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這麼一個上檔次的鬼僕就被一個蒙面男子打敗了,兩招?就兩招啊,他應該是在玩鬼僕的,不然鬼僕有十條命都不夠殺的。
“你到底是誰?”東條信長也是狐疑之極,這個男人可是比安浮生還要恐怖的,到底是誰呢?
他不可能是安浮生的,安浮生沒有那麼強大到爆表的實力,他或許可以挑上自己和婆娑禪意,但如果加上格格的話,安浮生還是要敗的。
但是,現在這個男人居然真的有單挑三個世界級別的女人的實力了?
婆娑禪意那一雙眼睛似乎異常的光彩奪目:“你的廬山真面目,不打算讓我們看看?”
“三個女娃子,你們都想看,沒問題啊,把我打敗了,我就讓你們看,快點哦,我要回去呢,我時間不多了。”蒙面男子說道。
蒙面男子看了三個女子一眼,搖頭說道:“都不來?那我先動手吧,免得你們等下沒機會。”
他的話一落下,直接衝過去對着就是東條信長。東條信長是一個驕傲的女人,現在這男子第一個找上自己,也是火得不行。難道在蒙面男子眼中,她是格格,婆娑禪意中最弱的一個嘛?
“婆娑禪意,一起,他真的有那個實力。”格格突然轉頭對婆娑禪意說道,“不捉了他,我們三個人的面子都要丟進了啊。”
“我也來。”黃雀突然大笑一聲說道,“這麼好的機會,我可不想浪費了。”
瞬間,格格,婆娑禪意,黃雀,三個女人在蒙面男子衝上東條信長的時候,用最快的速度衝到了蒙面男子的後面。
三股沛然又龐大的力量席捲上蒙面男子的後背。
蒙面男子不爲所動,反而是哈哈大笑,笑聲透着一種絕世的豪邁和王者之氣,在衝上東條信長的那一條水平線上,突然右腳斜着劃了出去,身子鬼魅的閃動了幾下,接着,夜色之下,身子直接消失了。
東條信長的手中之劍已經刺了出來,憑着第六感,但那蒙面男子說不見就不見,徹底的讓她吃了一驚,接着,急速的後撤幾步,她自然也看見了格格,婆娑禪意,黃雀等人進攻。後面的三個女子也是異常的覺得詭異,就這麼不見了。她們的眼力也算是恐怖到極致了,可居然不知道這蒙面男子怎麼就從視線消失了?他的速度已經得到了無法形容的境界了。
那麼,他在那裡呢?
這是所有在場之人最想知道的一個問題。
半個呼吸之間,格格突然一驚,猛然擡頭:“在上面。”
其他人也是下意識的擡頭,但已經來不了。那個男人的右手五指張開,就好像如來佛蓋住孫猴子一樣。
大,無邊的大。
婆娑禪意猛然做出一個簡單手勢,但卻是她出道以來力量最渾厚的一次。
噹的一聲。
東條信長那一把長劍舉着刺向空的時候,雙手臂麻痹了,那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被男子生生兩根手指夾斷了,然後被這個蒙面男子左手一抓衣領,甩了出去。右手捏着那一半截的劍劃過虛空,黃雀只覺得脖子涼涼的,然後額頭的頭髮被切了下來,飛在半空中。婆娑禪意那一個佛家手印迸發力量被男子左手手指打散,兩人硬碰硬撞擊一下,婆娑禪意雙腿壓下去,是被蒙面男子力量所壓下去的。婆娑禪意麪色駭然一變,接着這一股力量,蒙面男子在格格拍出一掌的時候,繞到了格格的身後,格格張手抓想男子的掩住男子的那面布。男子兩根手指似劍按在格格的手掌中間。格格身子微微震動一下,那男子突然雙手拍了一下。
一種綿柔的聲音炸開,在場的人瞬間耳膜要爆裂開。
“哈哈,三個女娃兒,你們也是弱爆了啊,不要太過灰心喪氣了哦,我走啦。”那蒙面男子一手印在那幾百斤石頭上,那大石頭好像被人托住在下面,飛向格格等四人。等四人卸掉了這石頭上的力量的時候,蒙面的男子已經沒了身影,好像從沒來過一樣。
“這個男人應該是神州第一人了,或許是世界第一人了。”婆娑禪意露出一個複雜的神色,剛纔那個男子沒有痛下殺手,所以她還是活着,他到底是如何從天而降的?婆娑禪意現在還是處於一種夢幻般的狀態。先是衝上東條信長,然後身子閃動,接着從天而降?
雖然無法得知蒙面男子是誰,但他突然出現,又突然的離開,讓衆人覺得恐怖有神秘到了極致。
“今晚上我沒什麼興趣了。”格格似乎想到了什麼,笑着說道,“東條,看來我們的決鬥要等一段時間了。”
“我先走了。”格格看了一眼巴黎,說道,“巴黎,我們走吧。”
“我以後不會再看這種危險的場面了,要是不小心傷到我就難辦了。”巴黎後怕的說道,要是沒有問天在這裡的話,他只怕被這些人殺得不能再殺了。
格格和巴黎,問天先行離開。
澹臺青魚看着似乎在思考的黃雀:“你知道那個人是誰?”
“我正在想。”黃雀複雜的說道,“我們也走吧,看樣子這個世界上或許只有浮生師兄和他可以一戰了,我打個電話給他,他應該知道。”
應該是從崑崙山下來的人。
如果是的話,那麼會是誰呢?
要說這個武力,最神秘恐怖的地方,就是崑崙山人。
崑崙山常年大雪。
但天氣又詭異的好。
春天的感覺。
黃雀和澹臺青魚也跟着離開。
“東條信長,人都走了,我也要跟着走了。”婆娑禪意說道,“我現在很有興趣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不錯,在金洲這個地方,居然有如此恐怖的男人,我也是驚異。”東條信長雖然被甩了出去,但她可比鬼僕強悍多了,不用借力,就落在地上,所以身子沒什麼狼狽的樣子。婆娑禪意笑着說道;“東條,我想你會很快回去的。”
“爲什麼?”東條信長說道。
“因爲,明城太子要死了,你們的天皇會生氣的。”婆娑禪意說道。
“太子、”東條信長露出一個稍微緊張的神色,可很快又穩定下來,。“他死了就死了,我已經叫他不出去了。”
“東條,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婆娑禪意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比我們還要恐怖,我,格格,你,三人聯手,我想還不是那個人的對手。他剛纔的那一招,我至今沒有找到破解的辦法。”
東條信長也是點頭說道:“不錯,此人的速度比我們三人還要快,所以才形成那種奇異的招數。”陣布妖號。
“我也走了,我們會在見面的。”婆娑禪意身子閃動一下,消失在夜色中。
東條信長看了一眼院子狼藉,說道;’打電話給太子,要他馬上回來,如果他死了,那就死吧。“
“是,主人。”鬼僕拿出手機打電話。
東條信長話落下之後,直接把劍丟掉,回到了房間,也不知道想着什麼。
明城太子一直覺得這個地方是屬於自己的,雖然是金洲,但這有什麼關係呢?他可是皇室的太子,用一句話說就是可以在這裡殺上幾個人,最後也是有豁免權的,因爲身份特殊,所以不可能在這裡受到什麼懲罰的,想殺什麼人就殺什麼人。今晚上,他實在閒得無聊就帶着幾個保鏢出去找樂子。本來是要去櫻花會所的,可車子到一半的時候,明城太子就覺得老和自己人玩沒意思,所以直接來到了一個當地公子哥的俱樂部,這個俱樂部也算是比較高檔的。明城太子倒也不是看見女孩子就上,這會兒正在和幾個金洲的公子哥在安全的密室打牌呢。
今晚上他的運氣實在不錯,已經硬了幾百萬了,雖然對錢沒什麼概念,但他喜歡贏錢後看着那些人的表情,充滿了憤恨和無奈。明城太子兩根手指拿着雪茄,抽了起來,好不愜意。背後的一個美女正在給他按摩肩膀。
每一次按摩後,明城太子就把錢塞在她的某個中間,然後哼着曲調。幾個金洲的公子哥則是不停恭維太子牛逼,太子運氣大大的好。明城太子說改天你們去日本的時候,我親自招待你們。那幾個公子哥笑得好像看見爹似的,熱情得不行。
幾個人又了玩了幫小時這樣,明城太子打了一個哈欠,也快玩得差不多了,是時候和妹子恩愛一下了。正要站起來說再見的時候,密室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了。然後幾個當地的公子哥就傻眼了,震驚了,因爲出現在門口居然是一個桃花的女孩子。
“你是誰?”一個公子哥問道,俱樂部根本沒有這樣的僧袍的女孩子,她從哪裡來的?爲什麼會出現在密室?外面的那些保安呢?
“你就是那個日本人?”安桃看着明城太子問道,看他的相貌,典型的日本人,應該不會差了。
明城太子站了起來,有些皺眉:“你是誰?這裡有你什麼事情?你是來殺我的?”
明城太子從她的身子上感覺到一種殺氣,很令人恐怖的殺氣,所以早就提高警惕了,在說話的時候直接拿出了手槍,就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安桃已經不見了,然後聽見啊的一聲,明城太子被狠狠丟在了一個角落邊上。那幾個公子哥傻眼了,正要溜的時候,安桃一腳把門踢上了,然後笑着說道各位別走啊,我們來玩玩,今晚上我的心情很差啊,殺了不少人,但沒殺夠呢,我可是從遠方趕來殺人的呢,你們要給力。
“你這個瘋婆子,你敢來殺我們、”幾個當地公子哥震驚,暴怒,紛紛拿出手機要給保鏢打電話。
但幾秒鐘之後那些公子哥就傻眼了,因爲保鏢的電話打不通,那麼只有一個原因了,這個僧袍的女孩子已經把所有的保鏢都打趴下了。
那些保鏢可是都有槍在手上的啊。
“我們不認識這個人。”
“我們是被他拉來打牌的。”
幾個公子哥馬上對安桃說道。
直接不認識明城太子了,。
明城太子搖晃的站了起來,可是,只是站了一半,就被安桃一一掌打在肩膀上,接着,撲通的一聲,明城太子跪在了地上。
“你,你敢殺我?你可知道我是誰?”明城太子說道。“我可是皇室的太子,殺了我,你們會有外交麻煩的,我的地位是無比的尊貴的。”
安桃看着這個男人這個傻逼的男人,他都要死了,居然說出這麼傻逼的話。
安桃嘆息了一聲“真的,我都覺得傻了,你難道沒看見我是多麼的有誠意來殺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