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庭宇的眸子滑過一絲狠厲的光,說道:“人死不能復生,趙助理,節哀順便,還有,收拾心情,準備接下來的硬戰吧,寧家,回來了。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趙助理尷尬道:“真是不好意思,寧先生,讓您跟着一起費心了。”
“不礙理,趙助理可以對我坦白心中疑惑,我覺得欣慰纔對,來吧,上車,”杜庭宇引着趙助理走到車邊,上車後坐在駕駛位上,趙助理坐在後排,看着手裡的文件,這是杜庭宇放在汽車後排的,打開,趙助理的眼珠子險些迸出來:“這是”
“寧家居然說服了相關人等,將北郊42號用地拿下了”趙助理的下巴仍處於僵直狀態:“而且時間長達八十年,八十年怎麼可能他們用了什麼法子。“
“家裡有個七星命的兒子就是最好的籌碼。”杜庭宇說道:“事實已定,接下來我們必須保證在其它地方的競爭別落於下風,回去後把所有項目的資料送過來。”
“所有,杜先生,量非常多,而且涉及的方面極多,您確定要一個人處理”趙助理問道。
“強敵在手,我還有其它選擇嗎必須進行整理,將項目從易到難一一分類,先把容易的搶下來。”杜庭宇說道:“剩下的再集中攻關,走吧。”
此時,蘇雪看着寧北辰,剛纔惡作劇得逞的寧北辰正得意洋洋,喜難自禁,蘇雪吐槽道:“你啊,幼稚。”
“我喜歡。”寧北辰哈哈大笑:“那傢伙堂堂的長江集團董事長,跑去小街小巷做什麼。”
“管他做什麼”蘇雪說道:“自從上次使計讓我和你分開超過四小時後,又突然沒了下一步動靜,讓人摸不着頭腦,但總覺得他在計劃什麼。”
“他該吃藥了,治好自己的溫感喪失,一切就能迎刃而解。”寧北辰看到公寓門口的夫妻倆,暗自吐槽:“做好心理準備,蘇雪。”
原來寧鵬飛和宋晴正在公寓門口左右張望,兩老來除了逼婚便是問孫子的事兒,蘇雪的頭皮已經發緊,這回卻出乎意料,一進家門,宋晴掏出一份文件拍在桌上:“特事特辦,北郊42號已經歸寧家所有,開發權也屬於寧家。”
“意料之中,沒有比寧家更適合這塊地皮的。”寧北辰淡淡地說道:“接下來怎麼辦”
“請沈大師。”寧鵬飛掏出沈大林的照片,照片裡的沈大師坐在街頭的露天小茶館裡,面前擺着茶壺與茶杯,一幅悠哉的模樣:“我們查過他的底細,知道他的老祖宗是什麼人嗎”
“當初夥盜的一員,也是當時有名的風水師傅,特別擅長點穴。”寧北辰說道:“也是當初深入萬煞地的倖存一員,因爲他感覺地下不妙,堅持在地上望風,由此逃過一劫。”
“這家人的典型特徵便是愛錢又惜命。”宋晴笑着說道:“沈大師的老祖宗叫沈清風,論起來,他們家師承九升先生山法十三書的作者,所以對行院的設計再在行不過,42號用地必須由沈大師設計。”
寧北辰長嘆一口氣,果然寧家與沈家的緣分是由萬煞地連接起來的,“他是個財迷。”
“這一次不能小氣。”宋晴打趣道:“收起你的小家子氣,好好找沈大師聊聊,這是42號的建築用地圖,尺寸一目瞭然,不過,隔壁就是長江集團的用地,已經建了一陣子,初具規模,這個長江集團啊,就像我心裡的一根刺,怎麼也不舒服。”
此時,長江集團頂樓的辦公室反鎖,外面掛着請勿打擾的牌子,杜庭宇獨自坐在辦公桌後,桌上赫然放着一個瓶子,瓶子里正是趙雪陽,她看上去更加虛弱,頭靠着瓶壁,無精打采地看着杜庭宇:“你騙了我姐。”
“姐你生前對她可沒這麼客氣。”杜庭宇淡淡地說道:“死後想通了”
趙雪陽啞着嗓子說道:“他和你的事情沒有關係,不要把她扯進來。”
“只要她不再多事,不再亂進我的房間,亂拉我的抽屜,我擔保她還是長江集團的董事長助理,拿着高薪,享受他人羨慕的目光,可惜,沒有人沒有好奇心,她最大的問題就是喜歡追根究底,不過你放心,她到底還是對我坦誠了,說聽到你叫她。”杜庭宇拿起瓶子:“我還不知道這東西並不能阻隔你們的聯繫,真是小瞧了你。”
趙雪陽神情悽然:“別碰她,我的父親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了。”
“原來是爲了老父親,放心,我現在怎麼可能碰她沒有比她更合適的助理了,她對我有用處,還有,眼下我最大的心思並不是她,所以才主動帶她去找神婆釋疑,”杜庭宇說道:“她如果能將心結放下,保她自己無事,畢竟,我現在更頭痛的是寧家。”
“反正你可以擅自攻擊寧家的父母,不是嗎”趙雪陽吃吃地笑起來:“去啊,儘管去就像當初對付江家地產一樣,動用鬼狐不就好了,你不是長了能耐嗎”
杜庭宇的眸子低垂,黯然道:“不,我可以動用法術對付任何一家,卻唯獨不能碰寧家,如果我暴露自己,就徹底失去蘇雪,我永遠沒法忘記她在地下看我的眼神,那種陌生感,她以前說過,可以當我的朋友,如果我對寧家動用法術,一切都沒有可能了不行。”
趙雪陽頓時覺得心安,杜庭宇擡頭,眸子換了顏色,看上去通紅通紅地,他死死地盯着趙雪陽:“我想,是時候放你出去了。”
“你想做什麼”趙雪陽的聲音幾近沙啞:“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說的是時候,並不是現在。”杜庭宇說道:“我該拿你怎麼辦怎麼用你纔好我還得再想想,趙雪陽,如果你口不能言,手不能動,但卻以相同的面貌,活生生的形態出現在寧北辰面前,會是什麼效果”
“杜庭宇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趙雪陽話音剛落,杜庭宇湊過來,那雙眼睛就像擴大了幾十部,凌然於自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