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融喜已經被嚇得傻乎乎的站那裡,臉上的神色驚恐之極,兩腿也打抖個不停,不是她不想閃避,而是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感使得她的整個身子都動不了,老孃就這麼掛了啊?老孃就這麼掛了啊?我還沒有享受生活呢。
張融喜看着那飛速撞過來的車子,想要發出一聲不甘的叫喊,可嘴巴只是翕動,就當她以爲自己要被撞的時候,頓然感到有人踹了她一腳,然後她看見自己的身子往路邊飛過去,嘭的一聲,落地,張融喜的屁股先落地,一股劇痛彌散全身。
接着,下一瞬間,她看見安子高高躍起,像一個彈簧人一樣躍在半空中,那一輛瘋子一樣車子生生穿過去,嘭的一聲,車子撞在了路邊的一個垃圾桶,車子戛然而止,地面有着幾道車輪摩擦地面痕跡。
“安子,安子。”張融喜好像失心瘋叫着,跑過來,一把抱住落地我的,然後狠狠捶我的後背,“流氓,你要是死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喂,好像是我死了,纔不會放過你吧。”我心有餘悸的說道,就在車要撞上我的瞬間,我只能條件反射的往上跳起來閃避,這主要也是我看過一個視頻,是當時的NBA巨星科比爲了測試自己的恐怖的跳高高度,直接讓一輛跑車撞上自己,最後有驚無險的完成了這個任務。
如果剛纔這一輛車不是小車,而是麪包車的話,我只怕真的要掛了,雖然我的身子抗打能力高於普通人,但如果被車子撞上的話,不死也是要殘廢的。
“混蛋,混蛋。”張融喜擡頭看着我,然後有些奇怪的問着我,“爲什麼你用腳踢我,不是用手推開,你不知道我的屁股好痛啊。”
“大小姐,當時我雙手拿着你的東西,只能用腳的。”我鬱悶 說道,靠,居然在糾結這個問題,有沒有搞錯?
“我過去看看這個王八蛋。”我冷冷的說道,這個司機一定是要撞死張融喜的。
我和張融喜的過去,那個司機已經下來了,滿嘴的酒氣,好像喝了不少酒的,見我和張融喜的時候馬上說道:“你們沒事吧,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你媽的。”我一腳踹在這司機的肚子上,那司機一百五十多斤的身子被我一腳踹飛出去,沒有等他爬起來,我箭步的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說,誰要你來殺我們的?”
“兄弟,兄弟,我真不知道你說什麼啊,。我喝了酒,趕回家,誰知道接了一個電話就變成這樣了。”那司機臉上一副痛苦的說道。
“媽的,你喝酒還開車,你當我傻比啊。”我陰冷的說道,感覺這司機在說謊,這個人意圖很明顯。
“融喜,認識這傢伙嗎?”我轉頭問張融喜。
張融喜搖頭說道:“安子,不認識,他是真的酒架了。”
“報警。”我對張融喜說道。
那司機眼神閃過一絲奇異的神色,好像報警對他來說纔是他最後的歸路。
我眯着眼睛,把踩在他的胸膛上的腳拿走,一把揪住他的領子口,逼視他的眼睛:“說,是誰派你來的?”
“兄弟,我這的不是什麼壞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該喝酒。我錯了。”那男子說着哭出來了,給了自己兩個耳光。
“安子,他可能也是不小心吧。”張融喜不是很確定這個人是不是要殺她?因爲他真的喝酒了。
我還是感覺這貨在說謊,眼神閃爍,有鬼。但又不能直接在這裡把他弄殘了。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看見在那些圍觀的人羣中有一個熟悉的人,那一張面孔我打死都不會忘記。
風塵,赫然是風塵。
那個王八蛋從背後襲擊我後就消失不見了,誰知道他居然在這裡出現,還當起了路人甲。
風塵也看見我了,伸出兩根手指在他的嘴巴前,親了一下,然後對我做出了一個大拇指的動作。
看到他的這個動作,我越發的肯定這是一場有陰謀的謀殺,就是不知道是爲我而來還是爲張融喜而來的?
我正要過去的時候,風塵似鬼魅的消失不見了,很快的消失在人羣中。
“安子,你怎麼了?”張融喜見我神色古怪,問道。
“沒事。”我把那個司機領子口鬆開,然後笑着對他說道,“以後千萬不要喝醉酒了哦,撞死人很麻煩的。”
那司機無端的打了一激靈,後背都冒出虛汗,這個少年的笑容令他毛骨悚然,下意識的點頭:“是,是,是,我下次不會喝酒了。”
“我們走吧。”我對張融喜說。
“不等交警來了?”張融喜問道。
“不等了,他不是故意的。”我笑着說道。
張融喜古怪的看我一眼,哦的一聲,跟着我離開了現場。
走出了幾步之後,我給徐豐哥打了一個電話,要他派幾個人來跟蹤下這個喝醉的司機,我想要從他的身上找出一些線索,到底是對我的,還是對張融喜的。
現在走在大馬路都不安全了,媽蛋的。
“安子,我有開車來,我去取車。”張融喜說,車子停在一個地下停車場。
“我和你去。”我擔心她在地下停車場掛了。
張融喜嘻嘻笑着問道:“擔心我被人殺了?”
“對啊,你現在可是我的僱主,而且我又救了一命,你得給我加錢。”我笑着說道。
張融喜白我一眼,直接給我一個板栗,說:“就知道錢,沒錢你會是啊,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
“沒錢真會是的,這就是錢的社會啊,我可是拿着命去救你的,當時真的很危險。”我鄭重的說道,“你要給我漲價,五萬塊。”
“靠,”張融喜直接給我一箇中指,我們走到了停車場,她開的車是一輛奧迪Q7。坐車上後,張融喜就啓動了車子離開。
“去哪裡啊?”我問道。
“隨便逛,反正也沒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回家。”張融喜笑着說道。
我見她表情有些奇奇怪怪的,故意問道:“大小姐,你不是要開車去找地方和我車震的吧,我可事先對你說了,我不搞這東西的,我是好學生,道德模範標兵。”
“滾蛋。”張融喜呸的一聲,要不是自己開車,早就一腳把這流氓踢飛出去了,還好學生?好學生會對着她擼管子,在電腦視頻的時候那叫一個流氓,整個就是流氓,虛僞無比的流氓。
“大小姐,從死亡回到人間,感覺好吧?”我饒有興趣的問道。
原來生命是那麼 脆弱,隨時都可能下一秒死翹翹。
所以,我他媽的要珍惜生命啊。
“感覺很不好,我的願望都沒實現,就這麼死了,太傷人了。”張融喜鄭重的說道。
“願望?是什麼啊?我聽說人在面臨死亡的時候都有一些很奇怪的願望的。”我問道。
“4p。”張融喜故作羞澀笑道,整個人變得那叫一個純情。
我一時間沒聽清,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4p啊。”張融喜大聲的說道,“我想試試啊,看三個猛男是不是真的可以滿足我。”
“我草,你牛逼。”我豎起大拇指。
“哈哈哈。”張融喜得意的笑道,“本小姐的願望牛逼吧。”
“豈止是牛逼,是虎逼了。”我說道,“真看不來,你的願望這麼風騷啊。”
“沒辦法,女人吧,總得瘋狂一次,然後當好女人。”
“大小姐,雖然我不是什麼猛男,但也是救過你一命的,要不,你先給我試驗一下。”我賊賊的笑着說道,目光盯着她的胸部。
張融喜把車停下來,我看了下,一條小路啊。
“來,在這裡草我,我看你是不是猛男,我可事先對你說了,沒有四十分鐘,以後你別想上我。”張融喜霸氣十足的說。
我聞着車廂內淡雅傾城的香味,。當然,而此時的車裡更有一股女子的幽香,兩股香味揉和在一起,反而形成了一抹曖昧間仿似要噴薄的味道,我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望着張融喜那流氓模樣,就如熟透的不能再熟了的水蜜桃,還有那越妖嬈引人的曲線,我不由考慮着是否應該趁早將她辦了,儘快讓她初承雨澤,成爲自己的禁臠,予取予求,屆時既不再有其他男子覬覦,也解決了自己的生理需求:“這個,我保證達到你的要求。”反正大家都是流氓,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