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生意還是那麼紅火,而且更是火爆,來這兒的公子哥兒和學生們更多了。
不過,賈思邈和張兮兮就更是擔心了,越是這樣,就越是說明秦家人的攻勢更是兇猛。
苛政猛於虎也,秦家人的攻勢,猛於苛政也!
唐子瑜倒是不在乎,秦家人就是來了又能怎麼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要是真的敢蠻幹,亂來,她就直接把他們都給毒死算了。
賈思邈苦笑道:“事情哪像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呀?秦家人,在南江市的勢力太大,我們要是跟他們硬拼,肯定是不行。”
唐子瑜問道:“那怎麼辦?難道說,我們就這樣乾等着,硬扛?他們不是不來嗎?要不,我們乾脆去找秦家人算了,跟秦破軍當面鑼、對面鼓的好好談談,沒什麼大不了的。”
張兮兮道:“對,我也是這麼想的。實在不行,我把我們張家的押上,跟秦家人對着幹。”
唐子瑜大聲道:“對,我也是豁出去了,把我們蜀中唐家……呃,不能讓我爸媽知道我在這兒,那就把我給押上。”
張兮兮道:“還有沈君傲呢。”
越是這樣,賈思邈就越是擔心。這種事情,他一個人來就行,可不能把整個張家、唐家都給押進去。輸贏是一方面,勢必會給兩大家族帶來麻煩。那樣,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賈思邈搖頭道:“你們兩個,都穩重點兒,事情還沒有到那個份兒上。實在不行,我們將酒吧還給他就是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張兮兮叫道:“爲什麼要還給他們?反正我是不同意。”
李二狗和吳阿蒙也走了過來,聽說了這件事情,他倆都是勃然大怒。好不容易不賣西瓜了,也不在工地幹苦力了,現在在就酒吧中,不知道有多瀟灑,有多風光。這要是回到李家坳,還不把那些獵戶給羨慕死。在這種情況下,要是有人來剝奪了他們目前的生活,他們當然不幹了。在他們的眼中,纔不管什麼秦家、商家、霍家的,大不了就幹了。
在李家坳的老山林中,連豺狼虎豹都不怕,還怕人了?秦家人再兇殘,又能兇殘到什麼份兒上?
李二狗道:“賈哥,你要是還有顧忌,等我改天回李家坳一趟。再召集一些獵手過來,這些人都是打獵的好手,玩弓箭……是沒有吳阿蒙厲害,但是獵叉、刀槍什麼的都很不錯。根本就不用訓練,就能夠成爲超一流兒的打手。”
這倒是讓賈思邈一席,現在的酒吧有挺多的保安,都是之前水雲間酒吧保留下來的。這些人,讓他們維護一般正常的工作還行,可要是真正的打起來,直接就癟茄子。甭想他們上來幫忙,不幫倒忙,起內訌就不錯了。所以,這些人根本就不能留,等找到機會,就直接開掉,省的站着位置,還浪費工資。
如果說,能夠從李家坳中找來一批獵手,那就妥了。至少是知根知底,不用擔心他們會背叛,或者是在背後捅刀子。同時,這些人個個伸手都不差,幾乎是不用怎麼訓練,就能投入戰鬥,這是大好事情。
賈思邈問道:“二狗子,你能找來多少人?我要那種身手不錯,忠實可靠的。”
李二狗看了眼吳阿蒙,然後道:“我覺得,二十多個是沒有問題的。”
賈思邈大聲道:“好,那這事兒就拜託你了。你也不用非得跑一趟李家坳,往家裡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不就完事兒了嗎?”
李二狗訕笑道:“那個……那個啥,我們李家坳太偏僻了,只有村支部有臺電話,其餘人家都沒有電話。而手機?根本就沒有信號。”
這是啥癟地方呀?賈思邈道:“村支部什麼時候能有人呀?你明天往村支部打電話,讓村長跟那些獵手們說一說,來城裡打工,包吃住,每個人每個月1200……不,每個人給1500塊的工資。同時,你留下你的手機號,讓他們來到南江市,就立即給你打電話。”
李二狗就牛氣起來了,這要是跟村長這麼一說,多有面兒呀?說明,他跟吳阿蒙在南江市混得好着呢。沒準兒,王寡婦一激動,晚上就留自己在她那兒睡一宿了。一想到王寡婦那白花花的身子,他就是一陣激動。李家坳中,有獵手曾經來過南江市,知道老李頭在西城區的郊外,種西瓜的地方。這些獵手們一起過來,就到西城區,然後他開車去把他們接過來就行了。
賈思邈點頭道:“行,這事兒就交給你跟阿蒙來辦了。有這些人在手中,我的底氣也足了不少。”
就算是跟秦家人幹起來,咱們就算是打不過,咬也要咬掉他一大塊頭,嚇都嚇死他們。同時,賈思邈也想到了一點,有李二狗和吳阿蒙這樣的武將了,又有陳宮那樣的謀略型人才,還需要一個人,那就是特別懂軍事的人,最好是那種退役的特種兵。
從李家坳過來的人,身手不錯,忠誠方面也沒有問題,但是他們有一個缺陷,那就是組織紀律散漫。在李家坳都懶散慣了,突然間讓他們有紀律,實在是比登天還難。
手語,暗語,各種聯絡信號。潛伏,暗殺,僞裝等等各種伏殺的技巧,這些都是一支隊伍必須地本事。兵在精而不在多,賈思邈要的就是一支雷厲風行,精通各種手段的人。只可惜,這樣的退役特種兵戰士,實在是太少,太少了,可遇不可求啊。
唐子瑜突然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憤憤道:“要是我大哥唐絕在這兒就越好了,有他一人,能抵得上千軍萬馬。”
“你那說的是廢話。”張兮兮瞪了她一眼,哼道:“你連家都不敢回,更是偷偷地躲在南江市,連個面兒都不敢露,還指望着你大哥?他要是知道了,抵得上千軍萬馬,也不是去抵擋秦家人,而是的當我們。”
“你知道什麼?我大哥最疼我了,他要是知道我在南江市,一定堅決站在我這邊。”
“行了,不知道多遠的事兒呢。我告訴你覺得,你跟徐北禪說一聲,他會立即從燕京市殺過來幫你。”
一提起徐北禪,唐子瑜當時就急眼了,叫道:“你再說?”
張兮兮撇嘴道:“這傢伙,還不讓人說了,你們唐家人都這麼霸道嗎?”
賈思邈道:“行了,你倆別吵了,咱們現在是一致對外。別敵人沒來呢,你倆先耗子動刀,窩裡反了。”
唐子瑜聳了聳小肩膀,問道:“賈哥,你說,今天晚上秦家人會不會來了?”
張兮兮就樂了:“你以爲賈哥是神仙,上天入地,能掐會算什麼都行啊。”
“哦?”這倒是提醒了賈思邈,他跟爺爺賈半閒還真的學了一些奇門遁甲、星宿占卜、陰陽八卦等等的左道之術。當然了,這種事情,他也就是玩一玩,從來沒有當真過。就像是他是純陽絕脈,賈半閒給他抽籤算卦,兩支竹籤:滋陰、絕毒,這個女人就能根治他的天生頑疾。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自己是純陽絕脈了,難道說,還會有女人是純陰絕脈?那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不過,現在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就當做是抽籤,樂呵樂呵好了。
賈思邈打開了藥箱,從裡面拿出來了八八六十四支竹籤。沒有竹筒,就直接放到了一個杯中。他搖晃了幾下,讓張兮兮和唐子瑜各抽一支竹籤。
張兮兮張着小嘴,吃驚道:“賈哥,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呀?怎麼什麼古怪的東西都有啊。”
唐子瑜也不相信賈思邈會算卦,笑道:“反正就是玩玩,我來抽一支籤。”
隨手抽了一支竹籤,放到了桌子上。竹籤上寫了兩個字:有驚。
什麼意思?幾個人都互望了着對方,然後落到了賈思邈的身上,賈思邈笑道:“拆卦要兩支竹籤才行,兮兮,你也來抽一支。”
張兮兮笑了笑,也跟着抽了一支竹籤,跟剛纔桌上的竹籤並排,放到了一起。這支竹籤上,一樣是兩個字:決裂。
幾個人都問道:“賈哥,這兩支竹籤是什麼意思啊?”
賈思邈問道:“你們說,有驚的下一句是什麼?”
“無險。”
“對了,這說明我們跟秦家人的對決是有驚無險,不用擔心。”
“那……決裂,又是什麼意思啊?”
賈思邈神秘一笑:“天機不可泄露,說了太多,會折陽壽的。反正,我自己心裡明白就行了。”
“切~~~”張兮兮和唐子瑜一起對着賈思邈豎起了中指,很是鄙視了一通:“賈哥,你到底懂不懂啊,忽悠小孩子的把戲啊。”
賈思邈微笑道:“準不準,你們到時候就明白了。”
這種事情,誰信呀?反正張兮兮和唐子瑜是不信,而賈思邈?說句實在話,他也不太信,跟秦家人是有驚無險,難道說,秦家人還會放了自己?
現在,道兒上傳得厲害,都說是賈思邈搶了秦家的場子,秦家連個屁都沒吭一聲。這在很大程度上,掉了秦家人的面子,像秦家這樣的大家族,對於面子比他們家女兒的貞潔都重要,還會放過自己?反正,賈思邈自己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