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死了挺可惜的,你要死了也挺可惜的吧。”我說道。
我不想把精力浪費在這些小嘍囉的身上,趙四一死,那麼李胖子就是知情人。
和趙四在一起的人。能是什麼好貨色。所以我才這麼解決掉趙四。
“尿急?不急。等下你就可以尿了。”我勾動了下手指,“走近些,我和你談談。”
李胖子雙腿抖索得厲害,聽見自己吞下的唾沫,一股巨大的恐懼感抓着他的那一顆小心臟,讓他呼吸都要窒息了。
“你不過來的話,我就走過去了。”我道。
李胖子嘴角艱難勾起笑容,挪着步子走過去,賠笑:“我剛纔其實沒有笑你的意思,我最欣賞就是像你這一類的年輕人了,有氣魄。有能力,江湖就是你的天下。”
“一般他們綁架來的人都藏在哪裡?”我把手放在李胖子的抖動的肩膀上。
李胖子龐大的身軀彷彿隨時要倒搭下去,結結巴巴道:“在.....在紅房子裡頭,貨色上等的話也在裡頭。等客人來買了,他們......他們這幫畜生就把人賣出去。有的賣到國外,有的賣到非洲.....”
李胖子義憤填膺的罵着“我都說過趙老四很多次了,但他就是不聽,我也沒辦法,我有把柄落在他手裡。”
“那你一定可以能帶我去紅房子吧。”我更加溫和的笑容,問道。
“當然,當然。”李胖子一臉汗水說道,“我這就帶你去。”
嘭嘭嘭的捶打聲。
“開門,開門,快開門。”
有人在外面叫喊着。
“開門。”我叫一個小嘍囉去開門,反正都要出去,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小嘍囉趕緊去開門。
衝進來六個條子。
“老四,老四在哪?”一個條子大聲喊着,一臉的焦急。一米八這樣,眼睛很小,嘴裡有少許的酒氣。
條子來了?
一直怕我痛下殺手的小嘍囉這一刻心裡第一次對條子這麼有好感。
李胖子也是都要流淚了,同志,你來得太是時候了。
我李胖子這一次要能平安脫身,我就捐一千萬給你們條子。
你們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郭哥四哥......四哥死了。”一個小嘍囉奮勇上前說道,指着我,“就是被這小子用球砸死的。”
叫郭哥的人一下蒙了,然後扇了這小嘍囉一巴掌:“你說什麼,趙四死了?”
“真死了。”小嘍囉挺委屈的說道,指着趙四屍體。
郭哥扭頭一看,還真是趙四的屍體,冷森森的看了一眼我,給了一個眼色給下屬。
下屬轉身關上門。
“能把趙四打死了,看來你小子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來路,不過這個地方你只能進來,要想走出去那隻能被擡出去。”郭哥撕下了平日裡正義的一面,換上了真本色。
“看樣子你們是一路貨色的?”我譏笑的眼神,“一個月公司也有幾千塊吧,撈油水也用的不着踩過界吧。”
“實話告訴你,我也是紅燈區的股東之一,雖然只是小小的股東,不過足以讓我這一輩子都不用愁了。”郭哥見這會兒自己的人都包圍住我,加上下屬這一次是拿槍過來的,所以讓我做一個明白鬼,“我一個月幾千塊有毛用,老子上一次麻將就去幾萬塊了,我不撈點外快能養家餬口。”
“綁架我的女人,都要死。”我的聲音顯得而很平靜,但這種平靜下是一種無法言語的憤怒,出奇的憤怒。
“女人本來就是用來賣的。”郭哥說出他的繆論,“告訴你,小子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你是無法理解的,我們不是任何人都綁架人,只有上等貨額纔出手,一出手就要賺大錢。”
郭哥哈哈大笑道,“你的朋友我會幫你照顧的,至於你,死。”
“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就讓死明白。”我問。
“行,你問。”郭哥這會兒看我的眼神比看見捏碎了一直螞蟻還要得意,他說出了這麼多隱秘的事情,肯定是要殺人的。
擋人錢財者,殺。
這是郭哥的信條。
“你們的頭是不是最後的老闆?”我問道。
“這個問題.....”郭哥露出一個讓人很噁心的笑容,他一邊用手扣着鼻子,一邊掏出鼻屎,“是一個秘密。”
“你該死!”
我聲音出奇的冷漠。
“哦,看來你恨不得我死,你應該過一句話,壞人長命百歲。”郭哥冷冷的不屑的說道,語聲充滿嗤之以鼻道:“我知道你有點身手,但這個念頭不是拳頭硬就可以拳打天下的。老子有槍,一槍打爆你的頭,還武林高手,你傻逼啊。”
“嗯,罵得好,有槍確實牛逼哄哄的。”我並沒有對他的罵聲而憤怒,我的心已經冷靜了,冷靜似水,視線朝着這邊包圍他的混混,笑了笑,“打算就這麼殺了我。”
“不,殺人太簡單了,我最近在美國一部電視劇,我覺得裡面殺人的手法很適合我,先一個人的肝臟挖出來,然後看他的的肝臟發黴,慢慢的痛死。”郭哥一臉笑容的說道。
我淡淡一笑道:“嗯,不錯,在痛苦死去,這個殺人手法挺好的。”
“小子,我知道你在害怕,別他媽的假裝淡定了。”郭哥越發的憎惡眼前我在這樣的兇險關頭依然一臉笑意的淡然模樣,臉龐兇惡的扭曲道:“你現在跪下來求我,雖然你還是要死,但可能不會死這麼痛苦。”
我笑意的臉瞬間變得陰冷,“你不值得我下跪。”
“殺了他。”
郭哥把手中的菸蒂丟在地上,狠狠說道。
郭哥後邊的下屬沒有動,動的是那些個趙四的小嘍囉,這會兒見到有條子給自己撐腰了,又有槍在手,我是高手也要死。
每個人的臉上帶着一抹殘忍至極的噬血笑意。
不下二十個混混以瘋狂的狀態衝上我。
“啊。”
一個衝在最前面的混混發出一聲慘叫,然後看見胸膛我站在他的前面,一隻手似尖刀一般扎進他的胸口。
我露出一個看上去溫柔的笑容,輕聲問道:“痛嗎?”痛嗎?估邊布才。
痛得死了。
地痞看見我沾滿血液的手從胸口拔出來,呃的從嘴巴發出一聲恐懼到極致的聲音。
一秒鐘殺一個人。
殺人的手法凌厲而可怖。
當看到我可怖的殺人手法的郭哥也是眼神閃過一絲恐懼哇的一聲,郭哥噴出了剛纔喝下的酒。
接着,郭哥身後的下屬也哇的一聲,嘔吐。
太恐怖了,太冷血了。
這個時候再一次動了。
我的身形似一道耀眼的閃電在夜額中閃過,從一羣混混中間穿梭而過。
每一個被我身子觸碰的人無不被我身子迸發的力量震飛到一邊,倒地發出痛苦的叫聲。
郭哥的眼角已經瞅到我衝了過來,他一邊忍住嘔吐,一邊把手放在腰際拔出槍。
“找死。”
郭哥大怒,血肉之軀敢過來殺自己,一槍打爆這個螳臂擋車的螳螂。
郭哥雖然來之前喝了一點酒,但他的反應以及神經還很敏捷,他的動作也很快。
他的嘴角露出殘酷的冷笑,當子彈shè穿我的頭顱的時候,那種清脆的聲音是他最難忘的。
扣動扳機。
子彈怒火從從槍膛出迸出。
嘶。
子彈擊中了額頭,然後噴濺出一團玫瑰花的血液。
子彈沒有擊中我的額頭。
而是射穿了在我背後的一個混混。
這不可能。
這不可能,這麼近的距離,我就在他的身前,連一個手臂都沒有到的距離居然被我閃過了。
“你的速度太慢了。”
郭哥聽見這句話之後,瞳孔擴散,接着一股鑽心的痛楚瞬間彌散全身,他持着槍的手臂被我捏成了360°。
砰。
砰。
砰。
砰。
我開了四槍。
用郭哥的槍行雲流水般的擊穿了那四個正要拔槍的條子察的右邊肩胛骨。
“誰說有槍就是硬道理。”我一手揪着郭哥的衣領,逼視他恐懼的那一張臉,槍管子對着郭哥的太陽穴,“你不配拿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