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特麼的想幹什麼,那老子當墊背的嗎?不想幹的統統都給老子滾蛋。 ”矮矬子被氣壞了,火冒三丈的一蹦多高,在自己的下屬面前淋漓盡致的發揮着自己的威武。
真的官大一級壓死人啊,別看那個矮矬子繃得那麼高,也就是在下屬的面前擺擺威風吧,對於眼前的那扇門可真的沒有一點的膽量。
“打開門進去開開。”
署長的命令,誰敢不聽呢,那些在矮矬子手底下混飯吃的小子們,一個個的都可憐巴巴的將視線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我去這個時候想起我來了,早幹嘛去了,打我的時候沒有想到有今天,好吧,我也是小心謹慎的聞了聞散發出來的味道。
“大家小心,好像這是一個真的屍鬼,不像是假冒的。”
就在我們大家都有些緊張的時候,那扇門卻自己打開了。
“咯吱”就是這一聲突如其來的聲響,在署長的帶領下,那些傢伙們都跑的找不到影子了,門外只剩下了一個孤零零的我。
門開了,屋子裡面在辦公桌子上面趴着那個老警察,此時的他已經被那些屍蟲爬滿了全身,那股子屍鬼的氣息原來是腐爛的氣味。
原來已經死亡多時了,不過我掐指一算,不對啊,這個傢伙就是死也沒有幾個小時,怎麼會這麼快的腐爛掉呢。
‘咯吧’就在我萬般疑惑的時候,那個屍體忽然動了一下,發出來了骨骼崩裂的響聲。
嚇得我趕緊的做出了一個自我保護的動作,就看到那個屍體忽然擡起了頭,一隻眼睛正在被裡面的屍蟲拱了出來。
掛在眼眶外面的眼皮下,另一隻眼珠子早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屍蟲啃噬掉了,黑洞洞的戳在哪裡。
“哼哼哼,你還是來了,多管閒事的傢伙。”
這麼囂張,在警局裡面還敢如此的放肆,我早有準備,至少是心裡方面已經不在懼怕這種屍鬼的糾纏了。
只不過那些屍蟲實在是令人作嘔,以前遇到的屍鬼從來都沒有這個樣子的,想來這次遇到的邪道絕對的是一個很難纏的對手。
“告訴我,你把那個孕婦怎麼樣了?”
屍鬼耷拉着腦袋,看來他的脖子上的爛掉的肉已經撐不起來那個巨大的腦殼了,忽然咔吧一聲掉落了地面,並且滾了起來,噁心的我急忙向後連跳了幾下。
因爲不滿了頭部的屍蟲也被顛了下來,整的到處都是,滾落在地上的腦殼還不忘了回答我的問題:“哼哼哼,想解救那個孕婦,那麼你就來吧,地址就是……”
還沒有說完,那個腦殼就因爲缺少了能量的供給而閉上了嘴巴,看來這個屍鬼真的是變成了屍體了。
就在我以爲找不到線索的時候,那些屍蟲忽然整齊的排列出來了一行文字,清晰地展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有些詫異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看來我真的和那個邪道有些差距,至少在這些陰謀詭計上面還是有所欠缺的。
“發生了什麼事情?”署長這個時候,也帶領着手下的那些傢伙們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就在他們伸頭的一瞬間,那些屍蟲都像是鑽進了另外的空間,瞬時就憑空消失了,而且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除了躺在地面上的那個死鬼老警察。
“他是怎麼死的,叫法醫過來立刻驗屍。”署長急迫的命令着。
我還沉積在剛纔的幻覺之中,有些埋怨着這些人的突然出現,結果搞得我也沒有記清楚那行屍蟲排列出來的文字,在一擡頭的工夫,那個老警察居然又恢復成了正常的樣子。
我更是瞠目結舌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我說大師啊,咱們也算是有緣了,你不會是因爲打擊報復殺了這個老小子吧。”
矮矬子眨嗎着小眼睛滿腹狐疑的看着我,好像這一切都是我乾的一樣。
這還講不講天理了,剛纔可是他們首先跑掉的,丟下了我一個人戳在這裡,不過憑藉着我和他們打交道的經驗而言,這些人都是不講道理的,我也沒有伸冤的地方啊。
什麼也不說了,對於他們來說那就是我默認了他所說的一切了,正好我一擡頭看到了掛在牆角的監控攝像頭。
“你們調取攝像頭就看的一清二楚了。”
興奮地我終於找到救命的稻草了,署長也很重視這次莫名的死亡事件,經過解刨發現老警察是被勒死的,也就是被窒息死亡。
“對不起,我們的看看你的身上是否有我們犧牲的同事的衣服纖維。”法醫拿着特大號的放大鏡,開始在我的身上仔細的搜索着,就好像他們正在檢查一個標本似得。
在這種情況不明的態勢下,我也只有採取配合的唯一選擇,要不然的話那一罐子屎盆子肯定回扣到我的頭上。
這時候,電腦屏幕裡面也開始倒放起來了剛纔發生的一切,我看到門開了,我走了進去,使勁兒的勒住了老警察的脖子,並且狠狠地呲着牙,一看就是在使勁兒的樣子。
臥槽,怎麼回事,變成了這個樣子了,難道?我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
“原來是你,你纔是真正的內鬼。”署長大聲的喊道。
在大家驚異的目光之中,屏幕裡面的我從嘴裡伸出來了一條足足的有好幾米長的舌頭伸進了老警察的口中,頓時那個老警察就變得乾癟癟的了。
再看屍體也是肚子裡面似乎癟癟的,像是被吸乾了裡面的精髓似得。
在署長的驚呼聲中,無數只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我的腦袋,在這個時候,我知道只要我稍微的有任何一點的錯誤舉動,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至少我的腦袋就會立刻被洞穿無數的窟窿。
“好的好的,我承認是我乾的,我投降,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給我一個活命的機會。”我老老實實的配合着舉起了雙手,腦子裡還在迅速的回想着剛纔發生的一切。
絕對的不可能,那個攝像頭絕對的是有問題的,我要麼是被邪道玩了,要麼就是被眼前的這個死矬子惡搞了,一定有什麼人動了那個攝像頭,在電腦裡面做了手腳,肯定是隻有這麼一種解釋,要不然屏幕裡面怎麼會播放出來了關於嫁禍與我的畫面呢。
這可是精通電腦高手纔可以製作的出來的特技效果,看來真的如那個被自焚的屍鬼所言,整個警察局裡面早已經被邪道安插了他自己的人馬,無間道已經是深入骨髓了。
“老子這麼信任你,比信任我的親信還要信任你,沒想到你小子居然是一個混進來的內鬼,就是爲了一己私利才暗殺了我的同事嗎,老實交代。”
死矬子雙手掐着腰,腆着大肚子,惡狠狠的教訓着我,可我又有什麼好說的呢,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不知道是心靈感應,還是署長的眼神裡面露出來了破綻,我就感覺這個最大的頭頭,有些不正常,忽然一種可怕的念頭在我的腦海裡面一閃而過,那就是既然邪道已經打進了警察署的內部,爲什麼不把最高的領導者也控制起來呢。
臥槽,一種莫名的恐懼開始席捲我的全身,真的要是這樣的話,我還能有什麼好處呢,這個對我恨之入骨的邪道,還不把我撕碎了才罷休。
“不說是不是,給老子……”
我一聽就知道後面準保沒有什麼好下場,與其皮肉受苦,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認栽了算了,至少不用在受那份兒洋罪了。
不等那個死矬子下命令,我趕緊的打斷了她的話,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領導好,我老實交代,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你們也看到了攝像頭裡面記載的都是真的,該怎麼判刑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沒想到我這麼痛快的交代了之後,死矬子卻表現出來了一種不知所措的樣子,兩隻眼睛不停地再眨動着,似乎像是在向自己的幕後老闆請示着什麼。
隨後我就被壓了下去,一個人關在了一件特別製作的牢房裡面,我的身上也穿上了一種特製的鋼鐵鎖鏈衫,人家都是毛線或者什麼羊絨的毛衫,我穿的卻是鐵衫。
待遇挺優厚的,不一會兒走進來了一個宣佈我罪狀的警察:“薛少白,善使邪法,殺死警察醉不容恕,監獄案情複雜,拉至後院秘密處決。”
啊,要秘密處決了我,這可是對於我來說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怎麼人生這麼大起大落呢,不久前我還配合警方斷案呢,還沒有放屁的工夫我就成了醉不容恕的罪大惡極的首惡分子,要執行槍決了。
不甘心就此失敗的命運,我拼命地大喊:“我要見你們的署長。”
可是那些傢伙們哪裡聽我的話,直接的連推戴拽的就被他們拖到了那間秘密的後院。
當我站在了後院這纔看到了已經有三個人被推到了那裡。
臥槽,還有被秘密處決的倒黴蛋,看來我還不算是最倒黴的。
“薛少白?”
忽然有人叫我,我還以爲我的機會來了,一定是有人來救我了,知道我是被冤屈的,趕緊的回答道:“哎,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