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望着面前的誘人的秦月寒,艱難的嚥了口口水,一臉委屈的看了一眼坐在邊上,搖晃着嫩白小腿的綠蘿。
此時的綠蘿靜靜的看着羅天,吸着酸酸乳,另一隻手則是微微搖動,在這小手的搖擺之下,游泳池的水似乎有了靈性一般,化作一條條無形無色的水蛇,圍繞在了羅天的周身。
只要羅天再往前靠近一步,整個水池的水便會化作無窮無盡的水蛇,將羅天吞噬。
“小綠蘿,是不是太狠了,你老公現在急需安慰。”羅天只能乖乖的將目標轉變,看向了綠蘿。
綠蘿眼睛一瞪,水蛇逼近,把羅天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咦,羅天,你在這裡幹嘛,啊!”這個時候,秦月寒這才從手中的事情中回過神來,目光看向羅天,忽然大聲尖叫,小臉上盡是羞紅。
羅天先是愣了愣,隨後順着秦月寒小手所指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自己的褲子和內褲不知何時也已經脫掉了,此時是整個人赤裸裸的待在水池之中。
而秦月寒所指,則是羅天的猙獰兇悍的大寶貝!
綠蘿看着到這一幕,惱羞成怒,小手一甩,無盡水蛇頓時將羅天給吞噬下去。
“臥槽,冤枉!咕嚕嚕。”可憐的羅天連伸冤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判了死刑。
……
“咳咳……”羅天吐出嗆進去的水,在池邊,整個人都猶如虛脫了一般。
經過三女這麼一鬧,雖然羅天的確是慾望消減了,但羅天的心情也是急劇下降。
“大爺的,吃我的用我的,還整我!都是我老婆了,還不讓上!”羅天嘴裡罵罵咧咧,心中暗罵不爽。
綠蘿本來站在遠邊,忽然就出現在了羅天的身邊,手中鞭子微揚。
“你說什麼?”
“沒……沒啥……”羅天看到了綠蘿手中的綠色鞭子,頓時臉色一變。
“我沒聽清,再說一遍。”綠蘿看着羅天,淡淡道。
羅天驟然換了一副嘴臉,一臉正經的看着綠蘿,認真道:“我說,多虧了我親愛的綠蘿,我才能從這無盡深淵中掙脫出來。”
綠蘿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她現在的一舉一動都牽制着羅天的小心臟。
“呵呵,看不出來,你們還喜歡玩這一手?”不知何時,洪詩曼與葉靜姝已經來到了游泳池專門放置的桌子旁,坐着木製的小椅子,躲在巨型太陽傘之下,喝着飲料,那叫一個舒暢。
而洪詩曼則是一臉笑意的看着羅天與綠蘿,眼中盡是促狹的笑意。
綠蘿手中鞭子揚下,輕輕在羅天的身上抽了一下,淡淡道:“老闆使壞,教訓他一下。”
說完這話,綠蘿收起鞭子,拉着秦月寒的小手,一併坐到了椅子上,此時琴姨也端上了水果與飲料,放在了桌子上。
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發生,羅天嘿嘿一笑,看來綠蘿還是很疼他的!想到這裡,羅天又死皮賴臉的跑到了與綠蘿相鄰的一個座椅上。
“嘖嘖嘖,被打了還笑這麼開心,鍥而不捨,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呢,羅天,看不出來你還好這一口。”洪詩曼一臉嫌棄的看着羅天,似乎羅天剛纔做了什麼萬惡不赦之事。
羅天一臉認真道:“你還別說,我還真喜歡sm,不過不是我受,是老婆們受。”
洪詩曼笑眯眯的環顧了一番,將三女都一個個打量了一般,淡淡道:“不覺得呀,她們這麼細皮嫩肉的,你捨得?”
“喂,瞄準目標再說話,看哪呢看哪呢,說你呢!”秦月寒輕哼一聲,抓起一塊西瓜便啃了起來。
綠蘿壓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吸着酸酸乳,飲料杯閒置在一旁。
葉靜姝輕笑一聲,看了一眼洪詩曼,道:“既然捨不得我們這些姐妹,那以後你來給小天做sm唄。”
聞言,洪詩曼瞥了一眼羅天,輕蔑道:“可以啊,如果某人有這個膽子的話。”
“好啊好啊。”羅天嗖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眼中閃爍着亮光。
“坐下!”葉靜姝一拍桌子。
羅天頓時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哈哈哈!”秦月寒看到屢次調戲自己的羅天吃癟,心中大快。
“笑個屁!”羅天瞪了一眼秦月寒。
綠蘿將自己的那一份飲料推到了羅天身邊,淡淡道:“喝了,閉嘴。”
羅天又乖乖的閉上了嘴,吸着飲料。
“妻管嚴呢。”洪詩曼忍俊不禁道。
“洪大美女今天怎麼有空來了?難道是要跟我說說早上的海天盛筵之事?”葉靜姝打開了主題。
葉靜姝說到主題,洪詩曼也收斂起了嬉笑之色,看着葉靜姝,認真道:“這次我來,有這個原因,另外一個,是關於我們之前的鳥型監控器的事情,希望你們能多加註意。”
看到葉靜姝臉色如此凝重,羅天與葉靜姝對視一眼,都是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葉靜姝點頭道:“洪美女儘管說。”
洪詩曼沉默半響,道:“其實最主要的就是那個鳥型監控器,秦月寒爲我們查處了對方所在地點和製作工藝,你們知道在哪裡麼?”
秦月寒舉起小手,搶答道:“米國牛約城市!”
這地點本就是秦月寒所查出來的,她自然也就知道。
“對,就是牛約,米國,羅天,你是在洪家大門口找到的對不對,直到你破壞它位置,它一直都在運行,對吧?”洪詩曼看着羅天,認真道。
羅天凝重的點了點頭。的確如此。
“既然一直都在運行,那麼攝像頭就已經拍下了你的臉,這是米國牛約的人對洪家人的陰謀,但是因爲是你所破壞,所以我擔心他們對你也會採取動作。”洪詩曼凝重道。
葉靜姝默然的點了點頭,既然羅天破壞了他們的計劃,的確會被他們記恨在心。
“爲什麼米國會針對你們洪家採取陰謀?”羅天問出了他心中的疑問。
洪詩曼輕笑一聲,淡淡道:“對洪家的陰謀?燕京、乃至華夏,國內市場競爭力最大的,就是我們洪家了,礙於我們洪家集團的性質,我爺爺的身份,這洪氏集團基本可以確認爲國有企業,對一個對市場具有巨大影響力的國有企業進行動作,如此明顯的事情你看不出來嗎?”
羅天本來有幾分不明白,可是經過洪詩曼這麼一分析,頓時心中大驚失色。
國家並非讓經濟按照市場走,而是會進行微觀調控,而洪氏集團恐怕就是隱藏着的這個身份,而洪立國一直隱藏着身份,不願意讓衆人知道,就是不願意暴露洪氏集團的身份!
可儘管小心翼翼,秘密也不脛而走,並且讓米國成功種下了監控器,雖然位置不一般,但是鳥類完全可以作爲移動型的監控器,在整個洪家旋轉一週,恐怕都不會有人對它產生懷疑。
“這監控器安裝的時間比較長,根據秦月寒所拆卸出來的零件中,裡面有着春夏秋冬的各種鳥類的數據分析,還有着一個能夠簡單改變自己塗色的裝置。”洪詩曼給衆人解釋道。
此時,秦月寒已經吃完了一個大西瓜,滿意的拍了拍鼓起的小肚皮,看了一眼羅天,淡淡道:“換而言之,這鳥的形狀與種類是可以產生變化的,只需要躲在一個沒人看到的地方,再度飛起的時候,它就變成了另外一種鳥。”
這話一出,羅天與葉靜姝就已經陷入了震撼之中。
“再度飛起的時候,就變成了另外一種鳥,豈不是說在對方早就做好了各種各樣的打算,這監控器已經監視了洪家有幾年了?”羅天皺緊了眉。
秦月寒點了點頭,道:“對,監控器已經運行了兩年零八個月二十一天,十三時四十九分鐘三十二秒。根據季節變化與候鳥的生態規律,這監控器一共進行了一百二十一次變換形態。”
看着秦月寒一連串的將那些數字與數據報出來,羅天與葉靜姝都是目瞪口呆。就連一旁的綠蘿也是刮目相看。
他們知道秦月寒的工程方面十分了得,卻不知道秦月寒居然有如此深的造詣。
而洪詩曼早就對秦月寒的技術有十分的信任,欣賞的看着秦月寒,開口道:“如果猜的不錯,之前在米國的室內建設,你就是那個sunhot吧,我家小區的施工圖,也是你參與設計的?”
sunhot陽炎,而秦月寒的名字中又有一個月寒,若不是認識秦月寒這麼久,羅天還真難以將這兩個名字聯想到一起。
秦月寒擺了擺手,將手中的香蕉一口吃掉,道:“我就隨便提了幾個意見而已,反正你們家有錢,修的東西也是各種任性。”
此時,羅天與葉靜姝以及綠蘿已經用驚詫的目光看着秦月寒了。
洪家的小區施工圖、秦月寒都曾經參與過設計?
“小天,你這回可是撿到寶了。”葉靜姝驚歎道。
“這麼能耐,怎麼沒有聽你吹過牛逼?”羅天有些好奇道。 ⊕Tтká n⊕¢O
綠蘿則是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秦月寒,有些無辜道:“sunhot是什麼意思?”
衆人無語。
秦月寒吧唧吧唧又吸了兩口飲料,淡淡道:“切,你懂什麼,真正牛逼的人,是從來不吹的,小綠蘿,你沒學過外語,以後我教你。”
綠蘿聽到秦月寒要教,連忙點了點頭,小臉上盡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