算是老江湖了,看看自己的身上,是不是銀票丟了?”玄冪二老還以爲自己做了一件很體面的事情呢,可一聽我的話,鶴筆翁的臉色都變綠了。當下,他的一隻手往懷裡一摸,隨之,口中大叫道:“師兄,我的三千兩銀票不見了,快!快!快追啊。”我連忙說道:“兩位師兄,快去追吧,我和兄弟們逛一逛,然後我們自己回王府。”鹿杖客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答應了。他們兩人能夠爲權貴效命,可以想象的到他們對金錢的喜愛。玄冪二老身形一晃,就消失在我們的面前。
韓林笑着對我說道:“***,這兩個老東西終於走開了。大哥,我們現在是不是要逃跑啊?否則,他們回來,我就逃不了了。”劉輔也說道:“大哥,二哥說的對啊,快準備逃吧!”我用手在他們每人的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說道:“你們兩個笨蛋,多用用腦行嗎?我們這樣子,什麼時候才能夠到武當?我一個人倒還好說,可是現在多了你們兩個,我總不能拉下你們兩人吧。如果有了王府的人護送我們上武當,那不是更好嗎?真是浪費了我的兩泡童子尿啊!”
劉輔傻愣愣地問道:“大哥,我們沒有考慮那麼周全嘛,和你的兩泡尿有什麼關係啊?”我哈哈大笑道:“笨蛋,我的童子尿有強身健體,增強智力的功能。可你們兩人的腦筋還是太笨了,看來還是喝的太少了。”
劉輔和韓林兩人氣的向我攻來,因爲這些天來,我們的關係處的非常好,所以,和他們鬧的時候,我不會用上內力和輕功。因此,我們很快地就在這繁華的街道打鬧起來。突然,我感覺一個影子向我襲來,他的一隻手巧妙地向我懷裡伸來。我用無影步輕輕一閃。饒到這個人的後面,隨手點了他的穴道。我仔細一看,原來,又是一個眉清目秀的俊美小青年,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比我高出不少。我心中樂道:“媽的,今天怎麼竟遇見小偷了?既然你想偷我的東西,那老子就明目張膽地拿你的東西。”想着,我就把手伸進了他的懷裡,一陣亂摸,摸出一大把銀票來。我連忙偷偷裝到自己的懷裡,擡頭的時候,發現這個青年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我對他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偷到你爺爺我這裡來了。今天,我就放了你。哼~!說到偷,老子纔是真正的行家,回去叫你師傅來跟我學學吧。”小青年急得一句話都不敢說,狠狠地用眼睛瞪着我,估計是怕路上的行人議論吧。我接着說道:“小朋友,老子不陪你玩了,你的穴道過一會就會解開。記住了,以後都不要來惹你爺爺我,否則,我打的你屁眼開花。”說完,韓林和劉輔也都忍不住偷偷地笑出來。隨後,我們三個人接着我的打鬧玩耍。不再去理會那個定在大街上的小青年。
不知不覺中,我們來到一個衚衕。四周的繁華猶如過眼雲煙,在我們開心的打鬧中飛馳而過。突然,聽見拐角處幾個小孩子的聲音。我揮了一下手,示意韓林和劉輔安靜。我仔細一聽,一個倔強的小男孩的聲音進入我的耳朵,“想要秘笈,我們是絕對不會給你們的。既然你們是殺手,我們也不會求你們的。你們動手吧。”
另外一個很冷的聲音響起,“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交出秘笈,我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哼~!哼~!結果怎樣,你們應該知道。”
剛纔那個倔強的小男孩說道:“我的歲數是很小,可我不傻,你也用不着廢話,婆婆說過了,你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用手壓住想要觀看的韓林和劉輔,自己偷偷地伸出頭去觀看。只看見幾個蒙面的黑衣人正圍着四個八九歲的小孩,這時剛剛說話的那個蒙面人又冷冷的說道:“你們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弟兄們,動手!”就在這時,這四個小孩也都開始反抗,他們使的都是一些我根本就沒有見過的招式。感覺怪怪的,好象他們這時候一下子多出了幾個人一樣,倒是讓這些蒙面人大吃一驚,剛剛那個領頭的蒙面人說道:“幾個小鬼頭,竟然知道示敵以弱,可惜,你們的功夫還沒有到家。”隨之,又大聲說道:“兄弟們,動作快點,做掉他們。”
我看這幾個小孩身上也都掛了彩了,最奇怪的是他們的身上都沒有穿衣服,估計是這些殺手剛纔是想從他們的身上搜出什麼武功秘笈吧。我真的搞不懂,如今,除了《易筋經》、《太極》、《洗髓經》、《九陽神功》、《九陰真經》還有我練的《易容變聲秘笈》和《無影神功草上飛》,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武功秘笈啊,值得這些人連命都不要了。看着這四個小男孩就要命喪刀下,我也來不及再細想,連忙以最快的速度,幾棵松針閃電般地射入了這幾個殺手的膏肓兩大死穴。這一切都是在一瞬間進行的,我第一次感覺到了暗器的好處。這時,我旁邊的韓林和劉輔,還有剛剛的那四個光着屁股的小男孩都直愣愣地站在那裡。彷彿,時間停止了一樣。他們六個人都瞪着兩眼,呆呆地看着地上死去的那幾個蒙面殺手。
我拍了一下劉輔和韓林,隨後,慢慢地向那四個小男孩走去。看到我們的出現,這四個小男孩也都清醒了過來。那個倔強的小孩冷冷地看着我說道:“難道你們也是想要秘笈的嗎?”我哈哈大笑道:“你們的什麼狗屁秘笈,老子看不上,你認爲你們所謂的什麼秘笈上的功夫會比我的功夫好要高嗎?”劉輔這時生氣地說道:“你們這幾個小鬼頭,我大哥好心救了你們,你們竟然還敢懷疑他。要知道我大哥是堂堂武當七俠之一,張五俠的兒子。他怎麼會看上你們的什麼爛武功秘笈?哎~!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人心啊!”韓林也生氣極了,說道:“大哥,我們走吧,早知道這樣,就不救他們了。”
說着,韓林和劉輔就要拉着我走。突然,那個倔強的小男孩說道:“大哥哥,你等一下,你真的是武當七俠之一,張五俠的兒子?”我含笑看着他,說道:“當然是真的了,難道你會給自己亂認爹嗎?”那個倔強的小孩,手一拉其他三個小男孩,同時地,想要給我下跪。我連忙發動內力穩住了他們四個,使得他們不能跪。他們四人,不約而同地用佩服的眼光看着我,不知道該對我說什麼。沒有辦法,四人只好對我點頭表示感謝。
我看他們都是一絲不掛的,連忙說道:“韓林,劉輔,把你們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他們穿上。你們倆只留下內衣就可以了。”劉輔不高興地說道:“大哥,我們好不容易纔穿了這身體面的衣服,你就別讓我們脫了。”我一聽這樣說,就來了肝火,臉色突變,正要發怒,韓林連忙說道:“大哥,地上不是有幾個死去的黑衣人麼?撕去幾件先讓他們裹在身上也可以啊,我們的衣服他們穿了不一定合身!反正我們有那麼多的銀票,等一下隨便找一家客棧,等他們洗乾淨了,再給他們買衣服也不遲。”
那個倔強的小孩知趣地說道:“是啊,這位大哥說的對,我們兄弟就這些殺手身上撕幾塊布裹上,至於客棧就不用去了,我們兄弟身無分文。本來你們救了我們的性命,我們都無以爲報,怎麼敢再讓你們破費呢。”說完,這四個小孩就快速地撕下幾塊黑布包在了自己身上。隨後,那個倔強的小孩向我一抱拳說道:“多謝張大哥救命之恩,來日定當相報。”說着就要離開。
我腳下輕影一閃,擋在了他們的前面,大聲說道:“你們有把我當兄弟嗎?有把我當朋友嗎?”那個倔強的小孩急忙說道:“張大哥,此話怎麼講啊?”我說道:“既然把我當兄弟,把我當朋友,就不要和我客氣,什麼破費不破費的,你說這樣的話,就是看不起我張無忌,好像我很在乎銀票一樣。你什麼意思啊?我在你眼睛裡就這麼不值嗎?”
那個倔強的小孩連忙解釋道:“張大哥,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我們兄弟四人連累你們。因爲,有很多人追殺我們。”
我大笑着說道:“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動你們一根汗毛。我今天就告訴你,我在,你們在。”
那個倔強的小孩說道:“張大哥,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
我搶着說道:“別可是了,現在和我們一起去找客棧,否則就別叫我張大哥。”沒有辦法,這四個小孩和我們走在了一起。就在我們剛要走出這不衚衕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人窺視我們,本想找出這個人,但是又一想,該來的會來,還是先保護好這四個可憐的小孩。
不一會,我們七人在衆人指指點點下來到一家大型的豪華客棧。我們剛進客棧,就聽見小二大聲吆喝道:“站住!衣衫不整者,不得入內,哪裡來的乞丐?都給我滾出去!”他話剛說完,我就‘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滿屋子的人都被這清脆的一聲給驚住了,都驚奇地看着我們。他們驚奇的眼光還不時地瞄着倔強的小孩和他的兄弟,想是他們身上的黑布太顯眼了。
剛剛還很利害的小二傻傻地望着我,想是我華麗着裝讓他多了一份擔心。我笑着從懷裡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弟給他,大聲說道:“不知道死活的狗奴才,竟敢狗眼看人低,你剛纔讓誰滾出去?”小二連忙換了一副尊容,這些做小二的真的是和我前身那個時代的一些演員差不多,只要給他足夠的錢,讓他做什麼都行。他點頭哈腰地說道:“這位爺,是小的該死,小的不懂規矩,還請您多多關照,嘿嘿,多多關照。”
劉輔這個時候走出來說道:“狗東西,快給我們準備一間最好的上房。再去找大都最好的裁縫來,我這四個包着黑布的兄弟要做衣服,順便給我們準備七桶熱水,我們要洗澡。快去!”我心裡樂道:媽的,劉輔這小子比老子還喜歡出風頭呢!
小二連忙跑着去爲我們張羅了。再看客棧裡的人,什麼樣的眼神都有,估計有人在琢磨搶我們的錢,有人在猜我們的身份,還有一些人,就不知道是什麼想法了。爲了不招惹麻煩,我從懷裡掏出大把松針,雙手凝滿內力,一脫手,這些松針深深地插入了客棧中央的一根很大的圓木柱上,一個很標準的、還有兩個陰陽魚眼睛的太極圖出現在木柱上。客棧內樓上樓下都傳來一陣驚叫聲,有不少武林人士大喊‘好功夫!’。我沒有理會這些,只是冷冷地對着空中說道:“老子今天不想找麻煩,希望那些想劫財的,好奇心很重的人,請你們最好別靠我的住房太近。有誰想偷窺或者是任何想侵犯我和我兄弟的人,我相信他們一定都不會有好下場。”我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我用內力控制住了聲音的疏密程度,以便客棧裡的每一個人都能夠聽見。
隨之,我們七人就跟着小二來到我們要的上房。在我就要進入房間的時候,從樓下我的正對面傳來一個很細小的聲音,“爺爺,這是哪派的弟子?太狂妄自大了,簡直是不把您放在眼裡。哼!如不是您拉着我,我真想上去教訓他。”我順着聲音望去,只見一個白髮老頭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坐在那裡。他們兩人還沒有發現我在看他們。那位老者低聲說道:“小月,別亂說話,以剛纔那個小孩的內力,不出五年,定能無敵於天下。以你現在的功夫,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記住,千萬不要找他動手,否則,你將被組織清除。”
那個小女孩擡頭看着白髮老者,我這纔看清她的半邊臉,可以看得出是一個俊俏的小姑娘,只是聲音變得異常的冷,她對老者說道:“爺爺,那他會不會是我們組織的敵人呢?要不,晚上的時候,我們把他~~~!”說着大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老者說道:“他已經是我們的敵人了,剛剛那四個裹着黑衣的小孩,就是我們組織追殺的對象。四號他們可能已經掛了。現在看來再想殺這四個小男孩就難了,不知道那個小孩是什麼來路?!我們吃好後,立刻向組織彙報情況。”
那個叫小月的剛想說話,我手中準備好的三棵松針已經輕輕漂漂地落在他們的桌子上。白髮老者一驚,連忙用手捂住小月的嘴巴。我用傳音入密同時對兩人說道:“如果想活的開心,你們就做我的朋友,否則,嘿嘿!”老者和那個叫小月的驚的都說不出話來。我給小月送了一個飛吻,轉身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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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客房裡,我們都洗好了,也都換上了乾淨華麗的服飾。看見四個小男孩的面目,我和韓林還有劉輔都爲之一怔。原來他們是兩對雙胞胎,和剛剛他們狼狽的樣子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們七個人都盤腿坐在一張大牀上,那個倔強的小孩主動向我們講述了他們的故事。
原來,他們四人都是由一個年老的婆婆養大,從他們會說話開始,婆婆就開始教他們讀書寫字。在他們三歲那年,婆婆給他們一門武功心法,讓他們死記硬背。四歲的時候,婆婆給了其中兩人一本武功秘笈《三心神功》,給了另外兩人一本《兩立神功》,吩咐他們各自都要死記硬背上面的心法和招式。五歲那年,婆婆燒燬了這三本武功秘笈。他們也開始自己琢磨練功,也許是秘笈有問題,也許是他們沒有師傅教。練到八歲的時候,他們四人的身上都留下了後遺症。所以他們不敢再練了。當他們跑去問婆婆原因的時候,婆婆才告訴了他們真相。
他們四人,其實是堂兄弟,有兩人的爺爺叫周頑,另外兩人的爺爺叫周童。周頑和周童兩人都是實足的武癡。可是收養他們的老頑童,並不讓他們練武功,只是讓他們練習了一套高深的內功心法。老頑童說,不希望自己的後人也像他年輕的時候那樣。老頑童過世後,周頑和周童在老頑童的房間找到了兩冊武功秘笈。這兄弟倆誰也不讓着誰,最後決定一人練習一本。最後,癡迷於《三心神功》的周頑自殺身亡。練習《兩立神功》的周童也是瘋瘋癲癲的,有時清醒,有時又發瘋。
有一天,周童在清醒的時候,叫來自己的兩個兒子周繼和周續。傳給他們兩人那套高深的內功心法,又讓他們兩人分別練習《三心神功》和《兩立神功》。說完這些,周童也自殺了。沒有想到的是,周繼和周續兩兄弟也是同樣的癡迷於武功。結果是同樣的悲慘,練習《三心神功》的周繼也是自殺身亡,而周續也是瘋瘋癲癲的,時而清醒,時而瘋癲。
一天,清醒的周續找來自己的一個遠親姑姑,也就是這四個孩子口中所說的婆婆。請她幫忙照顧自己的兩個孩子,還有周繼留下的兩個孩子。周續安排好後事,也自殺身亡了。周續臨終的時候,告訴婆婆,一定要這四個孩子練成秘笈上的武功,否則,在地下,他也不會瞑目。可惜的是,婆婆並不會武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這四個小孩藏有武功秘笈的消息走漏,爲此,婆婆遇害。而這四個小孩也開始了差不多半年的逃亡生涯。
聽了倔強小孩對我說的這些,我心酸極了。我問道:“你們的母親呢?她們爲什麼不照顧你們呢?”倔強小孩說道:“我們的母親早就離開了父親,從小我們就沒有見過自己母親,聽婆婆說,我們的母親都是因爲痛恨癡迷於武功的爹爹。所以才離開我們的。”
劉輔說道:“這位大哥,我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倔強小孩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四人都沒有名字,婆婆只是叫我們一,二,三,四。她說,我們的爹,就是這樣稱呼我們的。”
我此時已經平靜了,我笑着說道:“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只是叫一、二、三、四多少有一點不方便。而且,有點對不起祖宗啊。”
倔強小孩若有所思地望着我,說道:“張大哥,你能爲我們一人起一個名字嗎?”我吃驚地說道:“那~~那是不行的,我和你是平輩,怎麼能夠給你們起名字呢?太沒有道理了。不行,不行!”倔強小孩還是望着我,呆呆地說道:“我們的性命都是大哥救的,難道就不能爲我們起個名字嗎?我不想對不起祖宗。”
另外一個和倔強小孩長的一樣的小孩突然冒出一句:“我們也不能對不起爹爹!”我見他們這樣說,想了一會,就說道:“好吧,我答應爲你們一人起一個名字,爲了讓你們能夠練成祖上留下的武功秘笈,我在給你們起名字的時候,會考慮到你們的祖宗,也會考慮到你們的爹爹。那麼,你們先告訴我,你們練功都起了哪些後遺症。我在你們每個人的姓後面加上你們後遺症的兩個字,這樣即對得起你們的祖宗,畢竟你們都有了名字。也對得起你們的爹爹,你們一想到自己的名字,就會好好練功,好讓你們能夠成功地祛除自己身上的後遺症。你們說好嗎?”
倔強小孩高興地說道:“謝謝張大哥!我們會好好地報答你的。”
我說道:“那你們都說說自己到底有哪些後遺症啊?”
倔強小孩和他的親兄弟幾乎是同時在我們的面前脫下褲子,我這才發現他們兩人的包皮特別的長,至少有我的一個食指那麼長了。
我問道:“爲什麼剛纔救你們的時候,我沒有發現呢?”倔強小孩說道:“可能是大哥當時只是爲了救我們吧!”劉輔和韓林這時說道:“我們剛纔都看見了,就這麼長。”我心中納悶道:“這***練的是什麼武功啊?害人啊!這老頑童練的是什麼狗屁武功,害了這麼多人。”
我向另外兩個小孩問道:“你們是什麼問題啊?”
這兩個小孩同時掏出小雞雞,說道:“我們每個月都會有七天尿血,有時候又是兩三天就尿一次血。大哥,你看,又要尿血了。“
我驚呆了,擡起頭,大聲說道:“真搞不懂,你們練的到底是什麼武功啊?兩個是包皮過長,另外兩個又是月經不調。搞不懂啊,搞不懂!我要瘋了!”
就在我苦苦思索答案的時候,這四個小孩的聲音讓我驚醒。他們齊聲道:“多謝大哥賜名之恩。”
我感覺莫名其妙,問道:“我給你們起名字了嗎?我還沒有想好呢。”
這時,那就倔強小孩向我抱拳說道:“周包皮見過大哥!”他的親兄弟也向我說道:“周過長見過大哥!”另外一個雙胞胎的中的一個說道:“周月經見過大哥!”下一個說道:“周不調見過大哥!”
我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老大,心中想到:“我幹,有了包皮過長,還有了月經不調。難道這都是天意嗎?還是人爲呢?老頑童啊老頑童,對不起了,你的後人竟然起了這樣經典的名字!我幹!我幹!我乾乾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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