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中學校!
八點整上課的,此時已是陸陸續續的來了許多人,統一的學生制度,給人一種有規律有紀律的感覺。其中的視線還是離不開女生的,統一的小短裙。
要知道,島國是溫帶季風性氣候的,和華夏的天氣並無太大的異常。如今也是臨近秋季,氣溫顯著的下降。穿的短裙,讓人難免懷疑會不會感冒,重要的是,只要區區一陣清風就能拂起短裙下的光景,讓某些人心生漣漪。
這當然不排除土豪的存在,停留在校的法拉利,瑪莎拉蒂等豪華車也不在少數。
“初音也喜歡騎自行車的嗎?”很巧的被路過的陳飛羽瞧見了。
後者,冷漠的臉上並不帶有任何神情。最多就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並沒有其他的做作。
一個豪園的公主,也有騎着破自行車的時候,這種場面可不多見。而,陳飛羽的目標,都稀奇的總是一些冷冰冰的女孩,與初見林涵如出一撤。
甚至陳飛羽自己都懷疑,自己外出的三年,是自己泡妞的本事變弱了嗎?
“初音,我看呢咱們這是要遲到了啊!”陳飛羽說着,故意露出手機上的時間。“怎麼樣?要不介意,我可以爲您效勞的哦!”
他臉上的笑容,很親切。然而,她卻並不感冒,對他很無感覺,或者是說對其他男人都是如此。
女子的腳力根本不能和男子相比,而她本就瘦弱。點了點頭,看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說道:“那給你五分鐘!”
“沒問題,三分鐘,我就能順利達到!”陳飛羽非常自信的說道。
其實,這真的很不容易的了。因爲,他自己也並沒有抱多大希望。儘管,這是一輛有些年歲的自行車,配上她,也能算得上是美人香車吧?
陳飛羽有騎過自行車,在一次自行車比賽的任務中,他在衆目睽睽之下竟然逃過其他人的視線,成功的暗殺了目標,在這過程中,他騎着自行車並沒有任何停頓。
“我勸你還是緊緊的抱住我的好,不然就摔着了。”陳飛羽笑着說道。似乎在她面前,他一直都是笑面相迎的。
北奈初音,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準確的說,是撇了他一眼。只是輕輕的抓住他的衣角,並沒有他說的“抱緊他”。
以前,她是很早的就能趕到學校。只不過,近幾天,她總是絕的很累,夜裡經常失眠,也許這和那個男人的到來而開始轉變的。以前的一些記憶,她想忘記,現在卻不得不重新拾起來。
陳飛羽無奈的笑了笑,踏板一踩,速度頓時快了起來。坐於後面的北奈初音,來不及反應,只能被慣性擊起,身體自然而然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陳飛羽,輕輕的舔了舔嘴脣,背後傳來的一股柔軟,讓他嘴角掛起了淡淡的笑容。
接着,是下坡路上,陳飛羽這瘋子竟然還不曾減速,雖然北奈初音忍着沒說什麼,但心裡還是害怕極了。幾乎是下意識的緊緊抱着陳飛羽的腰,而且很用力,陳飛羽都感覺有些透不過氣了。
可惡的是,速度過快蕩起她的髮絲時,總會留下一股淡淡的清香。顯然,是她髮髻的幽香。
“和她們一樣的妖精,但願你還是個處女。”陳飛羽在心中突然說道。
這輛自行車如果再破舊點恐怕就是得送去回收站了。不過,此刻它的速度簡直讓人不敢相信,兩個人,一男一女,颶風似的快速的奔跑。
車,停下了。不過沒人走下來,因爲陳飛羽此刻正被某人緊緊的拽着。“初音,到了哦!”沒人應答,因爲她依舊停留在緊張的時刻,連眼睛也是緊閉着。
“初音?”陳飛羽接着問道。
當她反應過來時,的確是在校園了,不過臉色的慘白還是說出她的懼怕。因爲,速度太快了!
這一場景,自然被許多人看見。因爲,北奈初音在明中可是有名的校花,沒有男朋友,沒有任何緋聞。是很多屌絲心中的YY對象。這一幕,還是碎了好多人的心。
北奈初音只是冷冷的點頭,而後頭也不回的往教室走去。似乎兩人根本就不認識一樣。
卻被一人看見,正是剛剛纔從瑪莎拉蒂走出來的阪上雲所看見。他清楚的看清了陳飛羽的臉,握拳中已是充滿了恨意。
周圍人若是看見,便知道他的命不長了。他們都知道阪上雲喜歡北奈初音。阪上家族雖然不若山島家在此的地位。但他們,阪上家族也絕不是一個善茬兒。
對於陳飛羽來說,多這樣一個的確,沒有任何必要!
他有着能讓他們都消失的能力,僅此而已!
“幫我調查這個人,我要他的全部資料。”從側面處簡單的拍了一張照片,交給了一個陌生的男子,而後他自己卻就下了狠狠的笑容。
這些小把戲,自然逃不開陳飛羽的眼睛,然而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狠狠教訓這些所謂島國明秀的新一代!不!或者說是搓揉。
北奈初音,腳步緊緊的有着。雖是小步,頻率大,卻也很快到達教室。
“初音,等等。”
“能別跟着我嗎?”她感謝陳飛羽及時的送她,但卻不代表她一定要感激他。
“不過,某人好像掉了什麼東西哦!”
“既然不要,那就送我好了!”
見她不說話,甚至沒有任何表情,陳飛羽又繼續開口說着。皆是無效!
“這銅吊墜,似乎很精緻,你不會真不要了吧?”陳飛羽繼續開口。
“你……”本是很沉默的北奈初音也是激動的指着陳飛羽,這足以說明這吊墜的重要。“快還給我!”
“別急嗎!這好歹是我撿到的,要我還回去也要一些好處吧?”
“你想要什麼?錢嗎?”
“你覺得,我會要哪種銅臭味的破紙?”
“那你要什麼?”她算是着急了,就算是錢,現在她沒有也能想辦法,此刻她想着的是如何拿回這個銅吊墜。
因爲這個對她很重要。重要到,她都快急哭了。
陳飛羽一步步走近,牽着她的小白手。攤開她的手心,把銅吊墜完好無損的放在她的手心。嘴脣吻着她即將掉落的眼淚。“這麼重要的東西,可要收好了,可別再哭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