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金錢正面寫的並不是一般銅錢的XX通寶,而是寫着微清重寶。
接着師父索性把所有的包裹裡的東西都拿出來,一件一件的告訴我都是什麼東西,但是包裡的最後剩下的一件道袍卻卻仍然珍而重之的收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我本來想去城裡看看,看看苗家的叔侄女兩人怎麼樣,但是師父卻不要我去,只是把師門裡剩下的一些東西的用法全部告訴給我,而且又重新教了我一遍我平常施展不好的微清法術。
某天下午,我回了下自己下,回來後,發現師父又把祖師爺的畫軸掛在牆上,而且香爐、香、貢品都準備好了。
師父聽到我回來,馬上對我說了一聲:“林宇飛,跪下。”
我也不知道師父又想做什麼,但是立刻就跪下來。
然後師父在旁邊喊道:“不孝徒第四十三代雲字輩弟子——耿雲京,因門派遭逢大難,現將門派掌門之位傳給徒四十四代宇字輩弟子——林宇飛,現用金錢請祖師爺鈞旨,請祖師爺明示。”
然後要我把脖子上的金錢拿下來,取下紅線,然後向高空扔起來,然後落在手上,發現是字朝上,如是三次,果然次次都是字朝上。
師父這時也跪下來,熱淚盈眶道:“謝祖師爺開示,謝祖師爺恩准。”然後提醒我趕快磕頭。
然後師父叫我站了起來,卻突然給我跪下來了,我急忙要扶起他:“師父,你怎麼給我跪下來了,我怎麼受得起。”
他卻死活不起來,說道:“不用,今天是你接任掌門的日子,我是必須要拜的,你也受得起我這一拜,我拜的不是你,是你所承擔的微清派的傳承和日後振興微清的責任和辛勞。”說完一邊跪拜,一邊涕泗橫流,很有點喜極而泣的感覺。
但我我看出最近師父有些不對勁,就想着今天不回家了,照應着師父點,想着明
天再問他一些事,沒想到當天晚上就出了事。
半夜裡,忽然外面一聲鳥鳴聲叫醒了我,是黑妞的聲音,不停的叫着,難道發生了什麼事。
因爲這時候師父家糊的還是窗紙,我隱隱約約從窗紙上看到兩個人影,好像師父並沒有發現,我輕輕的下了炕,拿起來了桃木劍,想了下又把虎刺背到了身後,然後走出屋子來。
外面應該是兩個屍體,或者如苗氏叔侄女說是靈屍,一高一矮,其中一個是一個壯年,一個是老太太,果然是前些天碰到的被苗婷控制的靈屍,但是這次再看這兩句屍體跟上次還是不太一樣。
如果上次屍體除了臉色不對,還有點人的感覺,但是這次皮膚豆乾癟下去,好像是一個充滿了的氣球放了一段時間癟了,上面佈滿了細小的紋。而且表面還隱隱的浮出了一層蠟油。
看到我出來,這兩個靈屍就撲了上來,但是這次再打,發現他倆不只速度比以前更快了,而且身體也變得硬了,雖然我這時用到桃木劍,桃木劍砍上不僅沒有受傷的意思。而且甚至還會被崩開。
桃木劍應該對鬼、妖等邪祟之物都有作用,但是不知道爲啥,對這兩具靈屍卻全無作用。
突然屋子裡傳出聲音道:“宇飛,苗家制作的靈屍並非像一般的屍體屬陰,而是屬陽,所以至陽桃木劍並不克他,所以根本無用。”
我把桃木劍向旁邊一扔,然後把背後的虎刺拿了出來,這虎刺一到手,馬上一股涼意從手臂進入我體內,但是體內馬上有股涼意跟它會合到一起,馬上整個院子就像被月光晃了一下似的,一股寒光鋪滿了院子。
我斜瞥了一眼,發現那叔侄女兩人也打了個冷戰。
這次我再出手,就跟剛纔不同了,苗婷應該是意識到我這把劍的不凡,操縱的這兩具屍體開始畏首畏尾,躲我的虎刺劍了。這倆個靈屍一開始躲,馬上二屍鎖龍陣也就被破了,出
於被動局面,要不是我對這兩具屍體總有點不忍,恐怕這兩具靈屍就被我一刀兩斷了。
這時突然我覺得左臂一痛。仔細一看,竟然一根針射到了我的左臂上。斜眼一看,原來是苗剛看自己的侄女要吃虧,他的左手還保持着射針的姿勢,而右手還捻着一根牛毛針。
我繼續跟兩個殭屍周旋,但是這次因爲左臂不能正常運動,所以動得越來越不自由了。這時殭屍倒還慢慢佔了上風。
這時我又覺得左腿一痛,我又被射中了。這時我又落在了下風,被兩個殭屍前後夾擊的也是險象環生,看來只要苗剛再射出一根針,我恐怕就麻煩了。
忽然這時屋子的門又被打開了,裡面走出個穿着道袍的人,我斜眼一瞥,沒想到竟然是我的師父,而穿着那件道袍,就是他最後自己收起來的那件道袍。
師父看了我一下,然後又忘了下苗剛,道:“湘西派苗氏一族的家傳絕學——定屍針,看來你也是苗家的嫡傳弟子啊。”
“晚輩湘西苗家寨苗剛,不知何方前輩,隱居在此,不知道方不方便報個腕。”苗剛色厲內荏的問道。
“微清派弟子耿雲京,你們現在正在圍攻的這個人的師父。”師父輕輕的說道,突然師父把眼睛睜了起來,兩眼竟然放出兩道寒光直視兩人。
我心裡打了個寒顫,難道師父一直都是裝的,他是個假瞎子?
兩人看師父的做派,可能有點害怕,而且這時苗婷的動作也停了,好像是苗剛偷偷示意的,可能是怕激怒師父吧。畢竟我這個師父都這麼難對付,而師父則更難對付了。
苗剛拱手道:“竟然是下清三門的微清派,湘西苗家寨苗剛,給前輩請安了。”我也聽過師傅說,道教分爲上清三門,中清三門,下清三門,這都是玄門正宗,雖然我們微清派是排在三清九門的下三門,但是畢竟也是玄門正宗,所以在江湖上很受同道尊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