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別墅,我越看越心驚,怎麼會有這樣的格局出現,這周格局有也從來沒有見過,我想這陳月月的父母不會傻到建造出這樣的格局了,他們沒有這麼傻。
“怎麼了,先生?”陳月月看見我半響沒有說話,而且臉色也變了,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急忙問道。
我沒有回答,只是從隨身帶着的包裹中取出羅盤來,找準房屋坐向,這一看那還得了。
羅盤指針迅猛的跳動了,像飛奔的野馬般轉到黑色的危險區域。
我暗叫不好,看來事情比想象中還要遭啊!
我本來在豐都城裡擺攤,只是爲了整點錢財能夠買些材料,佈置一個大型的五轉聚陽陣,墳冢那邊本屬於極陰之地,如果佈置一個大型的五轉聚陽陣,可以對周圍陰氣轉換成爲陽氣,如此一來,對鬼物也有極其強烈的剋制作用。
而且,五轉聚陽陣佈置成功之後,我就不信那墳場周圍龐大的陣法還不顯現出來,顯現出來之後,對於破除那陣將會事半功倍了。
要佈置超大型的五轉聚陽陣,羅盤肯定是少補了的,可是一個羅盤的價格太貴,需要幾十上百,而且超大型的五轉聚陽陣每個方位都需要五個羅盤,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就需要二十五個,要買這麼多的羅盤,自然需要一大筆資金作爲後盾。
可是,我有嗎?
所以,我只能擺起地攤算命了。
陳月月真的是我理想的客戶,但是我也知道,有些錢是賺不得的,比如像現在陳月月的這筆生意。
我猶豫了半響,還是決定離去,我不想趟這趟渾水。
“陳小姐,算我無能無力。”我對陳月月說道。
陳月月對我這話,在原地彷彿木頭一樣定了半響,當我踏出大門才反應過了。
“你跟我站住!”陳月月怒喝道,“你爲什麼不幫我。”
我停下腳步,對陳月月本來就有一絲同情,而且他此刻是需要有人站出來幫助的,而我本不想給自己惹上麻煩,自己的麻煩事情已經夠多了。
“我真的幫不了你什麼忙。”我說道。
陳月月根本不信我這套,在街上她可是什麼都沒有告訴我,可是我卻能夠把他的事情說得一清二楚。
最開始,她認爲我有可能又是那種敲詐勒索之人,但是在路途之後總,我根本對豐都城不熟悉,而且她回她們家有意饒了一個圈子,而我的表情始終沒有變化。
如果是敲詐勒索的,早就露出馬腳了。
我心一橫,就要出她們家的庭院,但是此時,陳月月卻哭了起來,像是被人欺負了一般。
我對女人的哭聲,天生就缺乏免疫力,更何況這麼一位含苞怒放的姑娘。
此時,她已經到了她承受的底線了。
她跑過很多算命先生,一聽說是他家,就聞風喪膽,彷彿見了可怕之物。
我急忙過去叫她給哭了,讓周圍的鄰居看了多不好呀。
可是,這一切都沒有用。
我也不知道怎麼能讓她停止哭泣。
這下,輪到我犯難了,如果答應幫她,她的事情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自己的事情都沒有忙活清楚。
“你真的不肯幫我媽?”陳月月哀求的眼光看着我,我沒有說話,緊接着她哭得更傷心了。
“姑娘,你不能這樣呀,我看你還是訛上我了。”我無可奈何的說道。
“不過,有件事情我必須問清楚,這位姑娘爲什麼這麼相信我能夠幫助她呢?萬一我幫補了她,那她這樣也無用。”我問道。
陳月月停止了哭泣,臉上露出一片笑容,甩着她的馬尾辮蹦蹦跳跳的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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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開始還在傷心哭泣的陳月月簡直判若兩人。
我也是一陣無言以對。
“嘿嘿,你是不是賀一鳴,燕京大學的。”陳月月問道。
“對呀,你怎麼知道。”我疑惑的說道。
“我與我哥哥也是燕京大學的,而且我在學校聽說過你。”
“聽說過?我有那麼出名嗎?”
“不過,是聽白教授說起過,我是白教授的學生,只比你們低一級,白教授跟我們講過他們去四川的事情,還着重提起過你。”陳月月樂呵呵的說道。
這還是要找她哥哥的那個陳月月嗎?我表示嚴重的懷疑。
“白教授這都給你們說?”
“難道不可以嗎?我可是她的得意門生啊!她只跟我一個人說個。”陳月月很是驕傲的說着。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今年你們快畢業了,你是今年畢業的十佳大學人,而且你也是白教授的弟子,你說我怎麼知道的?”
我點了點頭,看來這個渾水,我還是非趟不可了呢。
“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師兄?”
“別,別,你還是別這麼叫,我在學校也沒有呆上幾天。”我急忙說道。
“好吧,言歸正傳,你是白教授的弟子,我也不能袖手旁觀,我只能緊握最大能力幫助你了,能幫你多少,我也不知道。”我實話實說,道。
“師兄,我相信你,你能找到我哥哥的。”陳月月有點花癡起來。
我這時真後悔,真不該答應她的。
“你是不是經常性的腸胃不好,而且心臟有點問題,有時候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我問道。
“你怎麼知道?”陳月月像是看怪獸一樣看着我。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你有個姐姐,是不是三年前也去世了。”我問道。
陳月月想到她姐姐,頓時情緒就低落了起來,說道:“三年以前,那是我家最灰暗的日子,我姐姐、爸爸媽媽,都相繼離世,去醫院都檢查不出問題了,他們最終的離開了我們,只剩下我與哥哥兩人。”
說着,陳月月就哭泣了起來。
“節哀順變吧!”我安慰,道。
“你父親的死跟你家的房子有關。”我道。
“啊?”陳月月吃驚了起來。
我指了指西北角的那位置:“西北角代表的是家主的位置,而你們把西北角修成那樣,西北角已經沒角了,這意味着什麼你知道嗎?”
聽我這麼一說,陳月月哪還不明白,直接問道我該怎麼辦。
“這個房屋已經修建好了,如果要說怎麼辦的話,那只有重建。”
“重建,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陳月月說道。
其實,房屋的五行風水,代表着每個家庭成員,東方屬木,代表的是一家人的大兒子,主筋骨,眼睛,肝膽;
西方屬金,代表着家中的小女兒,主皮、鼻、、肺脹、大腸;
南方屬火,代表家中的次女,主脈、舌頭,心臟、小腸;
北方屬水,代表家庭的次子,主骨、耳朵、腎臟、膀胱;
東南屬木,代表家庭中的長女;西南屬土,代表家庭中的母親,主脾胃;西北屬金,代表家庭中的父親,主肺、喉嚨、鼻舌、大腸;東北屬土,代表家庭中的小兒子,主胃,中央屬土,主肌肉、嘴巴、脾臟、膀胱。
“你父親離世後,你母親就成爲了家主,所有已母親也跟着死去。接着,你們家誰在家主的位置,會挨着挨着的死去。”我說道。
“按你這麼一說,那我母親死後,豈不是我姐姐纔會死,但是我姐姐在我父親之前就死了,而且我哥哥也沒有死呀。”陳月月說道。
“這我慢慢跟你說,首先,你們家的東南方向有一個直徑兩米的小水池。”我指了指西南方向的水池,說道。
“那就是殺害我姐姐的兇手?”陳月月有點可可思議。
“對,就是它!”我說道,“水在天干爲壬,落在東南爲擊刑,東南本位巽宮,壬落在巽宮爲六儀擊刑。”
“什麼意思,怎麼這麼玄乎。”陳月月哪裡聽得懂這些呢。
我只有解釋道:“水本來是北方壬水,卻跑到東南方巽宮來了,水落巽宮本來就是大忌,而東南代表一個家庭的大女兒,也就是你姐姐,那裡有個水池造成隔煞局,你姐姐應該長期感冒,造成水腫死亡的吧。”
對於這個事實,陳月月沒有什麼所說的了。
“這些你都說得不錯,可是我哥哥呢,他到底去哪裡了。”陳月月問出了她一直關心的問題。
“你想別急,等下你哥哥的方位自然會出現,如果你們宅基地的風水格局不破,你哥哥必死無疑。”我皺起眉頭,說道,“按照這房屋的風水,他哥哥也是活不過這三日的。”
我並沒有危言聳聽,而是他們房屋就只有這些問題的話,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可怕的就是造成這種風水格局的源頭,也是我感覺到恐懼的。
“你們父母以前做個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有。”我十分嚴肅的問道。
我爲什麼這麼一問,很簡單,因爲他們房屋已經被別人中了煞,如若不把此煞解除,那麼接下來他們家會一個個死去。
話說回去,爲什麼她們兄妹但現在都沒有事情發生,並沒有馬上就死去,因爲東西兩方向的兩頭獅子,獅子鎮宅,東方屬長子,也就是陳月月的哥哥,雖說現在家族是陳海生,但兩頭石獅子有鎮宅化煞的功效,但是時間長了也抵擋不住煞氣的侵蝕。
房屋的五行風水影響並不是如此的大的,有一點我沒有跟陳月月說,那就是五行風水被外界環境的影響很大,不管是西北角或者是東方,都會被這裡大自然的環境所稀釋。
而外界並沒有影響到此宅的風水,說明此宅跟外界隔絕看來,這種隔絕肯定是認爲的,所有我會問陳月月他父母有沒有得罪人。
陳月月和她哥哥陳海生都比較小,不可能得罪其他人,那只有他們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