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特麼什麼毛病!
我趕緊往後邊挪挪,萬一她這是狂犬病發作,站這麼近很容易被咬到。
你說我這麼大一神仙,被狂犬病人給咬一口,我是去打疫苗呢,還是不去打疫苗呢?
打吧,在跌份,不打吧,我還不放心,這可真個艱難的選擇,還是以防萬一比較好。
可我往後躲,坦珊莉亞卻不肯放過我,噌一下就竄了過來,一把就抱住我的大腿。
靠,這還要追着咬,看我好欺負是不是。
我正準備擡腿把她踹飛,她卻已經抱着我的大腿開嚎了,“神啊,求您拯救我們吧。”
呃,好眼力,居然認出我是神仙來了。
不對,應該還是傳送信息的問題。
看起來這種高維生物使用的信息傳遞方式對於還沒進化到信息流階段的生物來說有着不一樣的影響效果,惡魔如此,巴伐洛克獵手也是如此,一聽就跪,省了不知多少工夫。
我心裡還是有點發虛,我可是正經的三維土著居民,嚴格來說比惡魔和巴伐洛克獵手的維等還要低一些,雖然會使信息流,但還沒升維呢,對地球人來說稱神沒問題,對他們這些維度高一點點的生物稱神仙就勉強了。
不過既然他們都認定了,那我就勉爲其難的先承認好了,得省多少事兒啊。
我就哈哈一笑,擡手摸了摸她的頭,唔,這金髮的手感不錯,又滑又潤,還有幾分涼絲絲的趕腳,想必皮膚質感一定摸起來更好,要不要摸一把呢?
算了,我現在是神仙來着,要偉光正高大全才行,別的不說,至少咱現在是黨員,要講八榮八恥不是?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她可是潔女哎,前任主神的後宮,想來被神仙那麼那麼的這麼這麼的也不會有異議吧,尤其是前任主神還沒等對她們做什麼就掛了,這上好原封的落到我手裡,你說我要是不做點什麼,是不是有點對不起這滿懷期待的漂亮妹子呢?話再說回來,我特麼到現在還是處男呢,你見過處男神仙嗎?哪個神仙不是三宮六院妹子成羣,像奧丁那樣的別說妹子了,母牛母狗都不放過,天下布種啊,這纔是正宗的神仙範兒。
坦珊莉亞又嚎,“求您不要拋棄我們,我們願意爲您奉上全部的忠誠,願意爲您……”
她這還沒嚎完呢,大塊頭惡魔帶着幾個手下捧着一大疊衣服顛顛跑過來了,看到這情景,立刻滿是欽佩讚美:“主上,您真是無所不能,都不用動手,光靠說就能折服這麼兇悍的種族。”
唔,這是誇我嘴炮無敵嗎?我也深有同感啊,這馬屁拍的我喜歡,這大塊頭惡魔看着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我一揮手,“都別廢話,先給她們穿上衣服,這麼光着像什麼樣子,你,坦珊莉亞,既然學過些東西,對祭司的事情都懂嗎?這個很重要啊,別吹牛。”
坦珊莉亞說:“祭司所有的傳承我都學習過了,埃蒙斯大祭司都教過我。”
我心裡不由一動,祭司只是負責給那個狗頭當傳話筒的,他沒事兒教坦珊莉亞這些東西幹什麼?就問:“是光教的你自己,還是教的所有潔女?”
坦珊莉亞說:“是神宮裡選上的所有潔女都會跟隨大祭司學習,然後進行考試選拔出優秀者進一步學習,我是經過所有選拔考試後選出來的,唯一一個學習了最後通神法門的潔女。”
我心裡大概有數了,點了點頭,沒再追問:“那走吧,跟我進一趟神宮,我有事兒要問你。”
坦珊莉亞哀傷地說:“神啊,您能不能容我一段時間將大祭司埋葬,他教導我們庇護我們,待我們恩重如山,現在他不幸遇難,我們怎麼能忍心看着他的屍體無人收容,就這樣曝曬在荒野中,任憑褻瀆。”
唔,倒是個有情義的,忙着抱新神大腿的時候也沒忘了給自家祭司收屍。
我大度地說:“成,你們先給他收屍吧,完事了去神宮裡找我,快點啊,別磨蹭。”
坦珊莉亞就帶着一衆潔女跪倒在地,口中不停讚頌,可就是特麼的不起來幹活收屍。
我正想催一催,就見那大塊頭惡魔湊上來說,“主上,我們去看看魔王吧,她還在那哭呢。”
我這邊都把巴伐洛克獵手給搞定了,她怎麼還哭呢,這裡面肯定有問題!顧不上再答理坦珊莉亞她們了,愛磕頭就在這兒隨便磕吧,張開翅膀就往高臺上飛,飛到一半的時候,一回頭,卻看到坦珊莉亞她們已經站起來了,正帶着巴伐洛克獵手戰士給黑袍大光頭收屍,轉念一想才明白過來,趕情是我不走她不敢起來幹這事兒啊,再一看大塊頭惡魔跟在我後面飛着,巴巴看着我。
這貨不錯啊,又有眼力勁,又能及時替領導化解尷尬,要不然培養培養他?給我當個秘書神馬的?
到了高臺上,果然看到驢子惡魔還坐在那哭呢,那眼淚嘩嘩的,淌得跟小河一樣,我還是頭一次看到惡魔哭,居然能把眼淚淌成這樣兒,而且還持續這麼長時間,絕對比人類強。
大塊頭惡魔就在身後說:“她這麼個哭法是在耗精力,要是控制不住,精力耗光,就會骨銷皮化內火失控,死得不能再死了。”
雖說是在解釋驢子惡魔現在的情況,但怎麼聽都有股子興災樂禍的味道。
我過去踢了驢子惡魔一腳,“哭兩聲就行了,怎麼還沒完沒了,要是再哭我可真不管你了,我看這個,這個,對了,伊斯法萊爾也不錯。”
驢子惡魔瞪了我一眼,“你得意吧,我永遠也逃不出你的魔爪了,你很得意是吧。”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回頭瞧了一眼大塊頭惡魔,呦,這貨伸着脖子支着耳朵,一臉求八卦的表情,“你先下去吧,我跟她單獨聊聊。”
大塊頭惡魔當時就一臉失望,可也不敢說什麼,很是失落的張開翅膀飛走了。
我這才蹲到驢子惡魔面前,“說吧,想怎麼着?你也別用哭死這招嚇我,你覺得以我現在的本事,還會在乎那個簽定的契約嗎?你就算真哭死了,對我也沒有一毛錢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