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多帥呀,嘖嘖,阿黎你的審美被洛殤帶低了。辰墨白說着還小秀了一下新練出來的二頭肌。
蘇黎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還是覺着以前乾乾淨淨的墨白比較帥。”
辰墨白自動過濾了蘇黎的這句話,坐到了蘇黎的對面,叫來了服務生。
“阿黎,點餐吧。”
蘇黎翻開餐單,吧啦吧啦的點了一大堆,一是蘇黎真的餓了,二是反正今天有人買單了,這還有什麼好客氣。
辰墨白也習慣了蘇黎這眼大肚小的習慣,也由着她的性子來。
服務生剛走,蘇黎瞬間轉換成一副審問犯人的架勢。
“辰墨白,你現在有兩條活路可走。一,吃飯之前老實交代。二,邊吃邊老實交代。你選哪一個?”
辰墨白對於蘇黎的這種態度絲毫都不感到意外,“蘇大小姐,我交代,一定老實交代,您想讓我從哪開始交代?”
蘇黎看到辰墨白這‘誠懇’的態度,滿意的點了點頭,“就從你消失開始說吧。”
辰墨白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道,“阿黎,我真的只是去修煉了,對了,洛殤呢?”
“在項鍊裡吧。”蘇黎隨口答道,“洛殤,洛殤……他不搭理我,誰知道他又跑哪去了,上午還看到他了。”
“不在也罷,阿黎,我父母和李叔現在都已經沒事了,不用再擔心了。”
蘇黎對辰墨白的這個消息感到很是意外,“不是說抓走你父母的人很厲害麼?你是怎麼把他們救回來的?”
辰墨白安慰的一笑:“是我師傅幫我救回來的,我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呢。”
“墨白,你什麼時候找到一個這麼厲害的師傅呀,等一下,是不是你師傅把你丟到非洲,然後讓你曬成這個顏色了?”
“阿黎,黑一點不好麼?多健康呀,現在像我這種集智慧、美貌和肌肉於一體的男子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喜歡。”
蘇黎本來是想刨根問底的,結果輕易的就被辰墨白的一句話和剛剛端上桌香噴噴的食物給轉移了注意力。
“墨白,你以前也很招女孩子喜歡呀,這些年我受的白眼還少麼,真是的。”
辰墨白見蘇黎已經暫時對自己假期的細節不再刨根問底了,心裡不禁鬆了一口氣,“好好好,蘇大小姐,小的以後給你當牛做馬,給你買一輩子的單,好不好?”
蘇黎一邊津津有味的吃着美味的食物,一邊滿意的點了點頭。
正當蘇黎和辰墨白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的時候,餐廳的落地玻璃牆外走過的一個高大的身影,在看到餐廳裡的這一幕,不由自主的駐足思考着。
良久,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徑直走進了餐廳,快步走到了蘇黎和辰墨白的餐桌邊,用非常紳士的語氣淡淡的吐出了幾個字:“好久不見,蘇黎。”
雖然辰墨白背對着餐廳的正門,不過就在這個人快步走向自己餐桌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只不過蘇黎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食物和辰墨白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有外人向自己這邊靠近。
蘇黎順着聲音看了過去,第一反應只覺得自己的眼前怎麼站了一堵牆,目測這個男子的身高怎麼也得有一米九左右。
“蘇黎,還記得我麼?”男子微微一笑,聲音雖輕卻給人一種非常沉穩的感覺。
蘇黎這才注意到男人的正臉,然而在看到正臉的第一眼,蘇黎只覺得自己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曾經的天真和單純瞬間席捲着大腦的每一個角落。
蘇黎看着男子的薄脣一張一合的在說着什麼,自己卻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阿黎,阿黎……”辰墨白看到突然走了神的蘇黎,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原因。
蘇黎聽到辰墨白的聲音,突然回過神,深吸了一口氣,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盛夏,好久不見。”
盛夏見蘇黎居然還記得自己,笑的更開心了,“蘇黎,沒想到你真的還記得我。”
“我們阿黎忘記你或記得你,你又能怎麼樣?”辰墨白冷冰冰的說着,對於盛夏,他是沒有任何好感的,甚至用厭惡這個詞都絲毫不爲過。
盛夏斜眼瞄了一下辰墨白,冷哼一聲,“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辰家大少呀。”
辰墨白直接連盛夏嘴裡說出來的標點符號都自動無視了,轉過頭看着有些尷尬的蘇黎,“阿黎,吃飽了麼?吃飽了我們換個地方,這裡的娘炮氣息太濃郁了。”
蘇黎看着眼前一共沒吃了多少的飯菜,也瞬間沒了胃口,“我去下洗手間,墨白,等一下門口見。”
蘇黎前腳剛走,辰墨白就站了起來準備去結賬。
盛夏一個橫步擋住了辰墨白的去路。
“辰墨白,想不到這麼多年了你還一直這麼陰魂不散的跟着蘇黎。”盛夏一改剛纔對蘇黎的好臉色,瞬間變的陰冷了起來。
辰墨白雖然沒有盛夏高,但是男性氣場卻比盛夏強大不止一倍。
“盛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警告你,離蘇黎遠一些。”
盛夏對辰墨白的威脅絲毫都沒往心裡去,“這可不是你說的算的,腿長在我身上,有種你打斷呀。”
“笑話,你以爲我不敢?”辰墨白不滿的挑了一下眉。
“呵呵,你以爲我還是當初的我麼?”盛夏依舊面不改色的挑釁着辰墨白。
辰墨白看着盛夏這小人得志的面孔,實在是忍不住,一把拽住盛夏的衣服領子,握緊拳剛要揍他,被剛從洗手間出來的蘇黎給叫住了。
“墨白……別這樣,我們走吧。”
辰墨白冷哼了一聲,鬆開了手,轉身跟在蘇黎的身後走出了餐廳。
盛夏看着蘇黎離去的背影,突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涌上心頭,簡單的梳理了一下心情,剛要走出餐廳,就被服務生攔了下來。
“先生,您的朋友還沒有結賬,請您先把賬結一下。”
盛夏先是一臉的不耐煩,但是很快就由陰轉晴,瞬間恢復了初進餐廳時那令人琢磨不透的微笑。
“真是天賜良機。”盛夏說罷,從錢包裡拿出了一張信用卡遞給了服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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