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純,我這樣做,你會怪我嗎?”
“傻瓜,怪你什麼?”
於純白了賈思邈兩眼,輕聲道:“這輩子,只有你對我最好了。不管你做什麼事情,我都陪在你身邊,我都相信你。”
賈思邈就涌起了一種衝動,要把她給包進房間中的衝動,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抽了一巴掌,大聲道:“走,收拾東西,咱們這兩天就去東北。”
“跟着狗爺他們一起走嗎?”
“嗯。”
反正,狗爺和高超、李拜一等人就在徽州市,跟着他們一起去東北,那也有面子啊。本來,小黑是不想跟狗爺在一起的,還是賈思邈跟小黑說了幾句話,它這纔算是跟了狗爺。不過,隨時都有跑路的可能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鄭欣雪和鄭欣月手拉着手過來了,喊道:“賈哥哥,純姐姐。”
於純咯咯笑道:“你們兩個小丫頭,怎麼想着過來了?”
“你們是不是這幾天,就要去東北了?”
“是啊。”
“那就妥了。”
她倆笑着道:“賈哥哥,純姐姐,我們兩個商量好了,想去燕京市讀中醫學校。這次,跟你們一起走。”
“啊?”
賈思邈和於純都吃了一驚,問道:“你們兩個不是還沒高中畢業嗎?”
鄭欣雪道:“那又有什麼,反正也沒有什麼讀書的心情了。這幾天,我們就在網上查了,燕京中醫大學招收學生,我們已經交錢,報名了。”
“這……花錢就上的?現在是一月份,三月份才正式開學吧?”
“是啊,現在是寒假,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情,就想着在滋陰堂聯繫聯繫,跟着滋陰醫派的姐姐們先學學。三月三號,你們不是要去燕京市,參加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選拔賽嗎?我們就以插班生的身份過去。”
“這樣啊?”
賈思邈道:“我覺得,你們還是高中畢業了,再去燕京更好些……”
於純笑道:“嗨,你怎麼這麼磨嘰啊?欣雪、欣月,純姐支持你們。咱們就約定好,等到二月底,燕京中醫大學開學的時候,一起在燕京市見面。”
“好,好耶。”
“那咱們就這麼定了?”
“嗯,就這麼定了。”
這兩個小丫頭挺高興的,手拉着手進入了滋陰堂,誓要跟滋陰醫派的這些女孩子,打成一片了。
賈思邈苦笑道:“純純,你這不是瞎胡鬧嗎?”
於純笑道:“怎麼就是瞎胡鬧了?等到過年,她們也十八歲了,就是大姑娘了,在外面闖蕩闖蕩也好。”
“可是……”
“你是不是怕她們在燕京中醫大學受欺負啊?那還不好辦嗎?讓陳養浩跟着她們一起去,一則是可以在中醫大學給你拉更多的粉絲,二則是可以保護她們。”
“只能是這樣了。”
當下,賈思邈將陳養浩給叫過來了,把鄭欣雪和鄭欣月的事情,跟他說了一下,他很是吃驚。不過,現在的鄭家和陳家、賈思邈,那是三盟協議的人,他來保護鄭欣雪和鄭欣月,那也是應該的嘛。
陳養浩連聲答應,這事兒包在他身上。
賈思邈笑道:“行,有你在她們的身邊,那我就放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李二狗子和吳阿蒙興沖沖地過來了,大聲道:“賈哥,李家坳的那些獵手們過來了。”
“哦?過來了多少人?”
“現在,到了有四十二人,他們說,在路上還有不少人趕過來。”
“這麼多?走,看看去。”
這麼多人,總要找個地方吧?這回,賈思邈在徽州市,可以說是橫着走也不怕了,青幫的殘餘勢力和聞仁老佛爺都很低調。賈思邈不去招惹他們,他們就燒高香了,哪裡還敢來找賈思邈的麻煩啊,那可真是嫌自己命長了。
就在陳家別墅,這些獵手們聚成了一堆兒,一個個都挺興奮的。畢竟是脫離了李家坳,外面的世界對他們來說,很新鮮。當看到賈思邈和王海嘯、吳阿蒙、胡和尚、李二狗子等人過來了,他們齊聲道:“賈哥好。”
李二狗子連連點頭,他訓練得還是不錯的。
賈思邈讓他們互相練一練,不愧是獵手出身,這些人的身子骨都挺結實的,動作靈活,還有十幾個功夫挺不錯的。當然了,跟吳阿蒙和李二狗子比,那是差了一大截。不過,這些都是其次的,之前的那些獵手,還不是讓王海嘯愣是給特訓出來了?
賈思邈就把目光落到了王海嘯的身上,笑道:“鯊魚,你覺得怎麼樣?”
王海嘯就是一陣壞笑,摩拳擦掌的:“又有人可以遭受我的蹂躪了,過癮啊。”
吳阿蒙和李二狗子就嚇得一激靈,他們可是跟着第一批獵手們,也特訓過,知道王海嘯的狠辣程度。他們都懷疑,這些獵手們能扛得住嗎?不過,對獵手們特訓得越苦,就越是對他們的生命負責。畢竟,加入了思羽社,不是到這兒來享受的,而是真刀真槍地要跟人開乾的。
要是連自保的本事都沒有,還怎麼去跟人搏殺?
賈思邈手指着王海嘯,大聲道:“從現在開始,他就是你們的教官,他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得幹什麼。在特訓期間,每個人一天一百塊錢,包吃住。你們要是能捱到特訓結束,每個人獎勵一萬塊,每天是兩百塊。當然了,這些錢什麼的,不是問題,你們問阿蒙和二狗子就知道了,都有可能再加的。”
那肯定是加了,別的不說,這次從聞仁老佛爺家搞過來的那些古董什麼的,賈思邈分到的那些都換成錢,分給思羽社的這些兄弟了,每個人最少是撈到了幾十萬。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這些獵手們齊聲道:“謝謝賈哥,我們一定能完成特訓。”
“別硬撐着,我們肯定是要淘汰掉一些人,或者是誰受不了,我會安排車子送回去。鯊魚,往後,他們就是你的人了。”
“是。”
王海嘯帶着這些人,去特訓了。
陳老爺子和陳振南、陳養浩走了過來,陳老爺子笑道:“小賈,這些都是你招募過來的新人?”
賈思邈道:“老爺子,往後要多多麻煩你了。要是再有人過來,還得在你這兒落腳。”
“說這話,那不是外道了嗎?”
陳老爺子笑着,問道:“小賈啊,我跟你商量點兒事情,你看行不行……”
“你說。”
“是這樣的……”
陳老爺子還有些不太好意思,訕笑道:“嘿,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的,你看,能不能讓王海嘯幫忙訓練一下我們陳家的弟子啊?還有養浩,也讓他趁着開學前,跟着練一練,我會花錢的,每個人都交培訓費。”
賈思邈笑道:“老爺子,你要是想讓人蔘加特訓,儘管叫人來就是了。我們這麼多人在你這兒,又是住啊,又是吃的,都沒給你錢。”
陳老爺子大喜道:“行,那就這麼定了?誰也別談錢的事兒。”
反正,陳家人也是自己人,陳養浩還是自己的徒弟,把陳家弟子訓練出來了,關鍵時刻也能幫自己一把啊,爲什麼不訓練呢?反正,能不能扛住,那是他們的事情了。就這麼說定了,賈思邈和李二狗子去醫院看譚素貞和柳靜塵了。
“什麼,你要走了?”
她們兩個正坐在院中的休閒椅上,說笑着,當聽到賈思邈這樣說,兩個人都吃了一驚。
賈思邈苦笑道:“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師傅,你安心養傷,等到三月三號,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選拔賽上,我可是想看到你和譚門主的身影啊。”
譚素貞笑道:“去,我們一定去。”
柳靜塵拉住了賈思邈的手,嘆聲道:“龍都是翱翔於九天的,又怎麼可能困在這種沼澤中呢?你有什麼事情,儘管放心去做,別擔心我們。”
“師傅……”
“傻孩子,可別哭鼻子啊。”
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柳靜塵對賈思邈確實是不錯,而賈思邈也將柳靜塵當成了親人一樣看到了。雖然說,在前段時間,柳靜塵的思想有些偏激,非要跟譚素貞死拼,那也是解不開心結啊。這回,她和譚素貞住在一起,反倒是相處的跟親姐妹一樣。
人啊,真是很奇怪的動物,有些事情,確實是難以想象。
賈思邈道:“師傅,譚門主,那你們多多保重……”
柳靜塵趴在賈思邈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話,這才拍了拍他的胳膊,笑道:“放心吧,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
賈思邈反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咳咳道:“師傅,那……那我先走了。”
看着賈思邈近乎於逃離的背影,譚素貞問道:“靜塵,你跟他說什麼了?”
柳靜塵神秘一笑:“秘密。”
“他是不是鬼手?”
“鬼手?他怎麼能是鬼手呢?”
“是啊,他就是賈思邈。”
譚素貞是陰癸醫派的宗主,也不是省油的燈啊!雖然說,她跟鬼手沒有打過多少次交到,但是女人的直覺,還是很敏感的。從胡媚兒的眼神中,她就看出來了一個女人的心理變化。要不是鬼手出現了,胡媚兒最近怎麼這麼開心?連走路、做事,都哼着小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