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盧彬勇那個自衛隊也不是毫無用處。
之前,對於這個傢伙一時興起搞的這個扯淡的組織我一直是不屑於參加的,而小盧同學一而再再而三地勸我參加未果之後,他也很是知趣的放棄了。因爲他裡面的成員看起來真的是雙手只有縛雞之力。
當盧彬勇知道我要參加自衛隊之後,興奮地差一點把自己的那臺心愛的ipone給砸了。
“你怎麼想到要參加我們這個自衛隊了?”盧彬勇興奮過後,理智了一下,問道。
“沒什麼。”我故作淡淡地,道,“只是不想你這個廢柴在外面丟我們寢室的臉。”在我參加之前,除了盧彬勇,其餘兩個人都沒有參加這個所謂的自衛隊。因爲盛子和趙奇本身什麼事情都沒有惹到。而盛子這個智利變態,整天就知道躲在圖書館裡看漫畫書。對於這個事情自然也是沒有任何事情。
若不是對於左儒有點忌憚,鬼才要參加他這個組織。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可惜的是,到現在位置,那個傳說中的左儒我還沒有見過。
這就奇怪了,爲什麼我會惹到這個還沒有見過的風雲人物?我自認爲開學到現在除了軍訓時和排長打架或者之後和莫海剛的小矛盾之外沒有做過什麼很出格的事情,而剛剛那兩樣,很明顯不應該構成他對我採取動作的原因,那麼到底是爲什麼呢?
想了半天,實在是不知道爲什麼,晃了晃腦袋也就不想了,庸人自擾的事情咱能少做就少做。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對面寢室樓季澤龍那裡,打算把他給弄到自衛隊裡,畢竟憑着這傢伙那喝退百萬雄師的面相都能少掉很多事情,只是那極盡猥瑣的模樣,會讓這個組織將來的女性有所減少。
就算黃河長江水倒流人類全都變光頭,想必有的事情是無論如何也是權衡不了的。
季澤龍一聽到要加入自衛隊這個組織,臉上一陣的興奮,彷彿古代窮人撿到了一個金元寶似的,讓我不得不在心裡想着:成立小組織這種事情,是一個香餑餑麼?
不過爲了不引起三霸們的注意我還是提醒季澤龍道:“低調點,別讓別人知道這個自衛隊,就算別人知道了,也要說自衛隊是一個一直沒落的組織,聽到了沒!”
“聽到了,聽到了!”正在摩拳擦掌的季澤龍顯然是沒有聽進去我的苦口婆心,不過相比他也能夠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說着拿着球在手裡轉了一轉,道:“今天我們沒有訓練,怎麼,玩玩?”
“大早上……好吧,忍了,看在你這麼痛快就加進來的份上,就陪你玩玩。”我笑了,這恐怕是我這個學期第二次在早上的時候和別人打球了吧。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過去,也在一天一天地流逝,轉眼間,炎熱的夏天在不知不覺中,被我們給度過了,地上已經在我們還沒有察覺的時候就積滿了落下來的黃葉,秋風在這裡不是蕭瑟,而是涼快和清爽。
距離正式比賽的日子轉眼間只剩下三天了,而隊長也秉承着大道至簡的原則,放了我們三天假,讓我們在最後的幾天裡好好的休息休息,在比賽的時候用最充沛的體力來完成每一次的進攻和防守,正巧的是,這三天,我們也沒什麼課,因爲是週末。那個超級主持秀我卻是沒有過多地關注,因爲對我來說,籃球的魅力顯然是大過“主持”太多太多。
不過,就在我休息的第一天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如果你有種的話,現在就來生化樓樓頂!”惡狠狠地聲音徹底地擊碎了我試圖好好休息的美夢。夢醒了,該做的事情,總是要做的。
我從來都不是那種逞強的人,因爲並不是別人說自己沒種自己就真的沒種了,我懶洋洋地答道:“好吧,我沒種,滿意了吧,哥要睡覺,滾蛋!”說完,就把手機掛掉,給扔到了枕頭旁邊。就在手機尚未落下的時候,再次有了聲音。
“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了你……”每每有一段時間,我的手機都會變成了這個鈴聲。當然,我的手機也是一直在《那一夜》與震動之間徘徊。
我再次接聽了電話,那邊聲音有些嘈雜,但是勉勉強強能夠聽清楚:“好,很好,看來許瑤這個極品MM今天就要把她的第一次……哦,不對,應該還包括有第二次,第三次,唔,一直到第十五次都奉獻出來了。”
“靠!”我不禁打了一個機靈,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心裡也莫名其妙生出一絲的情愫,內心對於許瑤的極度擔心讓我不由得說話時,少了幾分底氣。
爲什麼連莫海剛都忌憚幾分的許瑤會被弄到了生化樓樓頂?雖然我一直不想承認,照理說,許瑤這個溫柔的女孩子不應該是比較有背景的嗎?那爲什麼會遇到這種威脅?
還要我去,那麼他們這麼做顯然是針對我的了,只不過如果是針對我的話直接找我就行了,幹嘛要找和我八竿子打不着的許瑤?難不成他們是覺得我和許瑤應該有貓膩?想到這裡,我不禁嘆了口氣,想到了那天看到許瑤和一個男生一起走的甜蜜畫面,心裡一陣的酸楚。
沒有再多想,那些人交代我不要叫任何人和我一起來,當然我也照做了,有的時候方法可能會無恥卑鄙了點,但是規矩還是要講的。
我把一把鋒利的匕首別在了後被褲腰帶那裡,防止到時候遇到什麼不測,而口袋裡也裝着幾乎沒怎麼離開過我的瑞士軍刀,帶了這兩樣,基本上只要對方不帶真強,我自保是沒有問題的。
關鍵是,還有一個許瑤,那任務就有點艱鉅了。
爲了不讓許瑤受到傷害,我懷着忐忑的心情,加快了自己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