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許正陽,不就是不希望我老媽在我快被打死的時候,出手解救我嗎?
用得着說這麼明顯的話嗎?
許正陽這麼一說。也證明他的心裡想法,那就是要真的打死我。
我迎接他殺機沉沉的目光,露出一個笑容,說道:“許娘炮,你要想打死我,可以,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許正陽幽幽的看着我,心裡越發的覺得奇怪,爲什麼會這樣的?安子中了蘭花指之後,並沒有全身萎縮進而癱軟下來。
因爲蘭花指不僅僅是一門武技。更是一門毒,修煉這個蘭花指的時候,許正陽利用了毒藥來進行修煉的,蘭花指重點是在手指之上,長年累月的修煉。許正陽的手指也染上了毒計,但他修煉之前已經吃下了解藥的,所以在一般人在中了蘭花指之後,直接甚至癱軟下來,導致全身沒有力氣。
但爲何,安子明明中了蘭花指。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太過詭異了。
許正陽是百思不解啊。
許正陽目光是深沉,那種強者的氣勢一覽無遺,道:“年少出英雄,不得不說,安家的男人有令人折服的地方。”
我聳聳肩膀道:“還行,不用你說,你不會打死我。我肯定的哦。”
許正陽道:“你有些自大,武者最忌諱的就是這一點。”
我眼眉一跳,自大?哼,許娘炮,你比我更加自大,五十步笑一百步,,道:“是嗎?手下見真章。”
許正陽一笑:“安子,要不我們用兵器吧?”
如果一拳打在安子的身上的話,肯定起不到太多的效果的。
他的身子抗打能力很牛逼啊。
但。要是用刀的話。
呵呵,死得更快。
許正陽怕安子不接受他的提議,說道;“當然,你要是怕的話,可以不用,我讓你十招。”
許正陽沒有說出王恆剛纔牛逼話來,左手拿着劍。
王恆在一邊搖頭:“嫂子,無恥嗎?”
“呵,許正陽這個人倒是有心計。”老媽笑着道,沒什麼擔心,“不過我這個孩子,還行。”呆腸匠圾。
王恆笑道:“那是自然,安老哥的孩子,牛逼着呢。”
“許娘炮,你自己用刀,我用拳頭。”我說道,“我會用拳頭打爆你的。”
“有骨氣,有志氣,好。”許正陽假裝大聲說道。
蘇家還是有刀的。
所以馬上有人遞上了一把刀。
許正陽緩緩拔刀,對着我的眉宇間,我感到有一股火熱的氣息,刀氣?我心神微微的顫慄,想不到這許正陽的修煉到了刀氣的境界?不過我有着強悍近乎到變態的身子,所以他對這刀氣沒放在心上。
“我喜歡用刀,不喜歡用劍,因爲刀殺人更快,更爽。”許正陽淡淡一笑,雙手握着刀柄,大喝一聲,人似閃電的來到了我的前面,對着我的大好頭顱砍下來。
我嘴角劃出自信的微笑,這個時候可以用上了我速度的優勢了,我敏銳感到了刀的吹動帶來的風聲。我提前預知了許正陽的刀的變化,果然,對着我砍過來的頭顱的刀突然削上了我胸膛,我後撤一步,左肩膀下沉,猛然竄上一步,右拳嗖的來到了許正陽左臉。
許正陽嘴角抹出欣賞的笑意,本是雙手握着刀柄,在我的右拳來到他的左臉瞬間,許正陽的左手突然一把擋住了我的右拳,而他的刀依舊急速的砍上我的脖子。
我這下是真的吃了一驚,想不到這娘炮反應真快,表面依舊是鎮定之極,左手被許娘炮握住之後,我的右手也是急速的握住了許正陽的手腕,刀不偏一分的落在我的脖子上,我面如冷冰冰的,道:“厲害。”
現在我們兩人保持了奇怪的對峙,我的右手握住許正陽的手腕,只要稍微一鬆動,我脖子肯定給多出一條傷疤,許正陽也是迫不得已才如此,我的手似鉗子一般握着他的手腕,不能有絲毫的動彈。我道:“你現在不能動我也不能動,不過你似乎忘記了,你說要打死我的,現在你的力量和我的力量屬於誰都壓制不住誰。”
許正陽的臉色微微變化,。我瞅了一眼看上去依舊鎮定的許正陽道:“現在我們同時放開手。”
許正陽:“正有此意。”
我們對視一眼,突然同時放開彼此的手,我後撤一步之後,這一次終於第一次採取了正面進攻,近身之術要的就是快速,我的身子堪稱彈簧的來到了許正陽的前面。
許正陽心吃一驚,好快的速度,我來到許娘炮又近身之後,手腳展開了快速而簡單的進攻,雙拳不停的揮舞着在許娘炮的周身前,許正陽這時候終於知道什麼咄咄逼人了,由於我的近身之術太過凌厲,許正陽被逼得步步後退,都是被我壓着打,他只有等我等氣息弱下來的時候纔可能發動進攻,我的氣息似乎源源不斷,拳風越來越盛,呼呼的拳風不停的在閃現在許正陽的雙耳前。
什麼刀不刀的啊。
天下武功。
唯快是破。
“給你一拳。”我輕輕一聲,一記堪稱羚羊掛角的角打中了許正陽的下巴,這一招暗藏了十步一殺和千手觀音,打就是一個措手不及,要是許正陽都能閃避得開,我也不用打下去了。
最危急的時候,才能體驗一個人武者的真正的智慧。
在對敵之人找出敵人的弱點。
臨場發揮。
許正陽後退三步,噴出了三顆帶血的牙齒,我並沒有幾乎進攻在那裡笑道:“怎麼樣?”我以爲這傢伙打不中呢,在自己狂風暴雨終摧折終於打中了一拳。
許正陽摸了下下巴,帶血的手,“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殺氣十足的眼神讓我打起了十二分鐘警惕。
許正陽雙手再一次的握着刀柄,蹬蹬的急速的跑向我,刀對着我的身子斬下來,我知道這傢伙現在是盛怒之極,力氣比原先大一倍,先行避開了這盛氣凌人的一刀,許正陽展開了一波又一波的進攻,刀光連連閃現在我的周身,我是想要逼近一步也不可能了,我有點後悔剛纔自己太得意忘形了,應該早點料理這傢伙的,許正陽突然騰空而已,雙手握着的刀柄突然對着我的投擲過去,我心神一變,擰腰,這傢伙居然把刀當作暗器投擲過去,我正要再一次的發功進攻的時候。許正陽身形靈敏的來到了我的前面,雙手按在了我肩膀上,我心神一驚,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的身子被許正陽抓住的肩膀猛然的甩出去,我還沒有落地,許正陽已經急速的來到了我的要落地的地方,一手扼住我的脖子,一手扼住我的腳踝,冷笑一聲,猛然把我往下壓,同時右膝蓋擡起,要把我腰骨撞斷。
“狗日的。”我臉色漲紅,右手的手肘往下按,只聽得嘎的一聲,我的肩膀脫臼了,在許正陽愕然之間我另一腳擡起,膝蓋狠狠的撞上許正陽的太陽穴,動作行雲流水,許正陽身子蹬蹬後退,雙邊的耳朵嗡嗡的響着。而我也是頗有些痛苦的倒在地上,一秒鐘之後我緩緩站起來,咯的一聲,我的另一隻手把那脫臼肩膀接上了,臉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許娘炮,我要你死。”我一拳把許正陽的撂倒在地,許正陽急速的爬起來,我這一次不再給他機會,正要上前把他的脖子拗斷,許正陽拾起了地上的刀,我身子一彎,避過來的一刀,我右足踏前,來到了許正陽的後邊,右手扼住許正陽的脖子,正要拗斷的時候,許正陽臉色抹過陰狠之色,右手的刀直接對着自己的小腹猛然刺過去。
傷人傷已。
這可是是日本武道的變態精神。他也用了這一招。
我草泥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