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個許先生進來之後,我就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冷笑,雖然剛纔許先生出去打電話了,但我還是聽得一清二楚的。?溫順興終於來到了香港了,這就是天賜良機啊。、
許先生對蔡廣說道:“我們溫候集團的老闆很快就來香港了,到時候他會和蔡先生見面的。”
蔡廣高興說道:“我也先見一下溫候集團的老闆,那真是我的榮幸啊。”說着,做出一副不勝榮幸又恭敬的樣子。
許先生又看了一下這些古董,然後就帶着那兩個超級保鏢離開了。
“老闆,溫順興真的來了啊。”匪首等人走後馬上問我,至於要幹大事了,大主客要來了,老闆是要手刃仇人了嘛。
“對,溫順興來了。”我緩緩的說,“先收錢,再殺他。”
蔡廣說道:“安子,這個溫順興在京城應該是很有勢力的公子哥吧,能創辦這個溫候集團,肯定有很大的人脈。”
我忘記對蔡廣說溫順興的身份了。低聲對他說了一下。
“什麼,溫?的後人?”蔡廣聽到我的話後,震驚的瞪大眼睛看着我,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對,溫家的。”我毫不遲疑的說道,“蔡叔叔,是不是覺得我是在老虎頭上撒野啊?”
在京城搞不死這個溫順興,我就不信在香港也不行了,即使陳博在背後保護溫順興。我動用香港一切力量鬧弄死丫的。
“安子,你真是大手筆,大魄力啊。”蔡廣對我豎起一個大拇指說道,可是,心裡還是有一些不好的預感的。
我是開猜測到蔡叔叔的一些心理想法的,說道:“蔡叔,這個是我和溫順興的私人矛盾。我不會扯到蔡家的。”
“安子。我不是這個意思。”
“蔡叔叔,我明白,我懂。”我握着蔡廣的手,安慰的說道,“我會做得很乾淨利落的,不會讓蔡家成爲罪人的,而且,?溫候集團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販賣文物什麼的也有。見不得關的。”
我和蔡廣說了幾下,就和匪首離開了。
“老闆,要殺溫順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樣的人身邊肯定有高手,。”匪首對我也是敬佩,“怪不得之前你和那個謝有利說這麼多,原來就是爲這個做伏筆的啊,我以爲老闆是單純的想要錢呢。”共廳來圾。
我笑着說道:“匪首,如果不這樣做,單憑我的力量確實難以和問溫順興斗的,如果是在國內,我倒是沒這個想法,但現在這裡是香港,溫家的人伸手不會這麼長的。”
“老闆,這一招很高。”匪首說道,“如果真的被溫家的人知道了,也會找和勝和的,而和勝和是香港第一大社團,到時候一定會拿和勝和開刀,剛好讓大陸那邊和香港有一個接觸點,厲害厲害。”
“行了,你就別拍馬屁,等兩個小時,溫順興就來了。”我說道,心裡的濃郁的殺機,血液是在沸騰起來。
來吧,溫順興,我在這裡等你。
要在這裡殺死你。
然後去日本。
兩個小時之後。
蔡家。
我和匪首依舊在這裡,只不過我早就用人皮面具變成了一個有點鬍子的普通的男人。
溫順興出現了,就和一個男人,很普通的樣子。
這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陳博,因爲我也感受不到他身子的任何武者的氣息,這就是說,他很大的可能也是收斂起氣息了。
那個普通的男人對匪首倒是看了一眼,隨後大部分的時間都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臉上,我的臉上一直保持那種驕傲得不行的樣子。溫順興和蔡廣交談很融洽,大家彼此都是很樂意合作的。
“蔡先生,你的手下很厲害。”快交談完畢之後,那普通的男子突然對蔡廣說道,“真沒想到香港還有這麼厲害的高手。”
蔡廣心裡嘎登一聲,難道老闆被人發現了嗎,但還是淡定的說道:“哦,當然,這是我僱傭來的高手。”
“原來是在涵養。”那個普通人說道,“不知道你是哪裡的?”
“我也想不到來香港了,會遇見高手,哈哈哈,有意思。”我上前一步,說道,早就變了聲音,“我是小丑組織的皇帝,你是誰?”
“小丑組織?”那個普通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後說道,“想不到,想不到,怪不得,蔡先生付了一大筆錢啊。”
“我們不僅殺人,還保護人。”我說道,反正誰都不知道小丑組織的皇帝是誰,是什麼真面目,我在這裡說是皇帝也沒人知道。
“那我們就明天進行在一次會談。”溫順興站起來,和蔡廣握手,“我也好回去準備一下。”
“那行,那行,預祝我們合作愉快。”蔡廣說道。
兩人乾杯。、
等溫順興走了之後,匪首就一點都沒面子的對我說道;“老闆那個傢伙太恐怖了啊,看了我一眼我都覺得自己要死的,沒想到大陸會有這麼厲害的高手。”
“他應該就是密宗的宗主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面目。”我說道,“匪首,知道現在頂級高手的牛逼了吧。”
“是牛逼。”匪首發自內心的說道,雖然對方是對手。
我說道:“雖然是很厲害,但還是按照計劃施行。”
“老闆。”蔡廣對我說道,“我感覺這個溫順興有些怪。”
“有些怪?”我皺眉。
“是的,可是具體又說不出來。”蔡廣說道,“我和他握手的是,感覺奇怪。”
“估計他打飛機多了吧。”我笑着說道。
一陣鬨笑聲。
“查一下他們下榻的酒店。”我說。
蔡廣點頭。
“那個人有什麼奇怪嗎?”
車裡。
溫順興抽了一根菸說道。
“很奇怪。”那普通人說道,“想不到一個小丑組織的人會都出動了,這個皇帝在西方世界還是很有名的。”
“多有名?”
“西方世界有兩個人以殺人爲樂,一個是小丑組織的皇帝,一個是說自己是上帝的男人。”普通男子說道,“這兩個人都沒見過面,但那個蔡家人身子散發出來的殺氣倒是很濃烈。”
“那麼就是皇帝了?”溫順興問道。
普通男子道:“不知道,即便是如此,你還是安全的。”
溫順興露出一個詭譎的笑容,然後哈哈笑起來:“當然,我是安全的,因爲我也有一個秘密的計劃。、”
我和匪首出了謝家後,回到了那個小洋樓,問了下附近的兄弟有沒有可疑的人,他們都說沒有,那個謝小姐也是很安靜。
我走進客廳。
“謝小姐,你明天就可以回家了,不用呆這裡了。”我說道,“以後,我們估計也不會見面了。”
“我爸爸會死嗎?”謝紅問道。
我沉默了下,說道:“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因爲我都不確定我會不會死?”
“他是我的父親。”謝紅說道。“我不希望他死,如果可以的話,我代替他。”
我動容了下,說道:“我儘量不讓他死。”
謝紅說了一聲謝謝。
謝紅說道:“我想和他通話。”
“沒問題。”我拿着手機遞給謝紅。
謝紅狐疑的說道:“你不怕那邊有監聽?要知道,和勝和有很多人才的,找到我不是難事。”
“我相信你父親是一個很明白事理的人。”我笑着說道,“如果他真的聰明,就不會做那種傻事,我這個人平時停好說話的,要是哪天不好說話了,就會死很多人。”
謝紅哦的一聲,拿着我的手機給謝有利打電話。
我則是上去衝了一個熱水澡。
下來的時候,謝紅把手機遞給我,說道:“剛纔有電話進來。”
我看了下,是姐姐給我打的電話,我馬上回打過去。
“安子,在哪呢,我有些事情要你過來一趟。”
“行,我現在過去。”
匪首留在這裡看着謝紅。
我則是自己驅動車子來到和姐姐見面的地方。
見面的是一個私人地方,我以爲就姐姐一個人,想不到還有一個很英俊的外國白人男子,一米八這樣,身材也很好,很陽光帥氣。雖然我知道姐姐是我的童養媳了,可見到這個男人和姐姐在一起的時候,我是心裡有些不爽的,可不爽還是要打招呼的,要不就太沒禮貌了:“姐姐,先生,你好。”
“安南,這就是你的弟弟,也是你的丈夫。”那個英俊的男子笑着說道,“倒是很匹配。”
我本來是不爽的,但聽到他的話之後,馬上就笑起來:“必須的,必須的。”
姐姐知道我這個小心眼,說道:“安子,這是華萊士,美國最著名的腦科專家,我的一個朋友。”
腦科?我立即明白過來,也對,上次頭疼昏厥過去了,是時候看一下我這個病,到底是什麼東西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