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和來時一樣,在海上航行着,但速度卻比來時的快了很多。可能,大家都感覺在船上很不安全,所以,每個人的神經也都是繃緊的,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經過一夜的航行,大家都以爲快到出發點了。等到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船還是原點。可能是由於船上的工作太累了,昨天大家都沒有發現這些。
在意識到這些後,工作人員就立馬加速了船的速度,因爲我們所處的地點,就是昨天張曉雲發現有異常的地方。
在船脫離了大家一致認爲危險地帶後,船的速度也慢慢的慢了下來,但是船員們卻沒有離開自己的工作崗位,目的就是怕在因爲大意再像昨天一樣。
閒着無事,她倆也在房間裡睡着了,我一個人就在這船裡漫無目的遊走着。
此時在自己的腦海裡,浮現的場面不是與這案情有關的任何線索,而是像電影裡澳門風雲那樣的場景一樣,到處都是金迷紙醉。
這裡本該也會有很多人在這,但因爲上次的事件,大家心裡還心有餘悸。
所以,此時的大廳也略顯有些荒涼,也不知道這次事件該會給這家公司帶來多少損失。
此時看着這裡的一切,冷笑了一下。當這件事被解決之後,這裡又會恢復到以前的輝煌,人們也會忘了這件事。
正如,在你生前無論做了多少貢獻,當你死後,就不要期望有太多的人記住你。
在大廳裡轉了一圈,看着這僅存的還沉浸在這這些玩樂當中的人,也有些疲憊了,就一個人去甲板上站站,看看這大海上的風景。
對於我來說,這裡的風景對於裡面的來說,無法相比。
看着船有過,留下了一道道波浪,向四周散開,讓人有一種想借此景做詩的感覺,只可惜自己筆墨有限,不能用詩詞表達出內心的情感,也不能詠歎這奇麗的景色。
海鳥還依舊會停在甲板上休息,但卻少了很多人去拍照,也只有極少的人去餵它們。
人之所以會變少,是因爲他們害怕了,寧願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也不願到外面去沾染上一些晦氣,給自己帶來一些麻煩。
不過他們這樣也好,正好我也不想太熱鬧,這樣的清淨確實極好的,沒有打擾自己,更不會有人來打斷自己的思路。這樣自己也好想想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
“怎麼一個人出來了,在裡面找了好久沒有找到你。”
“怎麼沒有外休息一下。”
“你不陪着我,我又怎麼能休息好呢??”丁曉佳笑着向我撒嬌的說道。
“那好,我陪着你,你再休息一會。”我摟着她準備向回走。
“不用了,剛纔逗你的,其實這樣挺好的。”
“奧。那我們就一起好好的看看大海。”
“嗯。”
“張曉雲呢??還在睡??”我又向丁曉佳問道。
“嗯。她可能太累了。”
“也好,讓她好好休息一下,接下來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發生。”
“真的會有事情發生嗎??”丁曉佳略帶些擔憂的向我問道。
“不管什麼事,有我在,就不能叫有事。”我得意的說道。
其實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頭還是有些暈,如果真碰到厲害的,我還真拿不準。我這樣回答,也是爲了讓丁曉佳安心,這樣得話她就不會擔心了。
夜晚,也不知怎麼了,翻來覆去總是難以入眠。這時,我透過窗子向外面看,突然發現不對勁。
按理說,我來的時候,我能透過窗子看到初生的太陽。但是,現在我卻能看到月亮,如果是在後半夜的話,這些倒不稀奇。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就連忙把張曉雲和丁曉佳叫來。
“大半夜,把我們喊過來幹什麼??”張曉雲生氣的問道。
“你們看,我們的方向是不是不對??”我連忙說道。
“怎麼會呢??”丁曉佳說道。
我看她們都不相信,就用手指了指我房間的窗子,給她們講清了原因。她們聽過我講後,這時才意識到我們的航行方向錯了。
當我們意識到這一點後,我們急忙跑到駕駛室去詢問情況。剛來到駕駛室,就發現此時本來海上還是風平浪靜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狂風四起,然後整個船都是在不停地搖晃着。
這時來了一個工作人員,他見我們出來了,便上前來詢問情況。我們給他講清了原因,他也同意帶我們過去。
還沒有來到駕駛室,就突然有個工作人員向我們跑來。
“發生什麼事了??跑的這麼慌張。”我旁邊的工作人員笑着說道。
“二副死了。”他驚恐的說道。
“什麼時候死的??”張曉雲問道。
“不知道,一開始還好好的,我就去上個廁所,回來就發現他死了。”那個工作人員顫抖着說道。
我也沒有詢問什麼,就直接向駕駛室走過來,一推門就看到二副仰坐在椅子上。
我和張曉雲就向前走了幾步,發現這裡門窗緊閉。像這麼多人在這裡開會的的走動,如果是人的話,不可能不會留下一些痕跡。
而且死者的表情,以及兇手的手法,和前面死者的手法極其相似。
我和張曉雲又把這裡的情況仔細的勘察了一遍,沒有發現再有其他的線索了。我們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張曉雲又讓這裡的工作人員將二副的屍體和大副的放在一起。
我們在離開的時候,我發現在人羣中有一個工作人員,他的表情異常的恐怖,而且全身都在發抖。
就算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也沒有嚇的這麼狠,這就說明了這個人肯定有問題。由於這裡有很多人,我也不方便去詢問他,就算現在問,我也問不出什麼名堂。
所以,我還是決定在一個人少的時候,我在去找他,這樣我還能問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來。
我們還讓這裡的工作人員把航行的路線糾正了一下,這件事也沒有通知其他人,怕因爲這帶來更大的恐慌,也沒有讓人把這裡的情況說出去。在張曉雲安排好了這些事之後,我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