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秦總不是gay,我們有機會了!”
我心裡真是苦逼的要死。居然不知不覺就給自己招了這麼多情敵。看來以後的日子,真是難熬了!
不過我和秦深馬上就要結婚。到時公佈了我們的關係,自然能把這些情敵擋下。
上到三樓時,我突然聽見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回頭,卻見羅蘭領着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壯漢氣勢洶洶的走過來……
她來公司幹什麼?我心裡升起不詳的預感。
“這女人是誰?”
三樓是管理部和設計部所在。衆人也是心裡疑惑。
羅蘭停住腳步,站直了身體。一副志滿意得的表情朗聲對衆人說;“我是藝品公司新任總經理羅蘭,秦氏未來總裁的媽。”
藝品是這間公司的名字。
一片譁然。有知情者說;“秦總的母親不是已經過世了麼?”
羅蘭挑了挑眉,說;“我兒子不是秦深,是秦湛,秦湛將會頂替秦深成爲秦氏的總裁。至於到底是怎麼回事,明天秦氏就會召開新聞發佈會,到時你們大家就知道了。”
衆人聞言。都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我氣的發抖,這女人插足秦深父母。又害得秦深母親慘死,竟然還有臉來這麼耀武揚威!
這時,有人驚呼一聲:“總裁來了!”
我回頭。果然見到了臉色鐵青的秦深。
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他聽到了,他怎麼能受得了被羅蘭母子頂替騎在頭上?
我趕緊走過去握住他的手跟他說:“冷靜,跟這種女人動氣不值得。”
秦深看着我,眼裡的憤怒漸漸平息,對我點頭,說;“我知道的。”
他放開我,一步步朝羅蘭走過去。
羅蘭眼裡顯出畏懼,後退着躲到了那幾個西裝壯漢的身後,中氣不足的說:“你最好別耍橫,否則我讓你在秦氏待不下去……”
“秦氏……”秦深冷笑,說:“我不稀罕!”
說着,上手推開那幾個西裝壯漢,拽過羅蘭一條手臂撇了一下,羅蘭頓時疼的慘叫!
我在秦深背後,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見他的聲音冷的像冰:“這是我媽當年所受痛苦的千分之一,剩下的,我會一點一點跟你討回來。”
我心裡震撼,快步走上來站在秦深身邊握住他的手,秦深轉過頭看着我,張開手指和我十指相扣,說:“走。”
“天哪,他們真的在一起!”
我們在衆人的驚呼聲中往外走,秦深把我的手握的越來越緊,上車他放開我時,我手上已經被他手心裡的汗給溼透了。
“秦深……”
我想安慰他可又說不出話來,秦深反倒回頭寬慰我,說;“我沒事,不用擔心,不過,我現在什麼都沒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我忍住心酸,撲上去抱住他,說:“當然不會,我愛的又不是你的身份地位,我愛的是你這個人,別說你只是沒了權勢,你就是瞎了殘了,我也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秦深的身體明顯的顫了一下,抱住我,說:“我會爬起來的,爲了你和孩子。”
我連連點頭:“我相信你,我的男人是打不倒的。”
我們開車去接羅炎,接了羅炎,去菜市場買了一大堆菜,回家做了豐盛的一桌,還開了瓶酒,秦深嘴上說着沒事,心裡到底不好受,借酒澆愁,十幾杯酒灌下去,喝的酩酊大醉。
我把他扶進房間脫了鞋安置在牀上,羅炎走到牀邊,擡着小腦袋問我:“媽媽,爸爸他怎麼了?”
我抱起羅炎來到外面,心酸的說:“你爸爸他爲了我們作出了很大的犧牲,炎炎以後一定要對爸爸好知道嗎?”
羅炎似懂非懂的點頭,摟住我脖子說;“我不僅要對爸爸好,也要對媽媽好。”
我的眼睛被淚打溼,有羅炎這麼個寶貝,我們還有什麼可怕的?
夜裡十二點,秦深吐了一次,我清理完去衛生間洗了手回來,就見他正眼神清明的看着前方不知在想着什麼事?
“在想什麼?”
我走過去,他把我摟進懷裡,說:“我在想我接下來該怎麼做?我得想辦法東山再起,不能讓那對母子得意。”
我聽得激動,我的男人果然是條真漢子,尋常人受了這麼大打擊,不知要墮落多久才能恢復,而秦深這麼快就振作起來了。
我看着他,斬釘截鐵說:“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秦深在我額頭親吻了一下,說:“我大學時是學的建築設計,畢業後一直在建築行業,對這個行業瞭若指掌,而且我接管秦氏三年,手上也有不少的資源,我想成立家建築裝飾公司,接工程,也做裝修。”
我馬上點頭,說;“好啊,我幫你跑業務,我之前在大理的時候就跑了半年的業務,我們夫妻聯手,一定能天下無敵。”
秦深聽得笑了,說:“好,我們夫妻聯手。”
接下來,我們詳細商討了公司的起步和運作。
秦深這個人對金錢一向沒什麼欲、望,因爲公司就是他的,他用錢都是直接從公司賬上拿,更沒有什麼積蓄,幾張私人卡加起來也就只有六十多萬。
至於他的幾輛豪車,也都是登記在公司名下。
這麼一來,秦深現在就只有那六十多萬。
而照他所說,他接一個工程光前期投入就得上百萬。
實在沒辦法,我咬牙說:“要不把我臺北的房子賣了,我這兒還有十來萬塊的積蓄,我們先租個辦公地點把公司成立起來,從小做大,慢慢就會好的。”
秦深馬上反對:“不用賣你的房子,你跟孩子那些年顛沛流離好不容易買下的房子,我怎麼能讓你爲了我賣了?我可以找朋友融資,實在不行回家把我的那些奢侈品賣了,總之你不用擔心資金。”
他一臉堅持,我再說就是傷他自尊了。
“睡吧,很晚了。”
秦深摟着我躺下,說是睡,兩隻手卻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摸索,我翻身抱住他,吻上了他的脣……
第二天一早,秦深就出門去找他的朋友談融資的事。
我和羅炎吃着早餐,有人敲門。
趴在門眼上看了下,是陳濤和王強。
想到我和秦深現在的情況,請保鏢真是太奢侈了,我請他們進來,委婉的跟他們說了下我們現在的狀況,給了他們兩人每人兩千的補償。
兩人很體諒我們,堅決不要那兩千塊錢,說以後如果有需要可以再找他們。
我把羅炎送到幼兒園,然後就開車往公司去。
雖然不打算幹了,但我得去辦離職,畢竟簽了合同,我要是就這麼無故離職,被羅蘭抓住把柄可就麻煩了。
沒想到路上就接到了人事部打來的電話,說我被開了,原因是作風不正影響公司形象。
不用說,這事肯定是羅蘭做的,這個女人,簡直卑鄙無恥!
正好,還省得我跑一趟。
我調轉車頭回家,卻在單元樓門口看見了顧喬。
她瘦了不少,臉色蒼白的楚楚可憐。
“你來幹什麼?”
我冷眼問她。
她看着我,幽幽說:“深哥從小養尊處優慣了,你覺得他能挨多久的苦日子?你要是真喜歡他,就該放手,你這種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
我立刻就冷笑了,說:“你恐怕是白擔心了,我們一定會過的很好很長久。”
顧喬臉色變得猙獰,厲聲說:“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趕緊離開深哥,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喬喬!”
顧清揚不知從哪兒跑上來,一把拽住顧喬,然後擡手一巴掌打在了顧喬的臉上。
“啪!”
我沒想到,一向護妹的顧清揚竟然會對顧喬動手。
顧喬更是沒想到,瘋了一樣的撕扯着顧清揚:“哥你竟然爲了這賤女人打我,我是你妹妹啊!”
顧清揚又打了顧喬一巴掌,痛心疾首的說:“就是因爲你是我妹妹我纔打你,不把你打醒你還不知道會犯下什麼錯!”
“跟我回家!”
顧清揚看我一眼,拖着顧喬往車那邊走。
顧喬一路反抗,最後被顧清揚塞上車鎖住,載着離開。
我站在原地看了他們一會兒,上樓回家。
回到家裡,我上網搜秦氏的新聞,羅蘭說今天會召開新聞發佈會,我上網搜了一下,果然有直播。
秦向陽坐在輪椅上,臉色有些欠佳,親口承認羅蘭和羅湛的身份,又說秦深因爲身體有恙,由羅湛暫時頂替總裁職位。
暫時?
我抓住了這兩個字眼,看來秦向陽只是想給秦深個下馬威,並不是真的要撤銷他的總裁職位。
想想也是,羅湛說過,他母親是舞女出生,秦向陽門第之見極重,即使羅蘭給他生了兒子,秦向陽也從沒有說過要承認她的話。
這次,秦向陽恐怕是爲了逼迫我和秦深分開,纔會把他們母子找回來。
我真是很想不通,難道門第和出生在秦向陽眼裡就真的那麼重要?比自己兒子的幸福還要重要,而且他明明知道秦深有對女人過敏的毛病非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