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個鬼臉襲擊是我的臉,而不是我的某個重要的部位,不過也是很讓我羞澀啊。裸着身子大半夜和一個女人打鬥,我真是醉了。鬼臉女人一拳打過來的時候,我的身子迎風起舞一樣,瞬間閃避了她這一招。她的速度出奇的快,要不是我突破來到了心劍的境界後肯定會被這個鬼臉女人幹掉,狠狠虐一把的。不過現在嘛,嘿嘿,誰虐誰就說不一定了。鬼臉女人倒是一點都意外我能閃避,叫了一聲好之後,身子有閃電般的速度奔襲來到我的周身前面,我先是避其鋒芒,沒有和這個女人來硬碰硬。我想看一下她的招式,是不是熟悉的人。嘭的一聲,鬼臉女人打在了一顆樹身上。
那一片片樹葉旋飛在半空中,異常的好看,我身子飛速後撤的時候,兩根手指捏住一片葉子,當做暗器一樣投擲過去,這片子在我強大的勁氣灌注之下發出犀利的聲音,鬼臉女人對着這葉片沒有閃避,喝一聲破之後,手指划動在半空中,一拳打破這一葉片。我還是沒找到最佳的進攻招式,我沒任何的着急的心態。我覺得按照我現在實力的話應該是可以和這個女人當成平手的而且我有驚鴻這個大招。必要的時候,我要使出驚鴻來滅了她,驚鴻在這樣的夜晚使用出來,更加具有鬼魅神秘的味道,尤其是暗夜無星,即使這個女人和我的一個境界,但我的驚鴻出來後,她一定會受傷的,。
鬼臉女人的招式簡單又雷厲風行,都是一些平常很簡單的招式,越是武力和境界高的人,打出來的招數越是簡單和可怕,因爲他們都懂的用最少的力量來擊敗敵人。呼呼的拳腳風聲在我的耳邊響起。接連的晃動的身影似鬼火一樣,我在鬼臉女人的接連猛烈的進攻之下,還是顯得心平氣和。只要等到這個鬼臉女人露出一個破綻的時候,我就要使出驚鴻。而且我已經感覺到她這一波又一波的進攻之下,身子中的勁氣在慢慢的減少,到時候就是我進攻的時候。
鬼臉女人似乎有些惱怒了,氣勢更加龐大和凌厲,舉手投足之間盡顯絕世高手風範,我則是像小船一樣在風暴中搖擺不定,又好像一個舞者在太空漫步一樣,用詭異的步伐來閃避鬼臉女人的進攻。
我的眼睛倏然一亮,有破綻了,她長時間的進攻之下不能擊敗我,就輪到我了,我感覺她氣息有些絮亂了,是時候使出驚鴻了。我連連後撤了三步,就要使出驚鴻的是時候,突然暗叫不好,背後居然有人襲來,難道這個鬼臉女人還有同伴嗎?如果是兩個鬼臉女人,我就要倒黴了,一個已經讓我頭大了。再來一個的話,我必敗無疑啊。我身子順着這個背後襲擊之人閃避,身子還在空中的時候,那後面的人居然提前踩點,出現在半空中,我更是詭異,這個比鬼臉女人還要恐怖啊,老子怎麼時候惹上這麼變態的女人了。到底是會?我回頭一看,想要看究竟的時候,後面的人突然一個手掌襲來到我的眼睛,我只能再一次跳躍,女子的輪廓很模糊,我的右腳躍上樹枝的時候,突然聽到咔的一聲,我感覺自己的脖子上被人狠狠砍中了一刀,我草泥馬的,我連出手的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清楚啊,不過讓我更加恐怖的是,居然有人從背後襲擊我,還是砍昏我了,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鬍子男人?教我使用驚鴻的,我多麼想看這個人的一眼,但遺憾的就是沒能見到。
鬼臉女人看見安子昏迷背後,向後看了一眼,背後有一個男人,正是景陽,景陽抽着一根菸,在夜色下,有些詭異。
“給安子穿上衣服和褲子。”安南說道,就是她打昏安子的,也只有她才能這麼利落的打昏安子啊。
景陽屁顛的過去,給昏迷的安子穿上衣服和褲子,然後看了某個人的東西,嘆息一聲:“果然是靠這個征服女人的啊。”
鬼臉女人看見格格之後,眼神有些變化,但隨後冷笑說道:“想不到你這麼快找到這裡了。”
“我自然能找打到這裡,能綁架安子喜歡的女孩子,也只有你能做的出來了。”安南淡然一聲的說道:“何必這樣呢,你即使這樣,對自己也是一種不開心。”
“哼,你懂什麼,我就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搞出這麼多的事情。”安南搖頭說道,“安子不高興了,你也高興不起來,你的人格分裂不可控制,但大多情況下,還是可以清晰自己做什麼,不是嗎?”
“哼。”
安南道:“你冷哼什麼?”
“看你不爽。”鬼臉女人說道。
“哦。”安南淡淡哦的一聲。“還有嗎?”
鬼臉女人有些鬱悶看着安南:“你很少生氣的嗎?”
“我只爲安子而生氣,其他很少放在心上。”安南說道。
“你到時候全心全意爲安子服務了,他知道你是她媳婦嗎?”鬼臉女人說道。
“不知道,你要是想告訴的話,可以告訴他。”安南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看着昏迷中的安子弟弟,“也許等安子去香港之後,我會告訴他的。”
“很多人都說你是神榜中的格格,很牛逼,但我不是很相信。”鬼臉女人戰鬥盎然說道。
“我本來不是很牛逼,只是有點而已。”安南笑着說道,一輩子,只爲安子而牛逼,其餘的時候安靜的做一個小女人,做一個女大學生,簡簡單單的生活,不因爲是神榜的人而變得無比的倨傲。
“我想試試。”
鬼臉女人冷哼一聲,瞬間出現在安南的前面,那一隻細細的好看的右手靈蛇一樣的繞上了安南的脖子。
“爲什麼不還手?”鬼臉女人說道,“你這樣,我可以殺了你。”
現在,鬼臉女人的手好像無限延長的繞着安南的脖子。
“我和你沒打的必要。”安南說道。
“你看不起我?”
“不是,而是沒必要。”安南說道,然後勁氣一散。
繞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鬼臉女人的手自動的觸電般的收回去。
鬼臉女人捏着拳頭,冷漠的說道:“哼,安南,你這個人倒是有意思,就這麼爲安子,你都不在乎安子身邊的人嗎?”
“不,因爲我在乎安子,所以也跟着在乎安子喜歡女孩子。”
“你沒有妒忌之心。”鬼臉女人不是很相信說道,“讓安子和幾個女人在一起,你就沒有過不開心。”
“有啊,我也有偶爾的不開心,但很快的就忘記了,因爲這個世界上,除了愛情,生活還是有很多有趣好玩的東西的。”安南說道,“這有什麼呢?你可以當我是博愛吧,就這樣。”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貨真價值的女人。”
安南走到了安子的身邊,低下頭,給了安子一個額頭的吻,這個傢伙長大之後,自己不能像小時候這麼肆無忌憚的和他睡覺了,親密接觸了,但只要睡覺之後安子,纔像一個孩子吧。
“你真是一個怪人。”
鬼臉女人說道。
“安子一直把你當做很好的朋友。”安南說道,“如果他知道是你這麼做了,一定會不高興,不知道怎麼面對你,你也一樣,收手吧。”
“哼,我還會回來找安子的。”鬼臉女人知道討不到好處,身子倏然離開,很快消失在夜色下。
“給黃雀打一個電話,叫她來這裡。”
安南轉頭對景陽說道。
景陽打完電話後,說道:“格格,這個女人是水誰啊?”
“不用知道,知道越少越少。”縱投歲亡。
“她說還會回來找安子?”
“要是再一次這樣的吧,我就封住她的血脈,讓她變一個正常人吧。”安南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