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兄,別來無恙,現在感覺怎麼樣,我給你準備的命魂很補的,呵呵呵。 ”
一個縹緲,輕漫在半空之中的妙齡少女,捂着杏口紅脣癡癡地笑着,只不過那種充滿了淫邪的笑聲裡,更多的卻是讓人感到了渾身的不舒服。
好像我還沒有完全的理解她的意思,少女千嬌百媚的舞動着她那飄逸的裙襬,靜靜地落到了祭壇的中央。
一隻純紅色的青蛙被她拎着,在我的眼前搖晃了幾下:“見血封喉,我想你不會不清楚吧。”
見血封喉,好狠毒的女人,居然使用這種陰險毒辣的很招數來對付我,不說則已,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胸悶憋氣的感覺。
而且這種氣悶的痛苦開始越來越強烈,我知道這種毒箭蛙的毒素是世界上最最陰邪的,正好符合了陰柔毒辣的特性,也許這就是被教主選中的原因所在。
“不可能,菜菜子料定了你不可能回來的,你怎麼?”
按着聰明絕頂的菜菜子的分析,這個教主此時應該將她的注意力全部的集中在畫魂裡面纔是,爲什麼還會分神回來呢。
難道就不怕金剛屍會有什麼閃失,要知道一旦事情敗露,她也就只有陪葬的份兒了。
“我怎麼還會回來嗎?不是告訴你了我已經有了好幾個分身了,這也是其中的之一。”原來教主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特別是她的冤魂裡面摻雜進了鬼嬰的惡靈,就變得更加的深不可測,對於後面的發展明顯的具備了一些預測的本事。
從另一個方面說,教主已經知道了我所打算的行動,便提前的做出了準備。
這個時候,那羣排着隊等待着索要飯糰子的屍鬼,也開始蠢蠢欲動,準備想我發出最後的進攻。
只不過礙於教主的命令,這纔沒有發動攻擊。
“怎麼,難道就連這羣屍鬼都是你提前佈置好了的。”我看到了我們幾乎完全的陷入了教主的詭計裡面,南宮面也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看來我們還是棋差一招兒,慢了這個詭計多端的教主半拍,深陷絕境的我們,此時已經沒有了退路。
我只感到我的命魂在我的身體裡面不停地在燃燒,好像我馬上就要被烈火焚身,那種痛苦是沒有身臨其境的人是體會不到的。
“呵呵呵,少白兄,你也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吧。”
教主有些得意忘形的看着我身後的白衣女子:“你還等什麼,不是要復仇嗎,來吧現在時機成熟了。”
我這纔看到了多次在我危險的時候,出現的那個白衣女子,現在我終於想起來了,好像在我家的祠堂裡面,就有這麼一個女人的畫像。
按着我們老家的祖訓,小老婆或者是姨太太什麼的是不可以進祠堂的畫像的,看來這個女人還真的和我的家族有些淵源關係。
“你是……我的什麼人?”
見血封喉的毒素已經迫使我損耗了大部分的體力,這個時候,我也只能是斷斷續續的詢問她。
白衣女子踱着優雅的步伐,來到了我的身前:“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說着一張契約擺在了我的面前,我看着上面的內容,幾乎不敢相信這些都是真的。
“不可能,這不是我乾的,我是不會幹出這種事情的。”
我怎麼也不會相信,這些都是我趕出來的荒唐事,我居然就是村子裡面鬧鬼的罪魁禍首,我竟然是自己的親爺爺。
我生了我爸,我爸又生了我,六道輪迴就這樣的倫來倫去的,而且我還是一個大色鬼,雖然我承認我的荷爾蒙分泌是有些過於旺盛,但是我想這些都和我的年齡有關係,畢竟我正處在旺盛的青壯年。
但是你說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色鬼,都快七十了還在幹着那樣的齷齪事,我可不認同。
“少白兄,不管你成人也好,不承認也罷,事實你是擺脫不了的,還是認命吧。”
教主不住的看着天邊的日頭,看來時辰已經容不得她在浪費時間了,但是那個白衣女子手裡握着圓月彎刀就是不出手。
搞的教主也是心煩意亂的,“動手啊,現在是你復仇的大好時機,還等什麼?”
在教主的催促下,白衣女子開始慢慢的舉着圓月彎刀靠近我,而我此時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哪裡還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死期。
南宮面這個時候,早已經被屍鬼圍攻在了一個圈子裡面,自保都成了問題,那裡還有幫助我的義務。
“老爺,咱門也是說,也是夫妻一場,你就閉上眼睛吧。”
白衣女子只是動嘴,可手上就是沒有什麼動靜,這下可把教主惹怒了,只看到教主一個箭步衝了過來,直奔白衣女子而去。
我都有些看不明白了,他們怎麼幹了起來。
“你不動手,就讓我動手,圓月彎刀拿來。”
白衣女子似乎並不敢招惹教主,只能是孱弱的將手裡兵器交給了教主。
“少白兄,還不知道這口圓月彎刀就是專門的違逆量身定做的吧。”
教主的這句話真的讓我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想弄死我嗎,還用得着這麼費事?
“那就謝謝了,殺了我,還的使用專門的刀具,這個本錢也是下足了。”我有些調侃着說道。
“哼哼哼,你不是號稱不死鳥嗎,鳳凰涅槃可是你的拿手好戲,實話告訴你,這口刀就是爲你量身定做的,名爲鎖魂刀,就是封印你的靈魂的,好像你也忘了吧,藥引子的事情,金剛身還得靠你的鍛煉出來的大還丹纔可以出世呢。”
教主說着眼睛裡面噴射出來了一個貪婪的火焰,好像要把我融化了一般。
手持着圓月彎刀朝着我的脖子就劃了過來,我可是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只有躺在地上等死的份兒了。
就在教主的手還沒有接觸到我的脖子的時候,那口圓月彎刀忽然變成了一條纏繞着無數三味真火的火龍,迅速的將教主的整個身體包裹了起來。
熊熊的火焰頓時就將教主吞噬了。
被烈火焚燒的美女,痛苦的哀嚎着,我都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這種情節的轉換也太快了吧,這個導演是怎麼安排的劇情。
教主的慘叫聲變得越來越小了,最後幾乎是被燃燒的只剩下了一片灰燼,那個白衣女子姍姍而來,蹲下身子從骨灰之中撿起來了一枚類似於夜明珠的東西。
“小白,趕緊的吃了它。”
這個時候我纔看清楚了,原來那個白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菜菜子。
“不會吧,怎麼是你?”我有一種被矇蔽欺騙的感覺,好像是在這裡只有我纔是一個最大的傻子,玩了半天,矇在鼓裡的也就是我一個愣頭青了。
臥槽,原來那些屍鬼都是自己人變得,東南西北中也係數到齊了,“你們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我的小徒弟們也都跑過來,給我端茶送水的讓我喝下了那顆寶珠。
“這個是那個教主潛心修行的魔丹,可以解除了你的見血封喉之毒,難爲你了,要不是你捨生取義,還不能夠騙取教主的信任呢。”
聽到了這裡我就是在傻逼也能夠明白過來了,原來我纔是真正的藥引子,作爲誘餌引出來了教主的真身,並且不要命的吃了教主早就爲我準備好的毒藥。
這樣騙取了教主的意識,好像我已經中了他的鬼技,可實際上是她中了我的苦肉計,臥槽,到了事情的最後,我好像也沒有明白,這都是爲什麼。
“師父辛苦了,吃了這個魔丹您可真的就是天下無敵了。”
那個拍馬屁的小徒弟也是趕緊的給我拿捏着肩膀,胳膊:“師父,恭喜了,咱們就要大功告成了,剩下的剷除魔嬰就看你的了。”
菜菜子從祭壇的中央取出來了我真正的命魂,將他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壇口處,嘴裡默默的唸誦着咒語。
我失去多時的命魂這才緩緩地注入到了我的身體裡面,逐漸的恢復了體力的我,開始感覺有點力量了。
“對不起,少白,沒有告訴你我的這個計劃,你不要生氣啊。”菜菜子有些不安的拽着我的手,給我賠禮道歉。
說句心裡話,我真的很生氣,這不是明擺着瞧不起我嗎,把我當成什麼了,一個要飯的乞丐嗎,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說一句,害得我忍受了這種非人的折磨,見血封喉啊,你們水不服氣可以試一試啊,我還傻啦吧唧的以爲是什麼養生的大保健。
“還有什麼瞞着我,都說出來吧。”我總感覺這個菜菜子好像還有什麼隱瞞我的,因爲從他的眼睛裡面我就可以讀得出來。
你只要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了,菜菜子啊,那是正經人的名字嗎,崇陽魅日的,我聽着就心煩。
只見菜菜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說道:“真的要在這裡說嘛?”
爲什麼不說,把隱瞞我的統統的說出來:“對,就在這裡說。”
菜菜子的小臉蛋忽然變得紅暈了許多,有些嬌羞的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