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一角,楊紫霞搖着小龍女的胳膊道:“祖奶奶!無忌哥哥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怎麼有不少人說他贏了呢?”
與楊紫涵和楊過對望一笑,小龍女慈愛地摸着楊紫霞的臉蛋兒,“你總是貪玩,不愛思考。現在,你分類進入趙敏和無忌的角色,要不了兩分鐘,你一定能明白趙敏爲什麼輸了!”
極不情願地噘着性感的小嘴,楊紫霞不悅道:“祖奶奶真是的,您就告訴紫霞不好麼?……算了!紫霞還是自己琢磨吧!”
兩分鐘以後,楊紫霞‘呀!’地一聲驚叫道:“我知道了!無忌哥哥太聰明瞭!這樣的問題,紫霞怎麼從來都沒有想過呢?!看來,是紫霞太笨了!”
“亂說!我們家紫霞纔不笨呢!我們紫霞只是不喜歡思考而已!”說着,小龍女把楊紫霞摟在了懷裡。
……
在另一邊,張三丰他們一波人也在討論我是如何贏了趙敏的。
“五哥!怎麼現在場上有那麼多人都說無忌已經贏得了比鬥?聲谷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你能不能給我們說說到底是什麼回事!”漠聲谷一臉疑惑,呆望張翠山。
瞟一眼張松溪,張翠山笑道:“三哥!還是你來解說吧!這等鬥智的事情,翠山是明白,可是要敘述起來,就要差點火候了。”
也不客氣,張松溪含笑解釋道:“無忌出的這道文鬥題,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先逼迫趙敏回答完畢自己的三個問題,否則,就必須要答應自己的三個條件。無奈,趙敏無法迴避無忌提出的任何一個問題。
無忌的第一個問題是一道可有可無,他也可以直接問趙敏第二個問題,他之所以要提出來,那是再次迫使趙敏必須回答後兩個問題。
無忌贏得比斗的關鍵,就在他的第二個問題上,他問的問題裡面又套了一個問題。聲谷,你想,趙敏若是回答她可以讓第三個問題的答案和第二個問題的答案一致。那麼,無忌在問趙敏是否願意立刻嫁給他,並在今後做一個聽話的妻子時,趙敏只能回答‘是!’。”
“那趙敏若在第二個問題上回答‘不是’呢?”漠聲谷依舊沒有轉過彎來。
很有耐性地望了一眼漠聲谷,張松溪笑道:“她要是回答不是,就是說她不要第二個問題和第三個問題的答案一樣。她在第三個問題時,就必須回答‘是!’。”
如夢初醒,漠聲谷拍拍額頭,“好傢伙!無忌這題出的可真是絕了!不管趙敏怎麼回答第二個問題,第三個問題,她都必須回答‘是!’。真有他的,這麼一會兒時間,就能夠娶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了!”
“無忌真是越來越讓人信服了!這樣的點子他都想得出來,實在是匪夷所思啊!”一直在沉思中的謝遜忽然擡頭,跟着漠聲谷的話接了一句。
張耀東從龍雪兒懷裡下來,乳聲道:“姜,果然是老的辣!爹爹輸了第一局後,耀東就認爲他輸定了!沒有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他竟然如此輕易地贏得了後兩場的比鬥。爹爹說的沒錯,人的智慧勝過了一切!”
哈哈大笑之後,我在衆人目中的形象開始改善了。
歡喜地一把抱起張耀東,漠聲谷問道:“奇怪!你爹爹明明只是給你贏了一個新媽媽回來,怎麼他連第三場比鬥也贏了?”
翻了一個白眼,張耀東皺眉道:“七爺爺!您忘記爹爹對那個趙敏出題的內容了麼?爹要讓趙敏回答完第三題後立刻嫁給他,又讓她做個聽話的妻子。既然是聽話的妻子,爹爹就有權力來指揮趙敏出武鬥的題目了。以爹爹的智慧,要想贏得武鬥,那不是很容易的事情麼?”
明白了我能奪得武皇的來龍去脈之後,漠聲谷狠狠地在張耀東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咦!師師!小月!白妞!怎麼無忌贏得了勝利,你們卻不高興?!”殷素素明知故問。『無忌此戰勝的奇、勝的巧,不但得到了武皇之位,也奪得了大半個天下,趙敏、天下武林、這些不都逐漸被他掌握了麼!可惜,迎娶趙敏,卻挑戰了師師她們七女的極限。這該如何是好?』
一臉幽怨,郭師師並沒有回答,只是皺眉低頭。
“其實,若要趙敏嫁給了老公,今後,可以說沒有戰爭,沒有流血,老公就實現了一統中原的第一步。這是好事!”一向柔弱的蘇柔破天荒地說道,觀她的表情,無人知道她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勸說郭師師。
吳小菊笑道:“要我說,蘇柔的見解不錯,趙敏雖然是霸道了些,可是有我們幾姐妹守着,還怕她能掀起什麼浪潮來?姐妹們,留神點,關鍵時刻,我們給老公加把火,這把火若是點好了,可是挽救了數萬人的生命!”
郭師師等人如夢初醒,均點頭贊同。『對啊!小菊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只是,我們幾個爲何就容不下她呢?』
殷素素一理耳旁耷拉下來的秀髮,望着恩怨臺上意氣風發的我,她笑了,笑的很燦爛,“五哥!你說,站在臺上的那個公子是你張翠山和我殷素素的兒子麼?”
衆人一愣,『什麼意思?』
張翠山疑惑地看着殷素素,“素素!你!……”
“五哥!從這一刻起,無忌不再單單屬於你我,他將屬下天下萬民!從來,素素都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我們的兒子,他要一統武林,要一統天下。他將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說着,殷素素竟然忍不住哭了,別人聽不出來原因,謝遜卻聽出她的哭聲中,興奮與悲傷同在。
“奶奶!您爲什麼要哭啊?爹爹做了武皇,您就是江湖中的皇太后了。至於耀東呢,就是武太子了!”張耀東上前拉着殷素素的手,說話的語氣彷彿是大人一般。
‘撲哧!’一聲,殷素素笑了,抱起張耀東,“才這麼大一點,你就知道什麼武太子了!你可真是不簡單呢!”
郭師師面帶憂色,責怪道:“耀東!你記住了,你爹爹最討厭自己的子女沾他的光,這些話,你若是讓你爹爹聽見,只怕你的日子不好過!記住了麼?”
雖聽不懂郭師師的話,張耀東依舊點頭,回道:“娘!耀東記住了!以後,不管走到哪裡,耀東都不會讓人知道我是張無忌的兒子!”
衆人無語……
恩怨臺上,我和趙敏誰也沒有說話。
最後,趙敏忍不住了,“張無忌!你到底還問不問第三個問題了?”
“請想好我們之間的誓言,另外,我已經派人把你爹和你哥哥請來了!回答完畢我的第三個問題後,我們就要舉行隆重的婚禮!”我傳音給趙敏道。
僅管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趙敏依舊猛地顫了一下,“張無忌!你真卑鄙!我趙敏願賭服輸,不過,今後,你休想碰到我一下。否則,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搖搖頭,我小聲道:“首先,我要告訴你!這世上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你若是不按照賭約履行你的義務,就別怪我違約。
其次,你嫁給我張無忌有什麼不好?不但免除了不必要的戰爭,也可以讓我們中原百姓得以時間和空間來建設家園。再說,我張無忌如此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英勇神武、…………除了不會生孩子、不是女人,我張無忌是要什麼有什麼,這麼好的老公,你趙敏就是打着燈籠,也找不到。你還有什麼不願意的?難道你不知道,能被我張無忌選中,是你趙敏前世積了幾千年的德……”
‘撲哧!’一聲,趙敏再也忍不住了,最後,她竟然當着衆人的面咯咯地嬌笑起來。她的模樣如風中的楊柳,嬌媚卻不妖豔,靈動卻不失體面。良久,她才直起腰,指着我,大聲嬌斥道:“張無忌!我趙敏長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沒臉沒皮的人!”
“你這蠻子,不許污辱我老公!”除了楊紫涵守着楊過夫婦;杜冷月要與手下一起維護場中治安。我的其他十一個老婆全都婀娜多姿在使輕功閃到了恩怨臺上,把趙敏死死地圍在了中間。楊紫霞最後一個趕到,靠着郭師師亭亭玉立地站着,“喂!小丫頭!其實,我們的老公根本就不喜歡你。看看你,是要個兒沒個兒,要樣兒沒樣兒,你憑什麼和我們爭老公啊?”
我木了,怒聲道:“你們幾個都給我下去,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可愛的楊紫霞倍感委屈,楊紫涵手快,連忙把她拉到自己懷裡,也不知說了什麼,她又換了副表情,對着我扮個鬼臉,又和姐妹們說說笑笑。
郭師師她們十一人均面朝我,怒斥道:“色狼!你給我閉嘴!女人間的事情,沒你說話的份兒!”
“張無忌!我趙敏還沒有嫁給你!女人間的事情,你還是少管的好!”趙敏也發怒了,指着我嬌斥道。
感覺到衆女的怒氣太盛,我的八個護衛也自發地上了恩怨臺,把我圍在中間,一號給我弄了一把搖搖椅上來。我往搖搖椅上一坐,心裡嘆道:『女人發起瘋來,還真***的可怕!我的幾個老婆發火就不說了,這趙敏怎麼也對我發起瘋了?……對了!一位哲人說過,作爲男人,要切記一點:千萬不要和女人講道理,否則,你就沒有道理了!算了,讓她們幾個先鬧吧!反正,老子今天已經賺足了面子,也不在乎她們幾個給老子搗亂。這種磨合,是早晚的。』
我邊上,八護衛知趣地給我揉肩乘背、按腿捏腳。
臺下,江湖衆人大部分還是我的三個問題中來回穿梭,沒有心思觀看恩怨臺上發生的事情。這些人當中,大多數都是參了賭的。雖然,我已經承諾不讓那些借錢的人還錢,還他們償還所有的債務,然而,這些人,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已經算出自己最少要在軍中服役二十年,前途未卜,他們無論如何都希望弄明白自己是怎麼輸了錢的。此刻,他們正在向那些心思敏捷的人請教自己的輸因。
只見,朱元璋一臉木呆,一雙深邃的眼睛卻骨碌碌地轉個不停。『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我興華不但沒有賺得一分辛苦費,卻輸得連褲子都提不起來!現在,我朱元璋想要翻身,真的是難上加難了!……不遠的將來,只要我朱元璋能脫離你張無忌,老子就一定會打下一片江山,成立自己的王國!……』
“大哥!對不起!是徐達壞了大哥的事!”徐達面帶羞愧地垂首,定定地立於朱元璋面前。
輕拍徐達的肩膀,朱元璋笑道:“不要想那麼多!張無忌不會拋棄我們的,他的理想太遠大了。有生之年,我們這些人,包括那些在兄弟幫借錢參賭的人,恐怕都會在軍中渡過了。”
“大哥!我……”徐達感到了朱元璋已經打算放棄與我逐鹿中原了。
揮手止住徐達,朱元璋正色道:“張無忌已經實現了一統中原的第一步——統一江湖,下一步,他就是要集合所有的力量消滅八國聯軍。我們興華只要表現的好一點,等到我能找到解藥,我們就可以領着一幫兄弟在地球的任何一個地方打下一片江山。今天,無論我們贏錢與否,都無法阻止張無忌一統中原的步伐。與其這樣,我們還不如把興華的軍隊交給張無忌來武裝。”
花雲急道:“可是!大哥!這樣,張無忌就一定會打亂我們軍中的格局。那時候,我們還能控制自己的軍隊麼?”
意味深長地一笑,朱元璋回道:“張無忌不會這樣做的!以他現在這種發展的模式,要不了多久,我們興華的力量在他們面前就像是螞蟻一樣。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比武大賽之後,我興華就在張無忌手下聽命。無論如何,你們就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否則,就別怪我朱元璋翻臉!”
嚇的一怔,徐達、湯和、花雲不約而同地點點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見到花雲與湯和還沒有反應過勁來,徐達解釋道:“大哥的意思是希望我們千萬不要讓張無忌的人看出來我們有反心,否則,我們的性命就不保了!”
點點頭,湯和與花雲直在心裡罵自己笨!
“走!張無忌下一步定是要逼着趙敏履行自己的誓言,我們興華幫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幫助兄弟幫的人站好崗,以防範八國奸細的破壞。”朱元璋正色道。
點點頭,徐達道:“是啊!大敵當前,任何一個不明智的訣擇,都影響到我漢民族的生存。我們會勇往直前地支持大哥!”
湯和與花雲跟着點頭,堅定的目光望着朱元璋。心中同時涌起無盡的鬥志,四人的手緊緊地搭在了一起。
興華幫的出場干預,整場的秩序立刻不一樣了。張無缺夫婦感覺心裡一鬆,殷離道:“這個朱元璋,早就該派人出來維持秩序了!若不是龍霸和漠浩天兩位將軍,他兄弟徐達和那些手下可能早就完蛋了!”
“阿離!有些話是不可以說出來的。你說的事,在場的人都知道,你若是說出來,感覺就不一樣了!”張無缺接口道。
“這是爲何?既然大家都知道,我說說有什麼不可以的?”殷離的表情是贊同張無缺的,可她的嘴巴卻一點都不讓人。
張無缺笑道:“我娘說,只有小孩子纔會說一些人人都明白的事情!”
瞪了張無缺一眼,殷離嗔怪道:“你這句話好像別人都明白!”
……
“師傅!您說無忌在恩怨臺上這樣兒戲,是不是太有損武皇的形象了?”俞蓮舟望着恩怨臺上的我,回頭敬望張三丰。
扶着鬍鬚,張三丰點點頭,“無忌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分不清何時該嚴肅,何時在放鬆。這一點,等事後,爲師定要找他好好談談!”
張翠山夫婦垂首道:“多謝師傅!”
並不多語,張三丰把目光望向恩怨臺。
我一邊輕輕地搖晃椅子,一邊欣賞着郭師師她們十一人與趙敏對罵。郭師師她們無非是說趙敏不自量力,沒資格嫁給我做老婆。趙敏也無非是說她根本看不上我,若不是因爲誓言,她早就不在恩怨臺上站着了。郭師師等人就讓趙敏下恩怨臺,別用什麼肉眼看不見的誓言的藉口來接進我。
“郭師師!告訴你,今天,本姑娘就是要嫁給張無忌!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說着,趙敏衝開郭師師她們十一人的包圍,走到我的搖搖椅前,“張無忌!你倒是問啊!”
在趙敏身後,吳小菊對我眨了幾下眼睛,傳音道:“老公!現在就看你的了!我們姐妹幫忙是幫到家了,不過,你以後不許再沾花惹草了!”
瞟了一眼吳小菊,我傳音回道:“放心吧!寶貝!其實,剛纔我很想告訴天下人,我最愛的女人其實就是我心愛的小菊,只是,我怕其他人吃醋,所以就沒有說。”『女人需要哄,一句假話,或許就能讓一個女人幸福一輩子。可是偏偏一些呆瓜男人就是不明白!』
吳小菊的雙牟瞬間就溼潤了,偷偷內力蒸發掉眼睛裡的淚水,她傳音給其他姐妹,“姐妹們!我們的任務完成了,下面的事情就要靠老公自己來做了!”
“張無忌!你要敢娶趙敏,我們就和你沒完!哼!”在趙敏身後,郭師師等人齊聲嬌嗔道。說完,幾人就英姿颯爽地閃躍到臺下。莫名其妙地,楊紫霞也只好跟在衆女身後,閃身而逃。一些看熱鬧的人忍不住大喊道:“好輕功!”
“張無忌!你倒是快問啊!”趙敏有些着急地望着我。
“趙敏!你鄭重回答我,你是否願意立刻就嫁個我張無忌,並且做一個聽話的妻子麼?起身,我鄭重地問道。
雖然心裡是一萬個不情願,趙敏依舊認真地從口裡擠出一個‘是!’。
心中一喜,我急道:“好!既然你答應了,現在我們就卻洞房吧!”
“你這個色狼!我們還沒有談戀愛、沒有拜天地,怎麼就……就要洞房了?”趙敏的聲音不小,說完,她們羞怯地垂頭不語。由於她肝火太旺,說話的時候竟用上了內力,全場中人均聽到了我和她的對話。
楊過盯着楊紫涵,皺眉問道:“紫涵!無忌與你也是如此麼?”
楊紫涵羞得不知所以,把頭埋進小龍女懷裡,嗔怪道:“祖爺爺!您在說什麼啊?”
“過兒!這個時候,你說這些幹什麼?現在無忌對她們姐妹不是很好麼?”小龍女見楊紫涵的模樣,玉面通紅,瞪了楊過一眼。『現在,我的守宮砂還在,過兒這個呆子竟然還以爲我們擁有的是百歲以上的身體,昨天,我就來了月紅。我該怎麼向過兒說明呢?』
楊過喏喏道:“不是!我是想我們何不乘着這個機會,讓紫霞與紫涵姐妹倆一起把婚事辦了。這樣,以後,也不會落下什麼話柄。”
楊紫涵‘倏地’從小龍女懷裡擡起頭來,“對!其他的事情可以不辦,這個事情今天一定要辦了!否則,就太敵人了!師師姐她們就一直在責怪無忌,還沒有辦過婚事,他們的孩子都那麼大了!”
“那你還等什麼?還不快去找師師她們幾姐妹商量?!”小龍女笑道。
說着,楊過夫婦和楊紫涵找到了郭師師她們這裡。只聽見,郭師師對殷素素說道:“娘!就這麼定了!待會兒,我們幾姐妹一起和無忌把婚事辦了!您看,我們的孩子都這麼大了,到現在還沒有像模像樣地辦個婚事。所以,無論如何,這都是等不得的!”
“沒錯!老夫也是這麼認爲的!”與張三丰等人打了個招呼後,楊過走到張翠山和殷素素對面。
很快,殷素素便與楊過夫婦商量着怎麼爲我辦理一個集體式的大婚禮。
張翠山一臉窘態地望着張三丰,“師……師傅!弟子實在是阻止不了這幾個兒媳,要不,您去開導一下她們?”
“翠山!你想阻止她們什麼?阻止她們集體與無忌辦婚禮?可是,也沒有什麼道理啊!”張三丰笑道。
張翠山尷尬異常,撓頭道:“師傅!可是她們的孩子都這麼大了,如何……如何能辦婚禮呢?”
就在這時,我在臺上朗聲對臺下喊道:“各位!說句實話,在下的孩子都有六七歲了。可是,我和那些老婆都是先洞房再談戀愛。你們知道爲什麼嗎?”
臺下人大聲吆喝道:“不知道!還請張大俠明示!”
伸出右手,食指指天,我得意道:“很簡單!男女若是在婚前就把戀愛談完了,結了婚以後,男人再摸女人的手,就好像是左手摸右手了。所以,在下的這十三個老婆都是見我的第一面就和在下洞房了。到現在爲止,我們還不知道什麼是愛情。在下比較摳門,準備留着這些愛情到七老八十的時候方纔談戀愛。就像我們大家吃飯一樣,你先吃菜,還是先吃飯,順序不一定非要那麼守舊。哈哈哈哈!”
臺下衆人哈哈大笑!
張三丰也笑了,扭頭對張翠山道:“你聽見了麼?無忌也有他的道理呢!師師她們也爲你張家立下了汗馬功勞。她們想要辦個集體的婚禮,也是合情合理,只要孩子們幸福,他們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這邊,郭師師她們的臉上掛不住了。頂着衆人嘲笑的眼神,包括正在維護現場秩序的杜冷月在內,郭師師她們十三人全都面泛紅霞躍飛到恩怨臺上。“張無忌!你找死!不許胡說八道!”
十三女均通了意穴,因此,帶了內力的嬌呼自是震得全場之人心中一蕩。『好深厚的內力!』接着,那些嘲笑的眼睛便不知了去向。如此,郭師師她們方纔緩過勁兒來。
這時,憋了半天的洪揚威幾個起落閃到了恩怨臺。他雙手高舉特製的黃金王冠,狂吼道:“各位!想必各位都知道張無忌大俠將獲得真正的勝利,如今,八國的百萬軍隊神秘地消失在西域境界,我中原大地危在旦夕,當務之急,我們江湖武林便是要選出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領頭人物——武皇。在下洪揚威,乃是中原丐幫與西域丐幫的總幫主。昨天,我丐幫上下齊心協力,爲江湖的首領做了一頂黃金王冠。現在,在下就要把這頂象徵掌握武林生殺大權的王冠戴在張無忌大俠的頭上。下面,有人反對麼?”
臺下衆人一愣,『倒聽人說過西域丐幫與中原丐幫統一了,也聽說新任的幫主是一個青年。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與兄弟幫的副幫主差不多大小!』
郭師師給正發愣的長輩們解釋道:“這個洪揚威是西域丐幫幫主洪峰的義子,是無忌的徒孫。”
“不簡單!不簡單啊!無忌看人和用人的水準,比我們老一輩的人強多了!你們看看洪揚威這少年的眼神和麪上的表情,無論怎麼看都讓人望而生畏、敬仰不已。真不明白,這個少年面上的那副成熟和穩重是什麼來的!”張三丰用諮詢的眼神望了一眼楊過,以示禮貌。
馬芝蘭上前解釋道:“其實,以前揚威不是這樣的。那時的他除了武功高一些,就是好吃懶做,胸無大志。原本他在無忌麾下做事,自從無忌帶領衆人拿下庫侖城以後,就把揚威派到了中原丐幫,並命他務必拿下丐幫的幫主之位。經過一系列的爭鬥以後,他如願以償,做上了幫主之位。然而,這期間,他卻經歷了太多的生離死別和金錢與美色的考驗。所以,現在他氣質纔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無忌怎麼可以插手丐幫的事情?這事若讓江湖武林知道了,會怎麼看待無忌?”張三丰皺眉道。
“太師傅!西域丐幫的洪峰幫主,原是百年前洪七公私生子的後人。無忌這般做法,也只是幫洪家取回本該屬於洪家的東西。另外,洪峰也是無忌的關門弟子。師傅管徒弟的事情,那也是天經地義的。江湖武林也應該說不上話吧!”白妞向張三丰禮貌地笑道。
楊過出列,向張三丰笑道:“君寶!聽得白妞如此一說,這件事倒也合情合理。無忌的做法很對,要是讓丐幫落在別人手裡,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呢!再說,洪揚威的義父洪峰,老夫是見過的。那一定是七公的後人,沒有錯!”
張三丰對楊過一拱手,正色道:“前輩所言及是!君寶只是怕無忌犯了江湖大忌,若真的出了問題,以無忌的品性,江湖又是一片腥風血雨!”
“哼!無忌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天下百姓,若是江湖武林中有人不理解,那就滅了他。在這個非比尋常的時刻,對付閒散的武林中人,必須要用高壓手段方可。”在衆人的耳朵裡,楊過談話的口氣與我平時談話的口氣一般。
心中雖然吃驚,張三丰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點頭稱是。『以前輩的歲數看,這番衝動的話語,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從他口中說出來。……難道,是因爲無忌爲他們夫婦醫治,纔會有了這複雜的情景出現?……』
謝遜與殷素素對望一眼,開始在心裡敬佩起楊過。
楊紫涵姐妹和小龍女則是在心中奇怪,『他說話的口氣怎麼和無忌一樣?這是什麼原因?難道是因爲他變年輕的原因?……』
楊過自己也在奇怪,心裡納悶道:『怎麼回事?自從有了十五六歲的身體後,我的下身不但時有勃起,就是品性也變得急促和粗爆了!……』
……
忽然,臺下,邪派中從人羣中走一箇中年高手,盯着洪揚威道:“小子!你有怎麼資格做丐幫的幫主?憑什麼你說讓張無忌做武皇,他就得做武皇?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最好是不要管江湖中的事情。”
洪揚威瞟了我一眼,見我並不作聲,把心一橫,瞪着那麼中年高手道:“不知這位大哥有什麼指示?”
“嘿嘿!今天的什麼比武大會,從頭到尾,都是兄弟幫在干涉。張無忌一個受了內傷的人,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個問號,他憑什麼做掌握武林生殺大權的領頭人?叫在老子說,我們還是公平地比武擂。”中年男子的話說的一點都不客氣。
洪揚威怒髮衝冠,把黃金王冠往我頭上一放,腳下幾點就衝向中年漢子,只見中年漢子腳下幾點,輕鬆地躲過了洪揚威的攻擊,“嘿嘿!天下武功,並不是張無忌的武學最高。”說着,他左右手玄幻般地繞到洪揚威的兩肋,行他後背的穴道點去。
小昭大喊一聲,“揚威小心!”說着,腳下一閃,往中年高手擊去。滿臉震憾的黛綺絲放下手中的孩子,跟着小昭方向追去。
洪揚威忙用從刀拉處學的猿猴跳三兩下閃開,心裡大驚,『好奇怪的工夫,爲何一點規律都沒有?就是幾位太師孃過來,我也不會這樣狼狽!』
看到小昭母女的表情,我猜道:『看來,這個中年男子是易了容的波斯人。應該是十二寶樹王之一!』想着,我就對一號說道:“一號!你下去,把那個中年男子個我拿下,記住,千萬不要傷了他的性命!”
“是!”說着,一號已比小昭還快,提前閃到了中年男子跟前,忽然,該中年男子閃後幾丈,高舉一個黑色包袱,大聲喊道:“慢着!在下往下一扔,全場最少死傷一半!”
一號回望我一眼,我點點頭,她停了下來,緊緊盯着中年漢子。這時,小昭與黛綺絲也趕到。
中年男子左手往脖子底下一撕,瞬間,一張波斯人的面孔露了出來。他瞪着黛綺絲,冷笑着用波斯語嘰裡咕嚕地訓斥了一大堆。黛綺絲似乎也不怕事,與他對斥。不時地,小昭也會幫着黛綺絲說話,與中年男子對罵。
最後,中年男子擡頭望着恩怨臺上的我,用純正的漢語說道:“張無忌!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這個黛綺絲乃是我明教派往中原的聖女。但是,她卻破了身犯了戒。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她帶走。如今,我明教總教主已經派出了三百六十五個護法,現在,這些護法正同蘭花公主與大軍在一起。這些護法,隨便挑一個出來,武功都比在下高明。希望張幫主不要和自己過不去!”
“張無忌!你這個窩囊廢,你真被他手中的那個黑包袱給嚇住了?你要是怕,本姑娘上去把他給你拿下!”瞪了我一眼,趙敏氣轟轟道。
搖搖頭,我冷冷道:“趙敏!或許你不相信,我兄弟幫裡製造的那名漢子手中那麼大的炸藥包,若是爆炸,保證比他手中的炸藥包還要厲害。你先着急,打發了他,我們就可以洞房了!”
想起自己的誓言,趙敏氣得半死,憋的臉紅脖子粗,瞪了我一眼,‘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盤腿打坐,等着看我如何處置那名波斯男子。
“你應該是那個什麼十二寶樹王之一吧!不知你是老幾?”望着臺下,我冷聲道。
波斯男子一愣,心裡納悶道:『他怎麼知道的?』別說是他,就是小昭母女也是吃驚不小,『咦!無忌是怎麼知道的?』
“不錯!我是老二!小子!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們中原,也管老二叫做小弟弟,另一個叫法喚作鳥!寶樹王,你可知道?”我正色道。
寶樹王之二一愣,眼珠子一轉,點頭道:“在下的漢語師傅什麼都教過我,我當然知道!小子!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既然你來到中原,就應該按照我漢人的方法喚自己的名字。以後,我們漢人就會喚你們十二寶樹王爲一鳥、二鳥、三鳥、……十二鳥!這樣,也方便我們大家的交流!二鳥!你看如何?”
此話一出,全場中人均哈哈大笑。我身邊的七個護衛已經笑彎了腰,笑到忘情處,她們七個竟然爬在了我的身上。本在嬌笑中的趙敏看到此景,心中莫名其妙地一陣不爽,‘嗯!嗯!’地幾聲,把七個護衛震醒。忙起身,擦拭乾眼睛笑出的淚水,七護衛垂首站在我旁邊。
“張無忌!你這個大色狼!哼!”趙敏的聲音傳到我耳朵裡,我一愣,瞟了趙敏一眼,傳音道:“老婆!我們還沒有洞房呢,現在就吃醋了?你要是敢不聽話,小心老公休了你哦!”
瞪我一眼,趙敏扭頭不語。
感覺到我在戲弄他,寶樹王之二瞪着我,怒斥道:“張無忌!士可殺,不可辱!你信不信我把炸藥扔到地上?”
起身,我指着寶樹王,冷聲道:“二鳥!你走吧!今天,本人不爲難你!黛綺絲是在下的岳母,你別說手拿一個炸藥包,你就是拿十個,本人也不會皺一下眉!我數到三,若三聲內再不離開,就別怪本人不客氣了!”
說着,我對一口命令道:“聽好了!我若數到三,他還沒有離開,你就一掌要了他的狗命!”
寶樹王臉憋得像個猴屁股一般,把炸藥包往懷裡一揣,對黛綺絲嘰裡咕嚕地吼了幾句,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中原武林人士大多對着寶樹王的背影一陣嘲諷!
洪揚威這時眼珠子一轉,向我拱身拜道:“武皇英明!”其內力之深,驚的在場衆人。少林、武當、峨嵋、天膺教、明教等大教派早已被我的人私下裡通了氣。加上那些在兄弟幫借了鉅款的門派,此時,他們也跟着洪揚威的模樣對我拱手拜道:“武皇英明!”
一擺手,我毫不保留地把身上懾人心魂的王者之氣散發了出來,“各位客氣了!做不做這個武皇無所謂!最重要的,我們江湖武林要團結、要一統、要有規矩、不要相互鬥爭、不要殘害百姓。承蒙各位看得起在下,那麼,在下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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