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寶兒,你來做什麼?!”風曦向來看上官寶兒不順眼,上官寶兒一出現,她就已經擺出了要作戰的姿勢。我想,上官寶兒若是說錯一句話,一定會被鳳曦這隻母老虎給生吞活剝的!
“我來這裡,自然是找我老公!”上官寶兒一臉的趾高氣揚,連看都懶得看風曦一眼,她走到顧長風面前,快速裝出一副溫婉柔順的模樣,她見到顧長風還緊緊地擁着我,尚未完全消腫的小臉上浮起一絲淡淡的恨意,她的視線,從我的臉上掠過,隨即笑意盈盈地看着顧長風說道,“風,昨天你說的話,我還是不願意相信,風,我知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我肚子裡的孩子,怎麼可能會不是你的呢?我上官寶兒活了這一千多年,就只有你一個男人!這個世界上,唯有你,纔會成爲我腹中孩子的父親!”
“上官寶兒,你究竟要不要臉!顧長風都已經說了,你肚子裡的孩子的父親是某一位牛郎,你還來纏着別人做什麼?!”我知道風曦是在爲我鳴不平,我看了風曦一眼,示意她不要理會上官寶兒了,這是上官寶兒和顧長風之間的事情我才懶得管呢!
“纏着別人?!”似乎是聽到了什麼極爲好笑的事情,上官寶兒忍不住輕笑出去,她說這話的時候,刻意加重了“別人”這兩個字。“我來找我老公,怎麼就算是纏着別人了?!明明就是風暖暖,她不要臉,她纏着我老公!風暖暖,你這是第三者你知不知道?!風暖暖,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沒臉沒皮的女人,專門當別人的小三!”
“你說誰是小三?!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風曦就是這樣,別人若是罵她,她或許還能忍耐,但若是別人說的是她的朋友,她怎麼都是無法忍耐的!
“我說的自然是風暖暖!風暖暖,你做了小三卻不敢認,算什麼本事!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留在世上就是破壞別人的家庭,你怎麼不去死!風暖暖,你這樣的女人,就該去死!”上官寶兒越說越是生氣,早就已經忘記了在顧長風面前裝出一副溫良可愛的模樣。
“夠了!”顧長風聽到上官寶兒竟然詛咒我去死,他再也無法繼續保持沉默,“上官寶兒,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立馬滾回去,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否則,後果自負!”
聽到顧長風陰冷的聲音上官寶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風,這個世界上,我纔是最愛你的女人,爲什麼,爲什麼你就是看不到我對你的深情呢?!風,你不能不要我,我肚子裡還懷着你的孩子,你怎麼能對我這樣狠心!這不公平,這對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不公平!”上官寶兒伸出手,她輕柔地撫上自己的小腹,“風,爲了我們的孩子,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好不好?跟我回家吧?我們回家!”
上官寶兒此時的模樣,盛滿了母性的溫柔,而且看上去也楚楚可憐到了極致,要不是想到在湖邊她欲置我於死地的陰狠,要不是知道上官寶兒最擅長的就是裝可憐,我想,我一定會心軟。
“上官寶兒,是不是非要親眼看到你孩子的父親,你纔會死心?!”顧長風看向上官寶兒的眸中沒有半絲的溫度,上官寶兒微微怔了一下,似乎是生出了什麼很不好的預感,她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她聲音之中帶着明顯的顫意,她緊緊地抓着自己雪白的長裙,眨眼之間,做工上乘的長裙,就已經被她在腰間的地方抓上了好幾道明顯的褶皺。
“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是你!”
顧長風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向門口的方向掃了一眼,我也忍不住循着顧長風的視線向房間門口的方向看去,當看到緩緩走到門口的那個男子,我不禁驚歎,天地之間,怎麼會有長得這麼猥瑣的男人!果真是世界之大,什麼奇葩都有啊!
“顧長風,這個男人是誰啊?他來這裡做什麼?”問完之後我就後悔了,我要跟顧長風冷戰到底,怎麼能夠主動跟他說話!風暖暖,你真是太沒有骨氣了!
“暖暖,你很快就會知道了。”顧長風風輕雲淡地說道。
不過,這個男人生的,真真是猥瑣得驚天地泣鬼神,不用說他那雙色眯眯的老鼠眼,也不用說他那隨時會流下哈喇子的脣角,更不用說他笑得跟吃了屎似的模樣,只消看一眼他穿的黑色絲襪加上超短褲,就足以讓人三觀盡毀。
黑色絲襪加上超短褲?!
我表示這輩子,我還是第一次看男人穿黑色的絲襪和超短褲。
這個男人的身材,算不上什麼高大威猛,他微微有些小肚腩,腿上穿着性感的黑色絲襪,他穿了一條大紅色的超短褲,我表示他穿的這條超短褲實在是短得有些過分,屁股都露出了大半,整個就是一賣肉的。對了,他還穿了低胸露臍的超級短背心,說是背心,其實比女人穿的胸、罩還要暴露,他的小肚腩使勁地晃啊晃,似乎是想要掉下來。
他站在門口,將自己的身體擺成一個s形,那雙老鼠眼不停地衝着我們拋着媚眼,顧淵的自制力比較差,他趴到牀邊就是一陣狂吐,“這是哪裡來的怪物?怎麼跑我房間來了?外面的侍衛都是幹什麼吃的,竟然這種人也放進來!”
“顧淵,你就不要裝了。”馮婧看着顧淵,涼涼地說道,“一看他的打扮便能看出來,他是個牛郎,他來到你的房間,定然是你把他給招來的!顧淵,我一直以爲,你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專情之人,未曾料到,你竟然還有偏愛牛郎這一嗜好!是我看錯你了!”
“小婧,我……”
牛郎?!
我看了一眼依舊保持着***嫵媚的s形的男人,他這打扮,確實是有些像是牛郎,不過,這牛郎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最上等的牛郎,也是風度翩翩俊美瀟灑,西裝革履人模狗樣,不僅沒有半絲的風塵氣息,還會給女人以強有力的安全感,很多富婆都喜歡去找這外形比都市精英還要優秀的牛郎,撫慰自己寂寞孤獨的心靈。至於站在門口的這個賣弄***的男人,自然就是那種最下等的牛郎,長得醜也就罷了,還很噁心,也就是因爲長了某個東西,是個男人,比太監強上一點,才能偶爾有身心寂寞還不捨得花錢的女人願意找他們,慰藉一下空虛的身體罷了。這種等級的牛郎,最喜歡衣着暴露,明明長得醜,還特別自戀,喜歡到處賣弄風情。
牛郎,牛郎……
我低低地呢喃着這個詞兒,腦海中靈光一閃,昨天晚上顧長風跟我說,跟上官寶兒做出那種事情的男人不是他,而是一個牛郎,這個噁心巴拉的男人,該不會就是和上官寶兒做出那種事情的那個牛郎吧?要真是這樣,估計上官寶兒想死的心都有了!
額,好吧,我表示,這位牛郎身上唯一還能入眼的,便是他的皮膚還算是比較白,但是吧,因爲臉上長得痘痘啊瘡啊的什麼比較多,看上去還是慘不忍睹,不過他那肥肥的肚子看上去皮膚倒是不錯,又白又嫩。
那個正在賣弄風情的牛郎不經意間看到了上官寶兒,他瞬間變得激動無比,他放棄自己正在擺的s形,搖曳生姿地走到上官寶兒身邊,伸出雙臂,緊緊地將上官寶兒抱進了懷中。因爲他的動作太大,他身上穿的超短褲差一點就被他給撐爛,我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他的某個地方。
“你這是做什麼?!你放開我!”上官寶兒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牛郎會猛地將她抱住,受到了莫大的驚嚇,忍不住尖叫出聲。誰知,那位牛郎卻是一點放開上官寶兒的意思都沒有,而且,他力氣很大,似乎術法還很厲害,上官寶兒竟然都無法掙開他。“風,他瘋了,你快點救我,救我啊!”
“啊!!!”見那個牛郎竟然伸出手摸向了她的小腹,上官寶兒忍不住尖叫出聲,“風,你快一點,他想要傷害我們的孩子!你快點救救我們的孩子!啊!風,救我!”
“你果真懷了我的孩子!少君告訴我你懷了我的孩子,起初我還不敢相信,現在看來,這是真的了!”那位牛郎欣喜若狂,他驀地抱起上官寶兒,就開始興奮地轉圈,上官寶兒被嚇得尖叫連連,卻是對他莫可奈何,“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想不到我張年竟然要當爸爸了!我真是愛死你了!”說着,他竟然想要去親上官寶兒。
“放開我!”上官寶兒伸出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向這位叫做張年的牛郎的臉上,她眸中浮起無邊的陰寒,冷冷地看着他說道,“你休要胡說八道!我肚子裡的孩子,明明是風的!我看你是想孩子想瘋了吧?!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現在就命人送你去瘋人院!”
“你這女人想要過河拆橋是不是?”張年似乎是不敢相信上官寶兒會說出這般絕情的話,他一臉的受傷,“***過了就想要把我一腳踢開,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