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女兒這麼一說,楊雨露發現還真是這樣,她是越看越看越羨慕。突然,她腦子一轉,想起前二天看到洪玉娟,也沒發現她身材這麼好。再想着父親原來的身材,那麼的胖,現在不是跟三十多歲人差不多。她思來想去,覺得這一切肯定跟文樂有關,不過,她可不敢去找文樂,人家年紀雖輕,卻是軍中的上將啊。她眼睛直轉溜,覺得還是提醒萬春苗,讓她別在洪玉娟身上打轉了,趕快去找文樂吧。
誰知,她剛想通這點,見到文樂和父親三人,已經走出了泳池。直到吃晚飯時,她才把自己的推測告訴了萬春苗,萬春苗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在飯桌上就纏起了文樂。文樂笑着答應她說:“這種事不是你們想象那樣簡單,先別嚷出去,等過了春節,我才能抽出空來,到時候我們再說吧。這幾天,你們先克服一下吧。”
得到文樂首肯,萬春苗這才放過了文樂。柔柔家父親接到大姨子的電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家怎麼可能會跟文樂將軍扯上了關係。可惜自己的父親已經去世了,難以得知準確答案。他打電話找到老家村子裡的人,問了柔姓族譜的事,聽說這幾年才修出了族譜,他專程回去要了一套族譜。畢竟,這柔姓世代居住在這,人口雖然不旺,但是,卻一直傳承到了今天。他們在村子裡,沒什麼近親,說起來都是一個祖宗吧。
洪玉娟的父親,接到女兒的電話,也在家裡找起了父親留下的東西。好在他是一個獨生子,還有二個姐姐,父親過世後的東西,都傳給了他。而他有二個女兒,二個兒子,他接到大女兒的電話,就把在南昌工作的大兒子,以及在家的小兒子和小女兒,都叫了回來。幫助翻起老父親留下的醫書、手記等,只要是與父親師傅有關的東西,都給收拾好。準備在過完年之後,全家老小一起去燕京大女兒家裡。
文樂這些天裡,也是帶着老婆們,把祖爺爺留下的東西,全從地下保險庫裡,給取了出來。一件件地從新擦試整理起來。尤其是祖爺爺留下的那些書籍,他曾抄錄過許多,這就使他選擇的範圍不是太多。先是找到了祖爺爺的一篇記事文,跟洪玉娟所說的事情,是如出一轍,這就證實了洪玉娟的爺爺,還真受過祖爺爺傳授的醫術。那是1925年發生的事,地點在紅都省廬山附近的山裡,應隸屬現在的九江縣吧。
關於文曉竹的事,除了爺爺文金山給文樂一封信之外,祖爺爺是沒留下隻言片語。文樂讓大家找到文字記有錄慧緣大師,或是柔姓人的事,都要告訴他。大家在成冊的書籍,或是裝訂成冊的記事本中,都沒找到文樂所說的內容。文樂仍在不死心地翻查,文曉竹和衆女都不耐煩地,去看祖爺爺留給文樂的寶貝,以及文樂和文曉竹在山中找來的寶貝。聽文曉竹說與文樂找寶的經歷,不時發出“咂,咂”的羨慕聲和笑聲。
突然,文曉竹叫道:“樂樂,你快來看看,這個佛像怎麼也成寶貝了。小時候,這個東西都是放在我房間裡的,後來,祖爺爺收走了,怎麼當寶貝給傳下來啦。”
子薇看到佛像也叫了起來,說:“曉竹,你看這尊佛像,象不象慧緣和尚啊?”
文樂聽到這話,連忙放下手中的書,端詳起這尊佛像。片刻時間,文樂笑了起來說:“這個慧緣大師,也真是有趣,還玩起了這一套。”
其實,這尊慧緣的紅木自雕像,是專門有一隻紅木箱裝放的。祖爺爺把這慧緣的雕像,單獨跟金銀等物放在一起,文樂整理的時候,也覺得很奇怪。當時覺得這紅木很珍貴,才原樣與金銀放在了一起。後來,在祖爺爺房間裡,看到祖爺爺裝錢的紅木小箱,就感到有些奇怪了,這是配套的東西,祖爺爺幹嘛要將它分開放啊。現在聽到子薇說,這佛像是慧緣,他這才覺得,當時看到慧緣時,感到很熟悉,原來如此。
文樂打開另一隻滕編的箱子,把那隻紅木箱子拿出來。文曉竹一看,就笑着說:“我說嘛,看到這佛像,怎麼感覺少了樣東西,原來是這隻底座箱子。”
她從文樂手中,接過箱子,將裡面滿滿的一箱錢,全倒了出來,合上小紅木箱子。然後,把佛像安放在箱子上的木槽上,形成了一個整體。詠梅看到文曉竹,從箱子裡倒出這些老版的人民幣,她邊理邊笑着說:“敗家女啊,這可都是老版的人民幣,現在可值錢了,你就這樣不當回事的仍掉,這個家怎麼也經不住你這樣敗啊。”
文樂用天眼看過之後,連忙說:“別動!我不是說詠梅,是讓曉竹別動。”
文樂邊說邊走到佛像前,把慧緣像取了下來,先仔細地看了一下佛像,然後,再將佛像和底部用手緊握住,反向一用力,就取下了底部。從佛像空肚子裡面,取出防止晃動用的填充紙和二塊金錠,最後,拿出捲成一卷的記事書冊。文曉竹驚叫地說:“咦!這裡面怎麼還有東西啊,我小時候翻來覆去玩,也沒發現啊,快看看是什麼書。”
文樂連忙翻看起了這記事冊,裡面記錄的是書生和舞女的故事。只記錄到了舞女的小兒子,將舞步改變成了逍遙神行步,後面就沒有內容了。文樂看完就遞給了衆女們,他又對着小紅木箱子仔細研究了起來。不過,這次他沒有再打開箱子的夾層。而是收拾起翻亂了書籍等東西,一樣樣、一件件都用抹布,仔細地擦試的乾乾淨淨。該裝進箱子的裝箱,書籍也是一樣,只是把原籍書,收拾起來將入箱子存放。
曉娟幫着文樂一起做這些瑣事,看到祖爺爺和文樂用毛筆抄錄下來,裝訂成冊的書,不由地說:“樂樂,你和祖爺爺抄寫了這麼多書,要花多少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