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別裝了,要說你倆之間沒點兒關係,鬼才信,給個痛快話?能不能做不到,做不到咱們現在立馬就走,不拍了……”在我和心姐交換眼前的時候,那個女人一臉的不耐煩。
我知道心姐也不容易,一個女人要支撐起整個藝術館,大大小小的事兒都是她在處理,如果讓她丟了這單,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會有顧客上門。
要知道,能來她這兒的顧客本來就少之又少,幾乎是相互介紹,如果口碑不好,很難維持下去。
我在心裡權衡一下,他麼的,大不了就豁出去了,做就做。
“姐,我沒意見……”我始終還是有些難爲情地說着。
那女人一聽我這麼說,臉色算是變好了。
“那……開始吧!”那個美國男人看到事情敲定,二話不說朝那個女人撲了過去,飢渴難耐的在那裡發起瘋狂的進攻。
我苦笑着望着心姐,我們的內心都是崩潰的。
我放下手裡的相機朝心姐走了過去,與那兩個人相比,他們是狂風暴雨,我們就像是春日裡的陽光,暖暖的,柔柔的。
我和心姐略顯尷尬的抱在一起,原本配合相當默契的兩個人,此時此刻就像是第一次似的,居然不知道怎麼下手了。
就在我和心姐都放不開的時候,旁邊那位美女已經在那裡興奮的尖叫起來。
心姐衝我點了點頭,我心領神會的看着她,抽絲剝繭般退去她身上的衣服。
吹彈可破的肌膚怔怔地映入眼簾,兇前的酥軟微微一顫抖,我不由自主地說了句:“姐,你去豐兇了?”
心姐的身材真的是越來越好,我突然覺得她的兇大了好多,比以前更圓潤動人,讓此時此刻的她更顯美麗動人。
在談話間我身上的衣服早就離開了肉體,心姐緩緩地把兇前的酥軟朝我貼了過來,只是一瞬間的感覺,被通上電的我混身一陣酥麻襲來,身下的尤物比我更興奮。
“哪有豐兇……還不都是你的功勞……”心姐面帶嬌羞,在我耳邊
吹着熱氣,羞澀地說着。
那股熱氣彷彿就是點燃火線的導火索,我的激情也在一瞬間被她點燃。
剛纔那種放不開,心存顧及的感覺在這一刻化爲灰燼。
我的雙手在她的光滑的肌膚的上下游走,雙手齊攻,心姐的尖叫聲蓋過了旁邊那位美女。
只是一瞬間,二樓的工作室裡,兩對男女,被濃濃的愛包裹在一起。
不得不說美國人真他麼兇殘,那美女被她按在地上,雙腿頒成一百八十度,伴隨着一聲尖叫,他們達到了人生巔峰。
“別看他們……”心姐在我的安撫下達到了理想中的高度,她把我扭曲的頭頒了回來。
我一頭朝她紮了過去,雙手在酥軟上盡情的跳躍,心姐臉上洋溢的滿足感以及嘴裡哼哼聲,我更似瘋狂地滿足着她。
良久……我和心姐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休息,欣賞着美國佬繼續在那裡瘋狂的忽上忽下。
等他們完事兒後,得到滿足的女人容光煥發的靠在男人身上。
“直接開始吧!”男人乾脆利落地說着。
也好,我現在只想趕緊弄完,把這兩尊佛送走。
對攝影情有獨鍾的我,再次拿起吃飯的傢伙,渾身就像打了雞血似的。
那兩人在得到滿足後,配合起來也是相當的有默契。
各種妖嬈,令人臉紅心跳的動作,我咔嚓咔嚓的按着快門,很快搞定了。
倆人把相機拿過去大概翻了一下,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這才罷休,走了出去。
等送走這兩個,心姐崩潰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臉上露出了難堪而憤怒的神色。
能守住自己夢想的人寥寥無幾,而把夢繼續編織下去,當事業在發展,並能做好,讓自己開心更難。
發展到現在,江心的心已經彷徨了,她已經記不得當初辦這家藝術館的目的是什麼?而這種麻木不仁的生活,到底還有多久纔是盡頭?
我通過她的表情看到了她內心的掙扎,我不經問道:
“心姐,你後悔嗎?後悔開這家藝術館嗎?”
心姐略顯蒼白的臉朝我轉了過來,這個問題還沒人問過她,雖然在無助的時候自己會問自己,但問到最後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後悔……多麼可怕的兩個字。”心姐由感而發地說着,感慨萬千的她看着這家一手操辦起來的藝術館,就像是她的孩子一樣,看着它茁壯成長,嗑嗑碰碰是難免的,好在它還在。
想到這些,她的心突然豁然開朗,臉上的愁雲漸漸的散去,替代的是她從心底油然而生的新希望。
她欣慰的看着我,微微一笑很傾城,說着:“你呢?遇到我,可曾後悔?”
我嗎?好難回答的一個問題,也許一開始的時候,是想過逃走,也害怕過。
畢竟我還只是個學生,一下子接受了那麼多,讓我心裡不踏實。
尤其是第一次看到心姐坦然地坐在我面前,第一次去正視一個成熟女性的身體,不能有非分這想,只能把活生生的肉體當成是雕塑,當成藝術品來對待。
說實話,我是真的做不到,哪個男人遇到這種情況能不衝動的?
但是一路走來,直到現在。
如果問我後悔嗎?我不後悔,不後悔遇到這個教會我一切的女人,我也不覺得她跟正常女人比少些什麼,反而覺得她更特別,值得我尊敬。
“你永遠都是我姐……發自內心的。”我堅定的看着她,無論別人怎麼看她,我從心裡把她當成是最親最親的人。
心姐聽到我的回答很感動,已經太久太久沒有人跟她說這些了,而後面的這句話,卻讓她原本的欣慰煙消雲散。
“王洋,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欺騙了你,會恨我嗎?”說到這裡心姐已然心虛的不敢直覺我的眼睛。
不走心的我,只是把她這句看似簡單,卻暗藏玄機的話當成了一個問題,並沒有考慮到問題的後背是否存在什麼?
我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說着:“不會,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原諒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