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翔的話我就急了,被屍毒入侵後果很嚴重,最後還會變成一具令人毛骨悚然的殭屍。
“不過不用擔心,強子主要是因爲他有舊傷纔會這樣,你們被微量的屍毒入侵,喝一口糯米酒就好了。”林翔說着,把酒遞過來,我就過來喝了一口,果然一股火熱從咽喉而下流經全身,過河途中帶來的寒意一掃而光。
衆人全部喝下一口糯米酒,強子自認爲屍毒入侵過多,咕咚咚一連三口,結果臉紅的像關公。
“強子,你的傷沒問題吧?”看到強子的腳上血液和傷口恢復正常,我問他能不能繼續前進了。
身處古墓,多呆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尤其是在這危險的河邊,河面上已經布上了一層薄薄的黑霧,那是屍毒造成的,誰知道時間長了黑霧會不會擴散到岸上來,還不如趁早離開爲妙。
“沒問題,小傷。”強子包好傷口,來回走動了一下說道,實際上他的傷口並不大,嚴重的是屍毒,屍毒被林翔清理乾淨了,傷口上好藥包紮好,只要不做出劇烈、大力運動,影響不大。
“沒問題就好,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繼續前進吧!”我看了看岸邊不遠處唯一一的通道。
沒得選擇,這是唯一的通道,除非是要退回去,否則面前的這條通道,就是前進的必經之路。
噗!
走進昏暗的通道,通道壁上的燈盞,突然間燃燒起一簇簇火苗,照亮了通道內前進的通路。
我看了看這些燈盞,就像是一個個直徑一尺的小鍋,被一個托架固定在一人多高的牆壁上。
“這些等怎麼還會亮?”強子問道,實際上這也是我想問的問題,燈盞亮起來的時候嚇了我一跳。
“這個很難解釋,以前我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我也沒弄明白原因。”仝三爺是盜墓的行家裡手,常年從事‘墓穴研究’工作,對此倒是沒有多大意外,向我們略有自嘲的解釋道說道。
古人的很多技藝,在現在來說根本無法解釋,甚至無法實現,就像是越王勾踐劍千年不朽,即使是以現代科技,也很難做到,只能說古代勞動人民,確實有少量比現代科技還深奧的秘密。
通道很長,每隔一段就有兩個燈盞一左一右,每當我們接近,這些燈盞就會自動燃燒起來,照亮前進的通道,從最初的驚奇和擔憂,到最後的習以爲常,我只經歷了極短時間的心理調整。
“什麼?”當前面的燈盞亮起來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的物體,讓我的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
“竟然是一座夜郎風格的雕像?”三爺倒是極爲鎮定,想必是經歷的多了,練就了鋼鐵神經。
在燈盞旁是一個雕像,全副武裝,雖然是石雕,可技藝高深就像是真的一樣。
不過,雕像身上有一樣東西不是石頭的,兵器,它手中的兵器是真正的金屬鍛造的的兵器,儘管在地下不見天日很長的年代,依然閃爍着森寒的光輝,竟然連一點鏽蝕的痕跡都沒有。
不對,這些雕像的頭呢?
我突然發現雕像栩栩如生,不過在脖子上面卻是一無所有,本應有的頭部竟然不翼而飛了,左右兩尊雕像都一樣,身上部分完好無損,就連一個邊角都沒掉,唯獨缺少了雕像的頭部。
“不要靠近!”看到強子要走上去,三爺連忙阻攔,誰知道石像上有沒有機關。
“那是什麼?”我發現劍身中間有一道細長的血槽,從劍柄直通劍尖,血槽的顏色竟然是藍色。
劍身上有血槽並不奇怪,但是血槽的顏色不會是藍色,應該是和劍身一樣的顏色,或者稍深色。
“劇毒,血槽裡有劇毒,從血槽裡滲透到劍身上,一旦被這種兵器傷到,很難救治,這也是古墓中最常見的手段。”三爺不以爲然地說道,淬毒的兵器、機關,他這些年裡見的多了,習以爲常。
“有毒?”本來還想上去取下兵器的強子,就像是被蠍子蟄了一樣,懵然一下就跳了回來。
雕像雕刻的時候,就應該連兵器一起雕刻出來,而這兩尊雕像手裡的兵器,竟然全都是真的,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即使是雕刻不慎損壞,用真實兵器代替,也不可能兩座雕像同時損壞了吧?
另外一個疑問,就是雕像的頭部不翼而飛,看雕像頸部的痕跡,有一個光滑如鏡的橫斷面,非常明顯是利器切削而成,顯然雕像原來是有頭部的,不過被一個很鋒利的利器砍下來了。
有了兩個疑問,我小心多了,同時也提醒強子他們,一定要小心,這些無頭雕像可能有古怪。
嘎吱!
仝三爺在前面帶路,他剛經過兩座雕像連線的中心點,兩座雕像就像是活過來了,猛然揮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