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要去參加這個所謂的“晚會”,那麼就好歹做一下準備吧。
其他的先不說,但這些多餘的邀請函成爲了最大的問題...說到底我所能邀請的人是哪些到目前爲止完全沒有印象.不過說到邀請的話,第一個就會自然而然的想起我的戶冢,聯繫了之後得到他現在正在四國參加網球比賽就沒把這個事情告訴他,畢竟很可能會在比賽的時候分心的哦,搞不好會被對手找到破綻而得到絕殺的機會的話我就是萬死不辭了.但也因爲這樣總算是成功的和戶冢說上話了...唔..明明還有許多話要說的,但手機突然沒電了也不好再打電話過去,明明剛纔電量還是蠻充足的...大概會影響到他休息,所以便以一條短信道別了。
那麼,第二個不知道爲什麼就會想起材木座這傢伙,可惡...但因爲這傢伙自從高中畢業後就獨自去秋葉原附近打拼什麼什麼的,也就被排除了。
接下來是...由比濱麼...
我在心裡默嘆了一下,拿上移動電源坐到了矮桌前,撥通了她的電話。接着便從聽筒裡傳來了一段不知名歡快的純音樂,這應該是魔法鈴聲嘍?覺得好不喜歡的樣子..所以我也稍稍把手機拿開了一點,直到由比濱接通電話後再靠到耳朵上。
【小企?】
【啊,是我。】
【....沒打錯嗎?】
【你這種說法很失禮的誒。】
什麼?那種滿是不相信的語氣,簡直就是第一次看到奧特曼出來的驚愕的感覺。
【啊,不不,只是覺得小企突然會主動聯繫我什麼的...】
由比濱慌亂的解釋了一下,但到最後聲音越來與小所以並沒有聽清楚後半句。
【那....有什麼事?】
【由比濱,明天你有課嗎?】
【明天的話...我看看。】
說着,電話裡傳來了一陣雜亂聲,像是在翻東西時發出的那種碰撞聲一樣,一小會兒後,再次傳來了她的聲音
【沒有哦,明天雖然學校會組織去參加一些課外的實踐活動,但並沒有強制參加呢。】
【是麼...】
我輕輕的握着手中的移動電源,反覆在手中轉動着,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但在吐氣的時候卻又沒把應該要說的話給說出來,就結果來說也只是做了一個深呼吸而已。
【怎麼了?】
【那...明天你有是麼預定嗎?】
【預定..?也沒有,不過通常都會去找小雪玩啦.】
【這樣啊...那麼順帶一起來參加一個晚會...怎麼樣?】
【晚會?】
不出所料的,由比濱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是這樣..........】
既然路線一樣的話,我也就有開口的理由了吧.這麼自我安慰着,在電話中把邀請的理由和原因也都一一的解釋餓了一遍,然後,又在意料之中的,由比濱並沒有猶豫滿口答應了下來。
【那就明天見嘍?小企。】
【嗯,明天見。】
等她掛斷電話之後,我也切斷了電話,這樣...第一張就確定人選了.接下來....我拿着手機打開通訊錄,一個個的號碼翻閱,說起來...我的手機裡的電話號碼也只有十幾個而已,根本是一翻就到底了,唔....沒了?
除開我和雪之下的兩張,由比濱一張,還剩下四張...啊啊啊啊.怎麼辦?
【啊....】
我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雙手抱着腦袋慢慢的低了下去,說到底我就不應該收下這些的.這四張多餘的東西...
【怎麼了?發出了這麼讓人不舒服的聲音...被警察找上門了麼?】
隨着話音的落下,在我擡起頭的時候雪之下已經坐到了對面的坐墊上,身上僅僅只穿了一件寬鬆的白寸衫,應該是剛洗完澡的緣故,在燈光的照射下單薄的身子上還散發着絲絲霧氣,留海的髮絲上、胸口處的鎖骨已經額頭周邊都還殘留着一些水珠,和純白而光滑的肌膚一起,如同無比晶瑩剔透的白玉石一樣的總能吸引着人的視線。短暫的暫停了一下呼吸。
【哈....】
我無奈的嘆着氣,總覺得...目前的話,雪之下小姐越來越大膽了哦,從我這邊看去,很容易被誤會成裸衣白寸衫的,雖然我不討厭但請注意一下,務必。
【邀請函還剩四張。】
【哦?其中一張給誰了?】
【由比濱.】
...比起還剩四張這種悲慘的事情,更在意那一張的去向麼...
【比想象中的更...實際呢。】
雪之下露出了苦惱的表情,一邊揉着太陽穴顯得很頭疼的樣子一邊惋惜的說到
【抱歉.唯獨這句話真的非常不想被你說.】
唯獨這句話我們兩人都沒有說對方的理由,理由!
瞥了一眼矮桌上的邀請函——五張,其中一張被我單獨放在一邊,其餘的四張都是整齊的地在一起。
雪之下拿起了剩餘的四張,擺放到她的面前,然後伸出一隻潔白的手,向着我這邊攤開了手掌
【拿來。】
【什麼?】
【電話。】
你不是也有電話的麼...即便是這麼想的,但也好好的把電話和移動電源一起放到她的手中.不過我還是懷疑啊,能找得到四個人麼?
【你和由比濱約定的地點和時間?】
【啊,是在下午五點..地點就是在東京大學的大門前。】
【知道了。】
說着,雪之下慢慢的站了起來,拿着電話與邀請函
【剩下的我來處理..不過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這麼****了一句,我的雙眼便情不自禁的轉到了另一個地方——好、好長的腿...如同被牛奶覆蓋了一半的誘人乳白色,優美的曲線以及光滑的肌膚,寸衫的長度終止在大腿的二分之一部分,所以..現在說是裸足也不爲過哦,真的有必要穿成這樣嗎?我又不禁在心裡如此的問着,視線在艱難的做着鬥爭。
然後,雪之下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眯着雙眼看向我,冷聲說到
【明天的晚會結束後你自然就知道了。】
【唔...】
被危險的眼神和聲音驚醒後,我有些心虛的看着雪之下,不過她本人卻沒有多做停留,徑直的走上了樓梯。
【呼....】
好可怕啊,小雪乃,還有,已經是單方面的提出條件這種事情是不是越來越自然了呢?也就是說我答應和不答應都會變成絕對會答應的這種情況?
不過,現在的話我倒是更好奇雪之下會叫的“朋友”是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