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順興故意嘆息一聲的說道:“俞老爺子,你看,這關家兩人也都是不知道是你老人家大駕光臨,年輕人嘛,有過錯是難免的,敬禮也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了,我看要不就這麼過了吧,大家都是朋友了,是吧,巾幗。”
關巾幗上前,抱歉的說;“俞老爺子,俞處,這兩個人我關家的人,我沒想到他們會做出那樣有辱關家門風的事情來,我代表關家和你們道歉。”
關西少也是上前一步:“俞處,俞老爺子,對不起。”
關來,關金楊哥更是磕頭,咚咚咚的響動着。
“二伯,你看呢?”俞敬禮轉頭說道,二伯不同意,那麼接着拿錢打人,二伯同意,他就住手。
關巾幗確實是和他一起玩起來,但關係不是很熟,關家和溫家走的很近,和俞家不是很近,故此,之前關巾幗也是費勁了不少周折才能拿到了俞敬禮的審批文件的,沒有俞敬禮的簽字,這裡的土地壓根就沒關家的事情。所以在關巾幗對於俞敬禮還是有很大的客氣成分的。
關巾幗也是沒辦法,這個事情錯是在關家。
而且,最讓關巾幗覺得頭疼和惱火的是,關西少這個弟弟辦事能力太差了。
看樣子,還是不要讓關西少來公司上班了,讓他自己去玩吧。
“我是沒什麼意見的,不過我需要這裡的房子,穆大哥?房子被拆遷了,重新恢復。”俞二伯說道。“穆大哥,你說呢?”
穆任國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這一次叫俞二伯來就是爲了要一個說法,而且這裡的地皮確實很值錢,以後的增值空間很大,他不是刁民,只是這些人的素質太低,採取恐嚇威脅的手段。
“穆大叔,這個事情是我的錯誤。”關巾幗說道,“這裡的房子每一平方是一萬五,但到了下面人,就變成一萬了,少了五千塊,估計是被下面的人拿了,所以才造成你們的誤會,我感到很愧對你們,這是我的過錯,同時我會了表示誠意,這裡的房子拆遷費我會增加到一萬八千塊一個平方,算是對你們的補償,我會親自過問這個事情,。”
“關西少,這個事情你以後不用管了,至於爲什麼一萬五到你這裡變成一萬塊了,過後我會找你的。”關巾幗說道,“回去你好好檢討一下。”
關西少覺得很鬱悶,很憤怒,下面的人居然敢貪關家的錢,真是豈有此理。
關西少說:“是,姐姐,這個事情是我沒把握住方向,以致造成現在的誤會,我對不起關家。”
“關小姐,你把這裡的房子恢復原位了吧。”穆任國說道,“然後你們再拆遷,你們徵收這裡的土地是爲了城市經濟建設,我懂,但你們不能抹着良心賺我們的錢。”
“是,穆大叔說得對。”關巾幗說。
我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這個關巾幗確實是一個經商的奇才啊,三下兩下就把人的怒氣弄沒了,穆大叔也是可以啊,先讓人建房子,然後再拆除了,這算是打臉嘛?
“巾幗,穆大叔是同意你們的徵收了,可畢竟你關家的人打二伯的臉了,這個事情不能就這麼過去了。”俞敬禮說道。
關巾幗心裡嘆息一聲,看樣子俞敬禮是要把事情追究到底了,她說道:“俞大哥,你劃下道來,這個事情是我的過錯我全盤接受。”
俞敬禮笑了笑;‘巾幗,你不不用這麼自責,我還是知道你這個人的,只要二伯說好,我們俞家還是可以原諒你們的,畢竟,你們關家那麼有錢,我可是有些怕了,你看,這錢袋子,都是我和銀行借的,論有錢,我們俞家比不上你們關家。“
“俞大哥,說笑了,我們關家是有錢,但也是國家的錢,只要國家用得着我們,我們還是很感激國家的。”關巾幗刻意壓低姿態說道。
“敬禮啊,這個事情就給我一個面子,就這麼過了,二伯也沒什麼生氣,至於那兩個廢物,就讓他們離開京城,他們要是再敢回京城,我親自打斷他們的狗腿,不用你出手。”溫順興說,、“還不給我滾。”
關金楊,關來正要滾的時候,俞敬禮說:“不要這麼着急走,這裡的錢散了,你們得一張一張撿起來,少一張,我要你們一根手指。”
關金楊和關來只能蹲在地上開始撿錢。
“這個房子的事情,我也親自監督。”關巾幗說道,“先建好,再拆除。”
雖然是很純屬浪費資源,但誰叫關家的人這麼白癡呢。
關巾幗覺得關家真沒幾個男人可以擔當責任的。
怪不得老爺子最近也是唉聲嘆氣的。
“黃雀,來京城了啊。”
溫順興剛纔下車的時候就看見黃雀了,但一直沒打招呼,現在關家和俞家沒什麼事情了,也是去問候一下黃雀了。
“你一個人?不,應該是兩個吧。”溫順興沒等黃雀說話,看了我一眼,“呵呵,我以爲是安子呢,要是安子來金洲,就好玩了。”
“安子去外國旅遊了,沒時間來京城,誰不知道京城是你溫大少的地盤,我來京城,指不定還要討好你溫大少呢。”黃雀說道。
“客氣了,黃雀,你可是當年京城第一美人,誰敢動你啊,現在還是有很多男人喜歡你,尤其是那個葉凌。”溫順興說道?,“說起來,這個混蛋,爲了你居然把我的車都給砸了,真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啊,你看,葉凌喜歡你這麼多年了,你考慮一下。”
黃雀說:“不用勞煩溫大少當媒人了,你還是管好你的?事情吧。”
這個女人就是黃雀?
俞敬禮微微?眯着眼睛,他沒見過黃雀本人,但對於她的名字,那可是早就聽說了,京城第一美女,武力值還是很高,據說在琅邪榜第四名,比很多男人還要牛逼。她來京城了是爲什麼呢?黃雀和這個穆大叔是什麼關係呢?
“對於在金洲的事情,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溫順興沒什麼動怒,和氣說道,“在京城,我會特別的招呼一下你的。”
“哦,那你可要抓緊時間,我就來幾天,然後就回金洲了,。”黃雀爭鋒相對的說道。
溫順興笑:“一定,一定。”
我走上前:“黃雀姐,這個人是誰啊?說話這麼吊?我們在金洲可是牛逼哄哄的,來京城也要牛逼哄哄的啊。”
溫順興看我一眼,笑容充滿了不屑和譏笑:“小朋友,金洲就是鳥不拉屎的地方,京城可不一樣,你這個黃雀姐姐離開京城這麼多年了,要想牛逼,有些難啊,當然了,有乾爹嘛。”最後的幾個字,他刻意的壓低了聲音,“是吧,黃雀,你要是找你乾爹了,我可是怕怕哦,我這小心肝會受不了的,會爆炸的。”
黃雀睥睨的看了溫順興,“你是想說,我沒幹爹的話,你可以隨手捏死我了,是這個意思吧?”
“我沒說這個意思,你明白,我明白就可以了。”溫順興說道,沒那個乾爹,你就不是牛逼的黃雀。
你?只是一個武力值很強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他不怕。
“喂,你這個娘炮,你說什麼呢,你這麼對我黃雀姐說話,信不信我抽你。”我故意把身子弄得咔哧咔哧的響動,“老子可是天下第一高手,要殺你,簡直是探囊取物。”
“哈哈哈哈,黃雀,你從哪裡找來這麼一個可愛的弟弟。”溫順興大笑不止,“這裡是京城,殺人是犯法的。”
“笑,笑你媽的啊。”我抓起麻袋裡的一疊錢就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