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凌晨,凌陽一如以往般坐在陽臺打座修煉,今日沒有太陽,東來紫氣隱藏在厚厚雲層之下,仍是讓凌陽吸得飽飽的,把這股紫氣吸入印堂間,再轉讓到全身筋脈,再逐漸化爲一團紫白之氣,沒入丹田。因爲昨日接連做了兩個功德之事,今日修煉的速度比往日要加快不少。丹田內的元神越發疑實,雖然仍只有拳頭般大小,卻能清晰地看出三個五官了。
這是凌陽修煉的元神。因爲是巫道雙修,加上又有功德加身,居然讓他修出了三道元神。就連師父元陽子,他只修出了兩道元神,紫府元神和本命元神。
紫府元神屬於巫修,一旦修煉出元神,必是又一強大戰力。而本命元神相對來說就要脆弱得多,是本身自帶元神。沒什麼戰鬥力,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後天培養戰力,就算肉身消毀了,只要元神不滅,也能重鑄肉身。所以本命元神對修道人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的,這就相當於修道之人的第二道生命。
而凌陽不但修出了紫府元神和本命元神,居然還額外修出了一道太清元神。
太清元神就是凌陽以功德積累修爲,當功德累到一定程度時,就能化出的本命元神外的第三道生命。隨着凌陽功德的累積,太清元神也逐漸擴大。
太清元神屬於功德元神,對術士的好處卻是非常誘人的,既然增加修爲,輔助修煉,又還可以幫術士抵擋天譴。
去年他修煉出太清元神時,去地府找過師父,師父可是赤裸裸地表現出對自己的羨慕呢。
隨着這太清元神的壯大,自已的靈魂似乎越發精練了。
修煉完畢後,凌陽起身,與他一道修煉的莫愁和無憂也起身來,無憂仗着長得可愛,跳到凌陽肩膀上,“咯咯”地叫着。
凌陽拍了它的腦袋說:“肚子餓了麼?那好,我們去吃早飯。”
莫愁和無憂的早飯差不多,都是新鮮的肉類。無憂別看個兒小,食量卻是不差,小小的身子居然就幹了近一斤牛肉。害得王老闆不止一次感嘆,“幸好你主子有錢,供得起你,若是放到普通人家,怕是要受罪了。”
王老闆說得倒是實話,凌陽的兩個寵物,每天就要吃四五公斤左右的鮮肉,這是何等的概念哦。一般人怕也養不起這兩個吃貨。
王老闆免費供凌陽及兩個寵物食宿,雖然每天花費不少,但王老闆仍是甘之如怡。因爲自從凌陽來了後,他店裡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說來也奇怪,黃龍鎮雖是旅遊古鎮,人流量也極大,但大都是生客,少有熟客,國內旅遊景點,東西之所以賣得貴,也就是抱着反正只宰一次,不宰白不宰的想法。黃龍古鎮的食宿也不便宜,足足比外頭貴了一倍。按理說,做這種生客生意,哪能天天爆好的,偏偏王老闆的生意每天都很火爆。這兩個月來的生意,已能趕上往年一整年的收入了。使得王老闆幹活有勁,對凌陽,越發恭敬了。就是對凌陽的兩個寵物,也是侍候得無比周到。
今日沒什麼事兒,就是顧長遠打電話來對凌陽說:“老祖宗,王丹陽剛纔打電話來說,長山遂洞已重新另啓開工儀式,後來工人進入遂洞後,機器果然就沒有再發生故障了。另外,李萬三要弟子來轉讓告您,王丹陽很是感激老祖宗您,想當面把報酬給您送來。老祖宗,您的意思呢?”
凌陽想了想,說:“沒必要那麼麻煩,你對王丹陽說,讓他把錢交給李董就是了。李董再通過財務部打到我賬戶裡就成。”
掛了顧長遠的電話,凌陽坐在沙發上,想了想,就又給張韻瑤打電話了。
只是電話無人接聽,過了會,他又打,仍是無人接聽,有些泄氣,不明白究竟是手機沒帶在身上,還是故意不接聽自己的電話。
幸好,一會兒後張韻瑤就發短信來,說正在上課,不方便接電話。
凌陽這才高興起來,又給張韻瑤發短信,只是他從未使用過手機,這部手機又是新買的,操作起來非常不方便,弄了半天,才把手寫功能調出來,給張韻遙發了個短信去。
“下午有空嗎?我去學校接你。”
張韻遙很快就回復了:“好。”過了會,又發了條短信來,“四點鐘準時在南校門等我。”
……
下了課後,張韻瑤迫不及待打開手機,沒有瞧到最新短信,不由失望。
忽在,手機被人搶了去,是班上的女生,叫何書琴。
何書琴拿着手機嘿嘿一笑,不懷好意道:“看你眼帶桃色,上課還不時發笑,談戀愛了吧?”
“把手機還我。”張韻瑤說。
何書琴退後兩步:“我偏不給,來,我來看看咱們歷史系的系花張大美女的男朋友是何方神聖。”打開手機一看,怪叫道:“凌陽?這人是誰?是咱們學校的麼?還是,外頭的成功人士?”
“管他是誰,都不關你的事。把手機給我,不然我要生氣了。”張韻瑤聲音冰冷。
這何書琴出身也不差,父親是省內某個二級城市的房地產老總,家中也滿有錢的,何書琴本人也長得還不錯,只因爲自己比她長得漂亮些,被歷史系的人封爲系花,這何書琴就處處爲難自己。張韻瑤向來都不跟她一般見識,也從來不理會她的陰陽怪氣,同學一年多,倒也相安無事。想不到今天更過份,連自己的手機都敢搶。
何書琴怪叫道:“生什麼氣呀?不就是交男朋友嘛,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對了,凌陽是誰?你告訴我,我就把手機給你。”
何書琴的話惹來班上同學的注意,紛紛圍了過來,有的人大聲問道:“張韻遙,你真的交了男朋友了?是誰呀?快讓我瞧瞧。”然後就要去看,何書琴不給她看,只好作罷,對張韻瑤笑道:“張韻瑤,你連金融系的凌大帥哥都瞧不進眼了,想必這個叫凌陽的男孩子比凌大帥哥還有優秀羅?”
張韻瑤臉色已板了下來,瞪着何書琴:“我再說一次,把手機還給我。”
“不給,不給,就是不給,你來咬我呀。”何書琴把手機扔向空中又接下,那囂張得意的語氣,旁人恨得咬牙切齒又無可耐何。
何玲玲看不下去了,就說:“我說何書琴,你還要臉不要?搶人家的手機不還,難道你家窮得連手機都買不起了?”
何書琴與何玲玲同姓何,雙方家庭條件都好,家裡也都是搞房地產開發的,只是一個在河北,一個是本土人氏,一個自認佔據了地利之便,可以耀武之威,一個自認自己父親的公司在國內都排得上名號,壓根不把一個二級城市的房地產開發商放進眼裡,加上都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唯我獨尊慣了,就各自各的不順眼。每見次遇上事兒就要掐一回。
何書琴說:“笑話,這破手機我還不放在眼裡。”就把手機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