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支吾的應付了他一陣,撒謊說就是跟那個白衣女人大戰了一場之後才受的重傷,心裡卻在擔心千年女屍到底現在怎麼樣了,不過我感知到我體內的那股怨魂還在,只是沉睡了,那樣的話,那個女屍應該也沒事。
江校長趕忙問道,那現在那個白衣女人到底怎麼樣了,會不會還來學校鬧,本來聽說昨晚沒看到那個白衣女人是沒事了呢,沒想到又發生了這種事。
我跟江校長說,雖然我受傷了,但是也已經把那個千年女屍打跑了,要他不要擔心,結果他還是憂心忡忡,說是隻是打跑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等我去了大學,那該怎麼辦。
其實我撒謊說白衣女人跑了,而不是被我打死了,就是想嚇唬嚇唬他,要他總想着這件事,反正我是越來越對江校長沒有好感了。
最後江校長慰問了我幾句,就匆匆走了,走時還是有點心事重重,我卻看他的背影偷笑,想着他要是回家能失眠幾天就好了。然後於雪婷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爲了什麼,即使對於於雪婷,我也不敢把所有實話都說出來,畢竟我不想要人知道我跟一個千年女屍有聯繫,甚至爲了這個千年女屍,跟正道人士還打了一架。
所以我仍是扯謊說,我追那個白衣女人到了廢棄的醫院,結果卻中了別人的埋伏,被人用陣法陰了,所以才受了這麼重的傷,好在最後我破了陣,跑了出來。
聽了我這麼一說,於雪婷也說道:“怪不得你這次受的傷這麼奇怪,醫生說,傷口極薄,而且出血量也不多,摸上去確實卻硬邦邦,冰冰涼涼,醫生說都看不出你被什麼兇器給傷的。”
於雪婷還告訴我是江校長說暫時不要她通知家裡人的,說是先別讓家裡人擔心。其實我估計江校長是怕家裡人知道我因爲幫助學校而受到傷,會找他鬧,給他要賠償之類的,
他會很難處理,所以纔沒要大家過來,江校長這人也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過我覺得這樣也不錯,隱瞞這件事,不要讓大家擔心也挺好。
雖然這次的傷口薄,而且出血量不大,但是恢復起來卻非常難,因爲陰氣造成了體內經脈的栓塞,所以我等了很久才恢復好,所以最後大家還是都知道了,我在住院三天後出院回家養病了。
這次以後,我的黴運可能都要過去了,我的第一志願武漢大學中文系竟然考上了,其實以平時我都成績來說,我是考不上這樣的名牌的,可能是老天爺,或者是微清派列主列宗的保佑,我才終於得償所願。
而王胖子也考上了額湖北武漢的一家專科院校,胖嬸雖然嘴上說比我差遠了,但是實際上也是蠻高興的,畢竟專科也是大學生,一個農村出個專科生,只要最後能離開農村,胖嬸也就覺得滿意了,而且王胖子學的專業竟然是酒店管理,真不知道誰會要他當酒店管理,或者酒店服務生。
王天樑也如最初的計劃,考上了湖北大學的土木工程,這下我們三人也就能一起趕去湖北了。
雖然得到了高考考中的消息,我開始時很高興的,但是最近還是有點惴惴不安,因爲要離開家鄉了,而且要和爺爺分別,更重要的是,我一直想知道的一個秘密也到了不得不解開的時候了吧。
有一天,爺爺早晨起來,吃過早飯後,要我不要出去,他又幾件事要跟我交代一下。我也猜到,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爺爺先是拿出了一個紙包,放在桌子上,然後跟我說:“這裡面是兩萬多塊錢,是我這些年給你攢的,本來是想要你娶媳婦的,但是既然你考上了大學,就先給你交學費把,估計這些錢也不夠你四年的學業,但是剩下的就得你自己想辦法了。
看着白髮蒼蒼,日漸衰老的爺爺,我眼圈有點紅了,道:“爺爺,這些都是你
辛辛苦苦賺的錢,怎麼能都給我呢,你還是留着自己養老,治病吧,你看你現在年紀也大了。”
爺爺假裝有點生氣道:“這孩子,我身體好着呢,哪有用錢的地方,要你拿着你就拿着,不然我可就生氣了。”
沒辦法,我知道這是爺爺的一片心,也不能拒絕,所以還是手下了。
爺爺看我收下了錢,爺爺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臉色又嚴肅了起來,欲言又止了幾遍,終於說道:“這些年我知道有件你一直想知道,而且也一直壓在我心上的事,我本來不想告訴你,但是現在你已經長大了,而且也進入修道的世界,我想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其實我也一直想把這個心理的重擔卸下來。”
我注視着爺爺,心裡百感交集,我知道爺爺終於要說我身世的秘密了,我等這個秘密也等了很久,等爺爺真的要告訴我的時候,我卻有點恐懼了,我知道這個秘密肯定會影響我的一生。
爺爺繼續說道:“如果不是你修道了,我是絕不會把這個秘密向你透漏一絲一毫的,而把這個秘密帶進棺材裡,但是即使現在我也不知道告訴你只不是對的.”
爺爺緩緩,又說道:“其實你爸爸和母親都是失蹤的,而且很可能是被人害死了。”
我一聽到這句話,感到如遭雷擊,我一直覺得我父母肯定在我不記事之前就遭了不測,但是當爺爺說出來的時候,我還是感覺深深的痛苦。
我抓住了爺爺的手,說道:“怎麼回事?我父母到底是被誰害死的?”
看着我激動的樣子,爺爺也握住了我的手,說道:“是誰害死了你父母,爺爺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現在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訴給你。”
原來,我爺爺從年輕的時候,就是十里八村裡面一個有名的陰陽先生,而我的父親叫林國樑,很早就做爺爺的住手,也算學會了很多民間的忌諱、陰陽法術和土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