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的確幼稚,但不失情趣。
像孫豔這麼冰雪聰明的女人,將來不管誰娶進家門,都少不了樂趣,因爲她很懂得如何去維持感情,保持新鮮感,用一生的時間去修建這塊愛的港灣。
孫豔長了副窈窕婀娜的身材,該細的都細,該大的也大,體重卻非常標準,一米七的身高,始終保持着九十七斤的體重。
所以易泉這一趟苦力活並不算太折騰人,輕輕鬆鬆就揹着她從五樓走到二樓,在衆人驚奇的目光圍觀之下進入酒店餐館,找了塊安靜的地方坐下,立馬點了早餐。
由於受到昨晚的教訓,孫豔今天不再那麼性感了,至少不敢再那麼露骨,免得引人犯罪。她今天穿了一條很規矩的三分短褲,上面也不敢露肩露臍了,而是一件普通的韓版t恤,走的是淑女路線。其實站在人羣中,還是屬於最性感的。
孫豔這樣的裝束更對易泉的胃口,但就是兩人走在一起不太搭配,易泉還是那老樣子,衣服不倫不類,頭髮雖然掉了點色沒那麼鮮豔了,但還是寫着腦殘兩個大字。旁人看見幾乎都翻白眼,那麼一棵漂亮的大白菜,怎麼就給這麼一頭豬給拱了呢?誰他娘再說命運是公平的,老子就跟他急。
孫豔一路神采飛揚得意忘形,一坐下來就開始偷笑。
“被人揹的感覺爽不?”易泉皮笑肉不笑地道,顯得很委屈。
孫豔最受不了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哼道:“你得了吧,被我壓在你背上你不是更爽?你以爲本小姐是什麼人都可以背的嗎?沒看見旁邊的人都把眼珠子瞪出來了?能追到我這樣的女人,你就殺雞還神吧。”
“哈,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好像是你追的我啊。”易泉失笑道。
孫豔的臉色頓時有點不好看,倒追並不可恥,但說出去或多或少都有點傷自尊,尤其是像她這麼極品的女人,大把人在後面排着隊呢,那賤人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於是吃完早餐後,孫豔又鬧起了脾氣,要他揹着自己去公園散步,這次的理由卻不是公報私仇了,而是昨晚被他搞得太猛,現在四肢乏力,無法走動。
她就是瞅準了易泉心軟這個毛病,所以得逞了。
雖然昨晚幾乎都是她主動壓在自己上面,但罪魁禍首還是自己那顆猛藥,問心有愧啊,不從都不行。
公園裡清風陣陣,今天的太陽也不算炙熱,走在陰林小道上只覺神清氣爽,二人聊起了天。
孫豔想起了一件事情,追憶道:“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去的那個公園?”
“記得,我還跟你在湖面上坐小船嘛。”原來易泉也在想着這件往事。
“那天我看到你跳進湖裡救人的情景,真的覺得你帥呆了。”孫豔羞澀地笑道,熱情地抱住他的胳膊。
“是酷斃了吧?”
“差不多……”
孫豔還想再聊聊曾經的往事,突然手機響了。一般情況下很少人會在這種時候找她。她拿出手機一看,居然是那個富可敵國的老頭,不禁有些吃驚。
“看來這老頭又無聊了,可惜呀,沒時間陪你了。”孫豔嘀咕一句,按下了接聽鍵。
“老頭?哪個老頭?”易泉一頭霧水,卻見她開始接聽電話了,便不好意思干擾她,只能暫時憋着。
孫豔接完電話後,易泉倒是聽出來了,原來是有人約她去下象棋。這可是個震驚的消息,天縱之才孫豔居然還會下象棋,那是男人的遊戲啊。
“誰找你下象棋啊?你還會玩這個?”
“嚯,我玩得可好了,你肯定不是我的對手。”孫豔自滿地哼一句,又答道:“這個人你認識的,說起來還是你的老主僱。”
“我認識?何方神聖?”易泉愣道,此言等於是說通常他認識的人,都是牛b的人,也太臭屁了點。
而事實上還確實如此,除了宋偉祥那個不爭氣的二世祖,他說得出名字的老朋友基本都是世界上的風雲人物。
“何中天!”孫豔道。
這三個字說得雲淡風輕,不帶什麼感*彩,卻像三個手榴彈在易泉的腦子裡炸開了,震憾得無以復加。
“你是怎麼認識這個老頭的?爲啥我一直不知道啊?”意思就是說孫豔不老實,認識這麼有錢的人物居然對哥保密,該打。
“哎,你也沒有問過我呀,難道我還能拿這麼點事在你面前炫耀嗎?再說現在不是也告訴你了?”孫豔無奈地道。
“但他怎麼會找你去下象棋呢?”這是易泉最想不通的事情,比起‘你是怎麼認識他的’還要令人費解。
“有一次我無聊,爲了尋找論文的靈感,就去了學校旁邊的公園裡跟那些老人下象棋嘛,然後碰巧他也在那裡,聽說他打遍那個公園無敵手,屢戰屢勝,然後我就去挑戰一下。”
以易泉對何中天的瞭解,那個學富五車的老妖怪腦袋可不是漿糊做的,再加上這把歲數了,下棋的技術絕對了得,憑孫豔這種小娃娃也去找虐,不是自討沒趣是什麼。於是他諷刺道:“那結果怎麼樣了?被人打得落花流水了吧你?”
“結果我連贏他十幾盤,殺得他片甲不留啊。”孫豔甩了甩長髮,滿面春風,讓人想起一句廣告詞:用飄柔,就是這麼自信。
她用的洗髮水還真是飄柔。
“哈哈,哈哈哈……你就吹吧,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易泉要是信她纔有鬼。
“我知道你不會信的,有機會你可以去問他呀,懶得解釋。”孫豔傲慢地哼道,懂我的人不必解釋,不懂我的人又何必解釋,多麼彪悍的人生。
看她這麼自信的臉色,易泉又有點信了,要不然,何老爺子怎麼會打電話找上家來找她挑戰呢,唯一的可能就是輸了不服氣,怎麼也得贏回來,以何中天一代梟雄的脾氣,絕對是這麼想的。
“你可真牛b啊,哥小瞧你了。”
“現在才知道爲時不晚。”孫豔得意洋洋道。
“那你打算放他的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