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都亂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亂過。以前雖然也經常和小姨有一些身體上的摩擦,但是輕車熟路也不至於這麼緊張。
也許大多數人都會覺得這個美女老闆肯定是因爲年齡的問題,所以需求量比較大。但是以我對她的觀察她絕不是一個輕浮的人,一般像他們這種追求藝術的人思想都比較前衛。
這個時候也容不得我多想了,美女老闆無聲無息中已經走到了我面前,她的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她的表情很淡定,好像已經習慣了用這種方式跟人交流,然而我是第一次,我並不習慣一個女人極具誘惑地站在我面前,我還要坐懷不亂地跟她嘻嘻哈哈,除非我功能不行。
“姐,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我的心裡其實是特麼亂的,我能雲淡風輕地說出這句話來,我也特麼佩服自己,裝比水平更上一層樓。
“說說你看到了什麼?”她的表情並不魅惑,也不像是在引我犯罪,更像是她用自己的身材在向我詮釋她對藝術的理解。
關鍵是我心裡緊張啊!她這麼問我,我該如何回答?我又往她身上看了看,從上往下不放過任何一個毛細血管,仔仔細細地欣賞一遍那大好風光。
然後我回道:“身材很好,皮膚很白,胸無下垂,毛剃得很有情趣,其它的?”因爲她是正對着我而且手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把雙手繞過她的細腰然後把她往我腰前一帶,她成功的跌入我的懷抱,那一陣酥軟讓我體內充滿了能量,我看了看她的後面然後補充道:“背影也很完美……其它的還有嗎?”
她突然變得很強勢,一把推開了我,走到一張桌子面前拿起一臺相機丟到我手裡,還好我眼急手快地接住了,這要真是掉地上給碎了,把我賣了也賠不起啊!
這個時候我也顧不上看美女了,我開始研究起手裡的相機,只能說這專業的和業餘的就是沒法比,太特麼高級了,能用這相機拍照我真是死而無憾了。
我忍不住地把機開了,拿着相機在屋子裡
找焦點,當美女姐姐地絕世好身材出現在鏡頭裡時我突然愣住了。
我有些難爲情地把手垂了下來:“對不起……我,太興奮了。”
“幫我拍幾張……”美女老闆見怪不怪地衝我說道,然後站在聚光燈下襬着各種妖嬈的動作。
雙手合十放在頭頂,像一隻驕傲的孔雀,我咔嚓地按了下快門。她又換了個動作,一隻手捂上,一隻手自然下垂放於比基尼線上,我咔嚓按了快門。
她身子一轉揹着對我,來了一個極具誘惑的眼神,我咔嚓按了快門。
最後她來了個高難度動作,兩腿成劈叉的姿勢往上一跳,好傢伙,看得我一愣一愣,這妞子的彈跳力絕對不輸於國家一級運動員的水準,她跳的高度最少也有一米五左右。
剛纔拍那些照片的時候還好,尤其是最後一張,我大咽口水,抓住機會給她來了最完美的一張。
拍完這些照片後,我感覺我已經不是我了,心裡七上八下找不到岸。
美女老闆走到屏風後面穿了件寬鬆地披風然後就出來了,我把相機還到她的手上。她接過相機翻看剛纔我幫她拍的照片,直到看完最後一張她纔開始跟我說話。
“沒有在山頂的時候拍得自然,從這些照片中看出你很緊張,沒有放開。”她一臉嚴肅又專業的點評這些照片,還把相機放在我跟前和她一起欣賞。
剛纔拍的時候說實話我的手一直在抖,這是我第一次幫人拍這種照片,還是一美女,不緊張纔怪。
我把目光落在這些照片上,看得我眼睛都快瞎了。
美女老闆還在那裡津津有味地點評這些照片,我真看不透她,就這樣把自己給我看,難道她心裡就沒有半點的羞恥心?
就算他們這些搞藝術的不在乎形式,但我還是接受不了,於是我開門見山的說了我的想法:“不知道你把我叫過來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僅僅只是讓我給你拍照而已嗎?”
她見我這麼認真的說,也很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想不想成爲一名出色的
攝影師?不過你現在還小,跟你說這些可能太遠,咱們就說近一點吧!你的家庭情況我大概瞭解了一下,單親家庭,所有的經濟來源全憑你媽媽一個女人的工資,如果說我給你一份工作,幫你解決這些問題,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我怎麼有一種被人調查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很不好,人窮不可怕,我並不會因爲家裡窮而覺得自己比別人少什麼?但是被她用來威脅我幫她做事的籌碼,我接受不了。
我面無表情地看着她:“我只不過是一個高中生,你沒必要爲了讓我幫你做事而去花時間調查我,說吧!你到底是誰?”我很懷疑她,這個人太過神秘,我實在無法相信她的目的是單純的。
“你覺得我像誰?我是真的看中你的才華,想助你成功,好好考慮考慮吧!”在跟我說話的時候,她幫我拿了瓶水過來,寬鬆的衣服,因爲剛纔拍照的原因,她可能連裡面的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吧!
“謝謝,我不渴,我會好好考慮的,再見。”說完我就下樓走了。
還好現在的天色不算晚,出門我很快就打了個出租車回家了,回去後我並沒有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小姨和老媽,如果被她們知道我去幫一個陌生女人拍裸照,她們非殺了我不可。
回家後只有小姨一個人在家裡,老媽已經上夜班去了。我算了算,老媽好像已經連續上了半個多月的夜班了。
她要再這麼上下去身體肯定受不了,最近我也注意到她頭上的白頭髮越來越多了。看着自己的媽媽一天天的老去,而且都是因爲我因爲這個家,我不心疼她誰心疼?
我是她唯一的兒子,我有責任幫她分擔一切。
我剛一進屋小姨就對我指指點點,真把她當我小姨了:“好啊!王洋,你小子出息了,放學不回家,去哪兒鬼混了?”
“你說話能不能好聽點兒?什麼叫鬼混?鬼能跟我混嗎?”我也不知道是受刺激了還是什麼,說話的口氣有點衝,小姨平時就是這樣一個人,其實也關心我,我卻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