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麼暴力,還好是空心的管子。要實心的還不給腦瓜子開瓢了?
我這一棍子下去,自己也有點兒傻了。
看我突然變得這麼兇狠,周圍那些人都被我的樣子嚇住了,畢竟混混也是人,他們無非就是比咱們狠點,膽子大點,不代表他們就不怕死。
後面的學生可都看着我呢,我心一橫,管他媽的,掄起鋼管繼續砸過去。看我一副拼命三郎的樣子,這些混混頓時反應過來,以爲我是這羣人中最能打的那一個,想先把我解決了。立刻就有兩人一左一右把我架住。
我一看對面倆人手裡面都有傢伙,還是那種巴掌大小的啄木鳥小刀。兩面都是細長的血槽,要是捅一下,那還不跟給身上開了個放水閘一樣。
“麻痹的,都愣着看啥,跟我一塊上啊!”
對付一人我沒問題,但兩個混混一起上來,我就顯得力不從心了,趕緊扯着嗓子讓穆歐幾個傢伙過來幫我。
我手裡的鋼管剛砸到一個混混的背上。就被另一個混混,在我手臂的上劃了一刀。
整條胳膊那疼得,差點連鋼管都沒力氣去拿,我抽空看了眼手膀子,那猩紅的傷口,就跟嬰兒的嘴似得,往外咧着,不斷有血往外翻出。
可是我這會兒哪有時間去管傷口呢。眼看着對方的刀在空中打了個轉兒,就要繼續划過來,根本不給我喘口氣的時間,我咬咬牙,舉着鋼管使勁砸過去。
對面那個混混明顯是打架的老手,他仗着匕首本來就比我的鋼管輕盈,當劃到半空的時候,那匕首居然打了個折,又從另外一個角度朝我扎過來,這把我嚇得心驚肉跳的。
可這時候,我的鋼管還在原來的軌道上呢,根本就抽不回來。我一看這下遭了,連忙應付着擡起一腳。就朝對方胸口蹬過去。
撕拉,鋒利的匕刃毫無阻力,就把我的褲腿劃開,在我的腿上拉出一道長長的血條,鮮血染出,我的褲子頓時印出一片殷紅。
這一幕,看的穆歐那些人都快瘋了,一個個大吼着,抄起一切可以拿起的東西,就朝着混混打過去,發誓要給我報仇。
尤其是穆歐,那貨居然從旁邊扛起一個圓筒垃圾桶,掄起來往對面的混混頭上砸,砸的過程中,裡面的垃圾撒的那些混混一頭一臉。
這架勢誰能頂的住啊,嚇得小混混們臉都變了,這也太誇張了吧。
其實我的傷還好些,多虧了那一腳踹的及時,對方匕首上大部分力道,都被我一腳給蹬回去了,匕首隻劃破了我腿上一層汗皮子,下面的肌肉沒有收到一點創傷。
但這模樣嚇人啊,所有人都以爲我的腿要廢了,愧疚和憤怒,又一次給大夥裡的那團火點着了。女豆向號。
“爲瀚哥報仇!”
“爲瀚哥報仇!”
不知道哪個先起的頭,接下來,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喊着,這些學生都目睹了社會上的人是怎麼樣的殘忍,他們最初那種保守也開始漸漸放開。
只見一個混混慘叫着倒下,他的臉上正被衝上來的學生狠狠地踩着,鼻子嘴巴都被踩的血肉稀糊。
那個人我有點印象,就是剛纔那個還穿着校服的傢伙,沒想到他動起手來也夠狠的。
與此同時,旁邊接二連三的叫聲,提醒我戰鬥還在繼續,我們這兒不斷有人被刺中,但那些混混倒下的速度更快,論人數,咱們這裡幾乎是二打一的,很快就把這些混混打的躺地上哀嚎。
至於那個領頭的,還沒跑出兩步,就被穆歐一腳踹在了腰上,撲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我三步並作兩步,忙跑過去拿起他手上的電話,一看上面聯繫人,電話是打給劉彬的。
電話那頭“喂喂…;…;”喊了半天,似乎還在奇怪,怎麼剛說道一半就沒有人了。
還沒等我想好怎麼回過去,關欣已經等不及了,劈手就搶過我的電話,對着電話那邊,張口就罵:**的劉彬,你他嗎讓兄弟搞我姐妹,老孃跟你沒完!
說完就啪,給電話砸地上去了,我眼前一黑,差點沒給她氣昏過去,這虎妞咋這麼沒腦子呢,咱們是來救人的,不是挑事的,你把人救出來不就完了嗎。非要把劉彬惹急了,到時候帶上百八十號人過來堵我,我到哪邊哭去。
關欣一擺手,頗有些大姐風範,“有我在呢,你怕啥?都別愣着了,趕緊把門踹開啊。”
“哦哦”
穆歐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攔着,才照着430的房門踹了過去,這一踹沒把門踹開,倒是把裡面的人嚇住了。
看到有人過來救她,樑悅的呼救聲,又開始隱隱約約從裡面傳出來,不過剛一傳出裡面就沒聲音,關欣急的要命,說別停下啊,繼續踹啊。
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裡面走出一個剃着光頭的男的,不用猜他就是陳建了。
這賓館的隔音效果還不錯,所以陳建壓根沒聽到外面的打鬥,他這會還奇怪呢,咋好好的有人踹門呢,自己的小弟都去哪兒了?
結果門一打開,就看到我們一羣人,陳建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你們是什麼人?”
“是來幹你的人,草!”
這時候我感覺腿上有了一點力氣,直接一腳丫子就往他褲襠踩了去,陳建也沒想過我會說動手就動手,還沒等弄明白,**就扯着蛋的,就被我一腳踹的疼暈了過去。
“啊!關欣,救救我。”房間裡,樑悅看到關欣過來,使勁的哭求。
我看裡面的氣氛不對,地上都是內衣?文胸之類的貼身物件,料想裡面應該是滿屋子的春光,這時候就不要進去了。
心裡告誡着,我忙帶着穆歐他們把昏死過去的陳建拖出去,連同外面那些小弟,都一塊兒給綁了!
陳建怎麼說都是一號人物,在城西這片混的,多少要給他些面子,這麼些年下來,他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羞辱。
所以陳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着,他都要發狂了,尤其是連他一起被綁着的,還有其他八個混混呢。
“說吧,你們是那條道上混的,敢打我陳建的主意…;…;”
“啪!”
陳建話還沒說完呢,就捱了關欣一巴掌,他一看扇他居然是關欣,臉上的神色頓時變了,他就是再傻也明白,今天這些人都是讓關欣找來的。
對關欣,陳建還真沒法子,誰讓劉彬是他大哥,而關欣又是他大哥的對象呢,而且話說回來,要不是自己色心不死,腦子一熱把樑悅綁過來,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這事兒怎麼說都是他理虧在先。
“欣姐!”
陳建吶吶的低了下頭,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毒,但隨即又擡起臉,滿面哭容哀求道,“欣姐,是我不好,你就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可什麼都沒對樑悅做啊,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樑悅!”
“幸好你沒來得及做,不然你已經是太監了。”
關欣的語氣裡,我聽出樑悅這時候還沒**,不過我剛纔看到那地上的內衣咋回事,難不成這個陳建也喜歡做些前戲?
我正邪惡的想着,一個在外面把風的學生,突然氣喘吁吁跑了過來,“瀚哥,不好了,樓下面聚集了一大幫子人,正讓老闆領着往四樓這裡走呢。”
關欣說多半是劉彬領着人過來了,就知道這王八蛋不是個東西,沒準早就知道了陳建的打算。
我說你先別衝動,這人還沒上來呢,萬一不是劉彬呢,我這時候也沒底,咱們這現在掛彩的掛彩,基本上人人都帶着傷,對方要真是過來尋仇的,那就遭了。
我們說話沒有刻意避開大夥,所以陳建一聽劉彬帶人過來就笑了,“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趕緊給我放開,要不然待會兒弄死你。還有你們,一個個的,等會兒我兄弟來了,再叫你們好看!”
說實話,聽陳建這麼說我心底有點動搖了,明知道他這時候連蒙帶嚇的,卻剛好敲中了我們的心理防線,大夥一陣猶豫不決。
可唯獨陳建的話裡還漏了一個人,穆歐,這貨可不管啥報不報復的,誰威脅他就幹誰。
聽陳建在這逼歪,穆歐擡手就給陳建一個耳光,那聲音響的,連帶着耳朵裡只剩下了嗡嗡聲。
看到陳建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其他準備跟着叫囂的混混,一個個嚇的怎麼都不敢開口,房間裡氣氛一頓。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只見劉彬一臉煞氣,正被二三十號人簇擁着,走進房裡。
剛一進門,他就看到躺地上,捂着臉直哆嗦的陳建,那模樣就跟夫妻吵架時受了打的小媳婦似的,幽怨的眼神看的劉彬一陣惡寒。
“怎麼回事啊,欣兒,你怎麼會跟這些人在一塊兒,還不快過來。”
劉彬也看到我了,眼睛裡露出一絲驚訝,可能沒想過我會和關欣呆一起,但還是對着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你說咋回事,甭跟我裝白癡,樑悅的事你是不是知道,這事你要是不跟我說清楚,咋倆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