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此話一出,不僅是巴黎,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就算是東條信長和婆娑禪意也是如此,因爲她們是萬萬沒想到格格會說出這句話來着的,就好像安靜的春天裡,突然憑空驚雷響起。除了震驚就是震驚。
巴黎嘴巴微微的張大,真的震驚的不行了,這輩子,活了這麼大沒這麼震驚過,就算是一百個億沒有了,他也不會震驚的。
但被格格這句話刺到了。
他雖然不是武道中人,但是他還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日本東條信長,印度婆娑禪意,那可是世界上最頂級的女人了,和格格是一個檔次上的,如果單對單的話,或許格格會強上一點點,但要是婆娑禪意和東條信長一起聯手話,格格再逆天,也會被幹掉的。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的話。
問天用手擡了下巴,讓自己的嘴巴給合上,作爲一個武者,絕世的高手,他雖然沒有和東條,神婆動手過,但他可以感覺到這兩個女人身上的氣勢不弱於格格,是五五的勝負開。
爲什麼格格要這麼......碉,要單挑這兩個人?
格格的樣子可不是開玩笑,認真得不能再認真。
如果加上意大利那個維納斯的話,估計世紀大戰可以開始了,真正的2對2,絕對吸引整個歐洲亞洲乃至非洲焦點。
格格,東條,維納斯,神婆,這四個女人單獨一個拿出來,都可以嚇死人。但因爲多年以來維納斯不出意大利,所以後來的東條補上,成爲神榜上的人,可以和格格,婆娑禪意比個高低。
維納斯,你在意大利,可是感覺到寂寞?
鬼僕也是緩緩呼出一口氣,格格之名,果然吊炸天了,一出手,一出話,就讓這裡的人震驚。
生女當如安家安南啊。
“你說什麼?”東條信長持着劍,劍指着安南的額頭,好像有無形的氣流鎖定安南。
“我說,讓你和婆娑禪意聯手,攻擊溫”安南閉上眼睛,不爲所動,淡淡的說道。
似一朵水蓮花一樣,安靜在湖塘中,安然盛放。
“我和婆娑聯手,必殺你。”東條信長說道,自幼習武,忍道,武術,禪,佛,道,精通百家,融會貫通,成爲靖國神社最高等級的存在,成爲日本皇室最令人敬仰的國師,成爲萬千信徒的信仰之神。
但此刻,格格說要她和婆娑禪意聯合起來攻擊她。
東條信長的心有了變化,緩緩的說道:“格格,你的心不誠,你對武不誠。”
“誠意,我要了有何用,你想單對單?”安南淡漠的說道,“對我而言,武,我隨時可以放下,當一個小女人,何妨?你能放下?”
東條信長瞳孔擴散,安南這句話好像一根銀針紮在她的心口上,疼得不行。
她現在站在了世界的巔峰,讓她放下所有的一切,迴歸原點。
她能做到?
不能,因爲她是東條信長。
她要她的道,那就是讓人敬仰,讓人跪拜,成爲她的信徒。
“神榜對我而言,可有可有。”安南接着說道,“我的江山,獻給他人,只爲他早日踏進京城,黃袍加身。”
“我對你很失望。”東條信長說道,這樣格格已經不配做對手了,說放下就放下?那麼,何必練這麼辛苦,在這一條道路上經歷了生死還少嗎?
“失望,我不介意,我並未把你當我的朋友。”格格說道。
東條信長看着安南,哈哈大笑:“好,我也是從未把你成爲我的朋友,如果你想戰鬥,那麼就陪着你。”
“婆娑禪意,你意下如何?”東條信長說道,這個時候,格格自己要死,那麼不介意就送她下地獄去和閻羅王報道。
即使是婆娑禪意不想聯手,那麼東條信長也不用擔心,她也要殺了格格,因爲格格對武不誠了。
“我?我很隨便的啦。”婆娑禪意露出一個詭譎的微笑,對着格格說道,“命運,都是有這麼一戰,你準備好嗎?”
“早就準備好了,一直想領教兩位的絕世武學,求使不得。”安南抱拳,做出一個武者手勢,“請,兩位。”
“少爺,我們還是離開一些吧。”問天對着巴黎說道,心,在燃燒,血液在跳動着。
他突然也想加入到這個令人亢奮的戰鬥之中。
這應該是五十年都不曾看見的大戰了。
一挑二,格格,我看看你有多麼的強悍。
巴黎眨巴了下眼睛,然後退後了幾步,低聲說道:“我估計格格要輸啊,對上這兩個神人,等下有什麼不對勁,你出手。”陣團匠圾。
“少爺,我也不是那兩個女人的對手啊。”問天很無辜的說道,“我沒那個實力。”
“你有那個實力,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妹的,你修煉的童子功,所以你快三十歲了,你還是處男。”巴黎正色的說道。
“少爺,爲什麼你又說我是處男這個事情?”問天臉黑了。“這樣好嗎、”
“忘記了,其實我想問的是,打飛機算不算破了?”巴黎很認真的問。
問天說道:“少爺,你看見我的嘴巴的形狀了吧。”
巴黎轉頭看過去,然後哈哈笑了下:“反正我不管你,要是格格出問題了,你把她救回來,她到底在想什麼啊,神婆應該是我們這一邊的,現在她突然跑到東條那邊了,這樣太危險了。”
問天看一眼少爺,少爺不知道武者一些想法,說道:“剛纔格格也說過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實力有多強,那麼就試試唄,反正死不了。”
巴黎冷笑一聲:“那是蠢女人的做法。”
“少爺,你說格格是蠢女人?”
巴黎馬上拉臉:“草,你不說你會死啊。”
鬼僕也是微微的後撤了幾步。
周圍十米的空間好像被這三股不相上下的力量在無形的角力着。
就連那落葉也好像被卷碎在一起了。
戰鬥,一觸即發。
誰動手,誰佔據優勢。
但也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死得更快。
“嗯,總算趕得及了,這個地方不好找啊。”
女子的聲音響起。
黃雀和澹臺青魚跟着走進來。
兩人看這個情況也是嘴巴長大。
這是什麼?
一挑二嗎?
誰一挑二了?
格格,神婆打東條?
那絕對是東條死不能再死了啊。
神婆雖然不確定是自己人呢,但目前和安子還是相處比較好的,所以神婆和格格幹掉東條很正常的。
“澹臺,誰贏呢?”黃雀說道。
“不懂啊,很難懂。”澹臺青魚說道,女人之中最頂級的高手已經來到這裡,這個小地方,馬山就要展開廝殺了。
巴黎一看見黃雀,馬上低下頭。
“巴黎,我看見你了,用不着那裡裝作不認識我。”黃雀喊道。
巴黎咳嗽了一下,走過去,“黃雀,好久不見,哈,你越來越漂亮了啊,真看不出你的年紀了,這皮膚,這臉蛋嘖嘖......不是,我的意思說,你的青春還是這麼燦爛和美麗的,格格不是和神婆聯手。”
巴黎這麼一說,澹臺青魚和黃雀就同時轉向格格。
不是格格和神婆?
難道是神婆和東條?
這怎麼可以呢?
澹臺青魚一下就不爽了:“神婆,你怎麼意思?你這樣做,安子不會放過你的。”
婆娑禪意笑着說道;“格格強烈要求,我又豈能不如願呢。”
東條信長也說道:“格格,你現在很有把握戰勝我們?”
黃雀看着安南的臉,此刻,她的充滿平靜,心跳也很平穩,似乎在做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安家的男人都是瘋子,連女人都是一樣了。
這個家族的血液到底是染成的?
“三個女娃兒真是有趣得很,大晚上在這裡唧唧歪歪的,打擾本大爺睡覺了啊。”
呼的一聲。
東條信長,婆娑禪意,格格同時後撤幾步。
轟然的一聲。
一顆重達五百斤的石頭從空中砸下來。
地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