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有興趣?他們是什麼目的?難道就是你剛說的只是爲了考古,或者說搞幾具乾屍。我怎麼感覺好像有什麼陰謀?”
“是的,首長,據我們掌握的,這只是明面上的,具體爲什麼目前我們不知道,根據蠍子傳回來的信息,他們已經在婁南古城進行了考察彷彿還得到了一些線索,還有……”
少校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看着中山裝又道:“彷彿是接受了什麼轉世傳承。”
“轉世傳承?呵呵,我們都唯物主義者,這些東西你相信?”
“首長,我不相信,不過據可信消息,接受轉世傳承的人,彷彿與黑喇嘛有一些關係,而且從獲得的情報看,蠍子已經得到了部分羊皮地圖。據他回覆很有可能這個接受轉世傳承的人還有羊皮地圖。”
“很有意思,還有什麼?”
“還有,對了,他還傳回來一句話,彷彿是佛家的暗語。”
“什麼話?”
“四諦現,法輪轉,圖現,真樓蘭。”
“這是什麼意思?從字面上看好像與樓蘭很有關聯,你讓人多研究下。”
“是,首長,還有從樓蘭傳過來另一個消息,近期南疆地震多發,而且羅布泊陽平裡氣象站遭到了不明人員的襲擊,具體是什麼人目前還沒有查到。籤於以上相關情況,我建議調整路線,同時對南疆其他古城進行勘探,以便更好的獲得信息,便於我們下一步對樓蘭進行考察。”
“這些事,我想你做決定就可以了,畢竟,組織上還是充分信任你們的,不要爲了趕時間去做,還是要多用用功,”
中山裝說完,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少校見狀,當然明白,將手中檔案放置辦公桌上,恭敬的退了出去。
“呵呵,很好,這些東西竟然引起了外國的注意,看來那人說的倒也有一定的道理。”中山裝自語了一會,又看向面前那份少校遞來的檔案,那上面有兩個字十分明顯——絕密。
中山裝看了會封面,翻開第一面,一行大字躍入眼眶——新疆羅布泊考古紀要。
中山裝胡亂翻看着,一張相片跳出,他撿起來向下看去。
……
有羅布泊的牧人報告發現出現這種情況:天氣發生異常,地表環境有短時間的重大變化,隨即又會恢復原狀。
……
中山裝又向下看了一會,不由得吸了一口氣,他自語道,越推論就越可怕,整個事件難道說的…….
中山裝嘆口氣,面上又恢復了平靜。
我嘆了口氣道,胖子,竟然人不在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就讓他去吧。東邊是什麼我們也不知道。
我只是擔心他會不會死在裡面。
我又嘆了口氣,一屁股坐了下來。突然感覺身上好像少了什麼東西,摸了一下,又摸了一遍,不錯,是少了東西,那些羊皮地圖,這些地圖,我貼身裝在內衣裡,就在剛出來的時候,我還能摸到,可是怎麼現在就不在了。難道被什麼人偷走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昨天晚上,如果是夢,那麼爲什麼所有的人都不清醒。我問胖子,胖子,昨天晚上,你聽到有女人哭了沒有?
胖子詫異的看着我,胖子,青天白日的你說什麼呢,你是不是發癔症了。
庫爾勒某地,一位着灰白衣服的人背對着門口正在隨意的看着報紙,一邊聽着收音機。雖然櫃檯上有一臺雪花牌的電視,可是那中年人仍然在堅持聽着半導體。畢竟那個時代有一臺電視可真是了不起的事情,普通人的家裡最多是一臺半導體。
收音機裡傳過來電臺的主持人播報,不時發出吱拉拉的電流嘯叫聲。便在此時電騾中傳來一則短訊:
6月30日5時7分,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南部,塔里木盆地東南緣,阿爾金山北麓。婁南縣與若羌縣交界發生6.6級地震。經初步判定,此次地震爲較大地震災害,中國地震局已啓動3級應急響應。震中位於沙漠地區,人口較少。據初步統計地震目前造成37人受傷,暫時沒有人員遇難。
那中年人猛的擡起頭,盯着收音機,認真的聽着。此時電流聲又開始嘯叫,他正要調試,一個聲音傳過來,何教授,何教授。
那人迴轉頭來,如果我和胖子在這裡,合會發現此人正是孟一舟。不過這時的他在沒有那種病態的面容。精神抖擻。
話音剛落,那人已經進放屋內,一邊揮動着手中的紙張,一邊氣喘吁吁的說,何教授,你讓我找的資料我都找齊了,果然和你說的是一樣,還有就是,剛策勒縣文體局的同志拍來電報,說達瑪溝發現了重要的線索。
“達瑪溝?”孟一舟疑惑的問道,“你是說阿巴斯墩佛教遺址羣?被稱爲“佛法匯聚”之地的地方?”
是的。教授。
“嗬!安尼瓦爾,我的好小夥子,這真是太好了。”孟一舟高興的叫了起來,“是什麼重要的線索呢。”
“具體是什麼卻沒有說,只說和樓蘭有關聯。”
噢,是這樣,這麼說來,我們要先去達瑪溝,再去婁南古城
可是,教授,我們已經把去樓蘭的路線改變了,如果我們再改變,這樣的話上面可能會責怪我們。
孟一舟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經安尼瓦爾提醒,又沉思了一下,說道,要不這樣我們兵分兩路了。你和我去達瑪溝,李芳同志帶隊去婁南古城。
安尼瓦爾怔了一下,想要在說什麼,孟一舟已經興奮的走了出去,一邊叫着李芳的名字,一邊搖頭晃腦。
安尼瓦爾搖搖頭,無奈的聳聳肩膀,這個何老授,還真是個老小孩。
與此同時,在另一座小院中幾個軍人正緊張的忙碌着。其中一名少尉正在向一名少校並報着什麼。
少尉:“少校同志,據我們的調查從1925年以來,婁南與若羌縣交界處每隔十年就會發生一次地震。”
少校拿起手中的一支鉛筆,不停的在紙上寫着什麼,問道,還有什麼?
我們情報顯示,這次在達瑪溝發現了重要線索,據我們的同志介紹好像是一枚印章,其餘字跡不清,但是有兩個字很明顯。
哪兩個字?
據專家清理和辨認好像是樓蘭這兩個字。
樓蘭,那還有什麼重要發現嗎?
“其他的沒有了,不過上次總部交待的事情我們有了線索。”那少尉又翻了一頁說:“據資料統計,1925年,1955年和今年的的地震,都比以住的規模大。
噢,這麼說,每隔30年就會發生一次大規模的地震,剛廣播上說今年已經連續發生了122起地震,其中最大的一次是6.6級。
是的,少校同志。這和我們得到的情報是一致的,恰好也說明那個傳聞是對的。
你是說輪迴?
是的,就像……那少尉欲言又止。
少校看了一眼少尉,笑道,你說呀,我們雖然是唯物主義者,但是也不能完全否定唯心主義中的合理內核。
那少尉咳了一下又說道:少校同志,你一定也聽過共和國‘逢九論’的傳聞。
什麼?逢九論,呵呵,你呀,就是危言聳聽。
不是的,據我聽到的傳聞中國的逢九必有大事。對於我們中家來說,似乎每個以數字9結尾的年份都是不平凡的,在那些年中國都發生了事關國家安危的大事。
那少校聽了後,一陣大笑,想要說些什麼。
一個聲音已經傳了過來,兩位說什麼呢?這麼高興。那聲音正是孟一舟。
“何教授來了,我們哪有什麼啊,只是隨便聊聊,一下說道那個逢九論上了。”
少校站起身來,給孟一舟讓了個位子。
少尉已經遞給了孟一舟一杯熱水。
那孟一舟聽了又是一笑,說道:“這我也聽過,不過我們不叫逢九論,我們民間稱之爲九年之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