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朱九真他們進得大廳,我也晃晃悠悠地向大廳走去。由於離他們太遠,所以,他們三人並沒有發現我與身邊的獵犬。他們所到之處,羣僕紛紛讓開。只見進來的衛壁走在中間,朱九真走在左邊,穿一件猩紅貂裘,更襯得她臉蛋兒嬌嫩豔麗,我不看倒好,這一看,反而突然發現自己特別的飢餓,似乎到了非吃不可的地步。我心裡嘆道:“即便每天都要求自己不要好色,可見了美女,就身不由己了。
我收斂住心猿意馬的情緒,繼續偷偷地觀察他們。發現,衛壁的另一旁的女子武青嬰也是頗有姿色,穿着一件黑色貂裘,身形苗條,言行舉止十分斯文,從整體上講,她與朱九真之間不分上下。這時,衛壁與武青嬰向武長齡夫婦磕頭拜年,說些客套話。看着容色豔麗,肌膚晰白如玉的朱九真與武青嬰,我的思想禁不住又心猿意馬了,至於他們在說什麼,我是一句都沒有往心裡去。
武長齡夫婦和朱九真他們淡扯了一會兒,朱九真就有一點不耐煩了,說道:“爹!娘!我和表哥、青妹玩去啦!”話聲中帶着三分小女孩兒的撒嬌的成分。她嬌滴滴的聲音,使得我胯下的老三‘當!’一下,就立了起來。我心裡奇怪道:“怎麼回聲?老子不希望再過種馬一樣的生活,可是生活爲何偏偏不讓我如意呢?有了師師與芷蘭,再加上芷若,我已經很滿足了。看來男人的心理思想與身體思想很難一致,真是頭疼!爲了心理與身體的一致性,老子決定爲她們倆檢查身體!”
剛擡起頭,想繼續觀望一下兩位美女,就聽見朱夫人笑道:“好好招呼武家妹子,你三個大年初一可別拌嘴。”朱九真笑道:“娘!你怎麼不吩咐表哥,叫他不許欺侮我?”三個人談笑着走向西院。我輕聲罵道:“死丫頭,表哥一來就忘記我這個英雄了。”想着,就帶着獵犬們向西院走去。因爲是元旦,所以衆奴僕玩耍的玩耍,賭錢的賭錢,這他們眼睛裡,我成了空氣一般。
與他們三人的距離拉近了,我才發現,這衛壁的五官比易容過後的我不知道英俊多了少倍。我開始後悔:“靠!明明自己朱九真與武青嬰是絕色美女,老子爲何要易容啊?他們當中,誰都沒有見過我張無忌,唉!真是失算!”他們三人一路說笑,一路走向西院,根本沒有發現我和跟着我身後的獵犬,不過,論他們現在的武功,想聽見什麼聲音也是不可能的。我的輕功自是不消說,而我身後的那三十多條獵犬,它們經過我鍼灸與珍貴中草藥的試驗,再加上我魔鬼般的訓練。此時,它們也算得上是輕功高手了。由此,朱九真他們三人便是不說話,估計也不會發現什麼。
前面武青嬰忽然說道:“真姐,你的一陽指功夫,練得又深了兩層罷?露一手給妹子開開眼界好不好?”
朱九真回道:“啊喲,你這不是要我好看麼?我便是再練十年,也及不上你武家蘭花拂穴手的一拂啊。”
衛壁笑道:“你們兩位誰都不用謙虛了,大名鼎鼎的‘雪嶺雙姝’,一般的威風厲害。”聽了衛壁的話,我在後面輕聲罵道:“***,他竟然和老子一樣色,兩個美女都想得到。”
這邊,朱九真接口道:“我獨個兒在家中瞎琢磨,哪及得上你師兄妹有商有量的進境快?你們今日喂招,明日切磋,那還不是一日千里嗎?”武青嬰聽出朱九真的言語中隱含醋意,抿嘴一笑,並不答話,竟是給她來個默認。心機趕不上武青嬰的朱九真就只好生悶氣,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衛壁怕朱九真生氣,忙道:“那也不見得,你有兩位師父,舅父舅母一起教,不是又強過了我們麼?”
朱九真嗔道:“我們我們的?哼,你的師妹,自然是親過表妹了。我跟青妹說着玩,你總是一股勁兒的幫着她。”說着扭過了頭不理衛壁。
衛壁忙陪笑道:“表妹親,師妹也親,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不分彼此。表妹,你帶我去瞧瞧你那些守門大將軍,好不好?衆將軍一定給你調教得越來越厲害了。”
聽到衛壁說到這裡,我輕聲念道:“恩!從他們三的交談中可以看出,他們三人的事情與《依天》描寫的差不多。”
原來,朱九真是朱子柳的後人。武青嬰,是武三通的後人,屬於武修文一系。武三通和朱子柳都是一燈大師的弟子,武功原是一路。但百餘年後傳了幾代,兩家所學便各有增益變化。武敦儒、武修文兄弟拜大俠郭靖爲師,雖也學過“一陽指”,但武功近於九指神丐洪七公一派剛猛的路子。那青年衛璧是朱九真的表哥,他人既英俊,平時,表現的溫柔和順,所以,朱九真和武青嬰芳心初動,暗中都愛上了他。
此時,我離他們僅幾步之遙了。忙接着衛壁的話道:“衛公子想看大將軍啊!”
朱九真見我突然出現,臉色一變,心裡罵道:“該死的瘟神,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出現,呆會兒,如果他在表哥面前胡說八道,那表哥一定不再理我了!可是爹又交待過,一定不能得罪了此人。真讓人左右爲難!”武青嬰見我這麼一個陌生人出現,臉上倒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這心裡奇怪道:“真怪,此人領着這麼多獵犬出現在我們的身後,爲何我們一點感覺都沒有?難不成,他是一個絕頂的武林高手?看樣子,他也不像啊!”
衛璧面色一變,眉間微有惱色,說道:“真姊,你府上的小廝可真有規矩。咱們在說話,這低三下四之人居然敢接口,當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武青嬰見我色迷迷地盯着她,也是怒火中燒,聽到衛壁這麼一說,於是跟着說道:“表哥!真姐家的下人,我估計就這個素質。我們走吧,別在這裡呆了。”聽他們這樣說,我心裡奇怪道:“他孃的!老子不就是相貌平平嘛!怎麼這你們兩個人的眼睛裡就成了下人?”
朱九真正要對武青嬰發怒,忽然又想起我的武功非常高,又怕我胡說八道,連忙詭秘地想道:“青妹妹!下人也是人,不過,你若是能夠在武功上贏得了他,姐姐我就服了你家傳的武學!這個下人的武功全都是由我爹爹傳授的。”此話很明顯,如果武青嬰不和我比武,那就是自己承認父母傳的武功不行。
平時斯文的武青嬰忍不住有點怒火,冷笑道:“真姐!妹妹倒是很想看看,你家傳的武學到底有多厲害!”
衛壁此時有點爲難,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想替武青嬰與我比武,卻怕朱九真生氣。不想幫吧,可武青嬰的父親又是自己的師傅。當他見着武青嬰嬌滴滴的楚楚神態時,心中早就軟了,他心底雖對二女一般的喜歡,可是知道師父武功深不可測,自己蒙他傳授的最多不過十之一二,要學絕世功夫,非討師妹的歡心不可,當下對朱九真笑道:“表妹,這個小廝的武功很不差嗎?讓我考考他成不成?”
朱九真知他是在幫武青嬰,但轉念一想:“這個自稱叫英雄的土包子,武功比爹都強出不知多少,如果表哥與他動手,定然會受傷不輕。……算了,誰讓表哥這麼幫武青嬰這個臭丫頭的。土包子一直對我有意,此時,我對他吩咐一番,想必他不會拂了我的意。”於是,說道:“喂!土包子,我表哥想領教一下爹的家傳武學。你就和表哥比試一番,但是,你記住,千萬別傷害到我表哥了。至於我身邊的這位武青嬰姑娘麼,她只是一個女子,爹爹的武學她定是承受不起。你們就不用比了!”
我心裡笑道:“朱九真這丫頭真***夠壞,不想傷害到自己的表哥,卻也不忘記損武青嬰一頓。爲了先順利地搞定你,老子就配合一下你吧!”於是,興致勃勃地向朱九真回道:“是!小姐!”
哪知這邊武青嬰動了真怒,道:“師兄,你退下。就讓我來看看朱家一個下人的武功到底有多厲害!”
說着,也不理衛壁與朱九真的反應,武青嬰腳踩閃電般的蓮步,雙掌齊向我推來。她想以閃電的速度,一招讓我敗下陣來。只是她太小瞧了我。我運用摻和了極柔克剛真經心法的太極招式‘野馬分鬃’,輕輕地化解了她的洶洶來勢。
朱九真看到這一幕是面無表情,她早就知道武青嬰不是我的對手。而衛壁與武青嬰就不得不在心裡吃驚了。然而,讓武青嬰吃驚的不止這個,我化解了她的攻勢以後,立刻點了她兩隻胳膊的穴道,用‘沾’字訣與‘吸’之訣,腳下踩着無影步法,雙掌向她胸前的兩團小玉兔推去。
這一下,可急壞了武青嬰,只見她張着兩個胳膊,胸往前探,兩個堅挺往硬的乳房不停地在我的手掌中摩擦。我裝作吃驚地喊到:“小姐!快來救救小的。青嬰姑娘不停地用她前面的兩團肉摩擦我的雙手。小的有點支持不住了!關鍵是她的兩團肉讓小的慾火中燒,實在是難乃。”
衛壁看到這一幕是又羨慕,又怒火,當下,從提劍向我砍來。我腳下一轉,沾着武青嬰的胸,把她的身體帶到衛壁的攻擊內!驚的衛壁強行收回了剛纔的攻向我的招式。旁邊的朱九真看到這一幕,心裡無比的爽快:“土包子,還真知道幫我。現在,我倒要看看,表哥還怎麼和你在一起。女人珍貴的東西,你現在已經失去了。”嘴上卻說道:“青妹妹,我家的下人,雖說武功高一些,但你也不能這樣對他。你喜歡他,就直說,我爹一定會爲你們做主的。”武青嬰此時已經快被氣背過去,臉蛋通紅,一邊在心裡咒罵我和朱九真,來一面又在心裡擔心道:“師哥一定不會娶我了!”
衛壁見攻不下我,又見朱九真在旁邊冷嘲熱諷的,當時就氣急了,扔掉劍,走到朱九真身邊,‘啪!’地一個耳光扇到她的臉上。怒道:“表妹!你太過分了!你還不叫你的下人停手?!”
朱九真帶着哭腔道:“你竟然爲了她打我,你行!有本事你自己讓他停手啊!武家的功夫就是不如我們朱家的!土包子,你別停,接着摸。”
“土包子,你要是個男人,就來和我比武。”衛壁再理會朱九真,轉過頭來對着我吼道。
我聞言點了武青嬰的穴道,讓她定在了原地,回過頭來對衛壁說道:“你的功夫,這我的眼睛裡,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如果,你能勝得了我和九真訓練的獵狗,我再和你動手不遲!”
“將軍!擺陣!”我接着對獵狗們命令道。
衛壁感覺自尊心被嚴重的傷害,撿起地上的劍,一言不發,就衝到獵狗陣中。朱九真連忙跑到我身邊,着急地問道:“英雄大哥!這些狗會不會傷害到我表哥?”
我回道:“如果只是比武,狼狗是不會傷害到衛公子的。只是,如果衛公子想殺了這些狗,那就不一定了。前些日子,我就想殺死一隻不聽話的狗,哪知它因爲吃了中草藥後,靈性大增,竟然看出了我的意圖。後來,差一點沒咬死我。無論我下什麼命令,這獵狗都不聽我的話了。”
說完,我就在心裡美道:“太好了!現在朱九真就會與衛壁有隔閡了。只是,現在要如何討得武青嬰的歡心呢?”
緊接着,我又琢磨道:“實在不行,我就斷了武青嬰的後路。讓將軍咬掉衛壁的小雞雞!”想着,我就用傳音入密對頭狗命令道:“將軍!你把敵人的雞雞給我咬下來!”
接着,不到半柱香的時候,就聽見衛壁的一聲慘叫。
我心道:“將軍果然是越來越有靈性了!靠!一個有卵蛋的太監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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