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沒搞頭了,這個點不更新睡不着怎麼破,都有強迫症了,所以還是這個點更新吧,抱歉…………擺碗求安慰】
“到底該怎麼辦,你快拿出注意,總不能眼看着他們就這麼打起來,那得死多少人?”
連一項不關心也不過問這些事的蘇靜,在看了電視節目之後,都焦急和擔憂起來,難得的催促吳晨趕緊拿出辦法,避免這場本可以避免的災難發生。
“還能怎麼辦,把他們都抓起來,然後都按在地上打屁股!”
吳熙站在沙發上,拿着一顆咬了一半的大芒果,小手一揮,手上的果汁立刻飛濺出去,一滴落在蘇靜的胸口,蘇靜立刻嫌棄的抽過一張紙巾爲自己擦拭,然後嗔道:“我看就是要打也先打你,你說,你那個什麼超算中心爲什麼就那麼花錢,你讓你姑姑到那弄那麼多錢去幫你堵這個大窟窿?”
“錢是什麼?”吳熙又開始咬她的芒果,“就是那些花花綠綠的紙嗎?”
蘇靜翻了個白眼,放棄了和這個裝傻的小魔星講道理,而是轉過頭,用殷切的眼神望着吳晨。
“要我說,動刀動槍多嚇人,就像電視裡的專家所說的,大家坐下來商量商量,兩邊都退一步,和和氣氣的多好~”
離開已久的劉文娟總算處理完老吳家的那些狗屁倒竈的事,早在這次針對契約者的嚴打開始之前,所謂的神聖家族關係法,就迎頭一棒,先嚴打了那些背靠吳家這顆大樹而狐假虎威的那些人,前前後後上千人被捕,上百人蹲了大牢,十幾個罪大惡極的傢伙吃了花生米,中間還有吳晨的一個未出五服的叔伯兄弟……
這種事,吳晨聽都不會去聽,吳家老宅的那些人也夠不上他,沒有辦法,只能在劉文娟和吳援朝身上下水磨工夫。
事實上,如果不是顧忌到這兩人的特殊身份,還有就算他們已經指使不動吳晨,但也能左右蘇靜傾向和想法,正是這樣的估計,才抓大放小,一般程度作奸犯科都已經是網開一面,只有那些特別過分,已經嚴重影響和損害到吳晨聲譽那些人,才遭遇到了滅頂之災。
此次打擊之後,如火如荼、儼然要發展成國中之國的吳家老宅立刻偃旗息鼓,上竄下跳、不可一世的那些人也老實和安分了不少,這樣的事千頭百緒,也只有劉文娟有興趣和時間來和他們周旋。
“商量?”吳晨翹了翹嘴角,“好了,這些事你們都別管了,讓他們鬧一鬧也好。”
吳晨既然拿出態度,誰也不敢再繼續勸說下去,只有吳熙拍着小手,歡聲笑道:“有好戲看咯,有好戲看咯……爸爸,我要去尼亞,我要去現場看他們……”
話還沒有說完,吳晨的臉色就變得肅然,“記住,誰都能去尼亞,就你不準踏進它一步!”
吳熙的小臉一跨,撅起嘴不滿的嚷嚷,“爲什麼,爲什麼?”
“我這是爲你好,尼亞……尼亞不適合你!”吳晨耐心的解釋。
“可我想親眼看看……還有……”吳熙猶豫了一下,“我也想見見神龍,您的……”
“我說過!”吳晨的聲音突然的嚴厲起來,眼中甚至有一縷神光閃過,“不准你踏足尼亞一步!”
誰也沒有親眼見過這個樣子的吳晨,衆人只覺得呼吸一滯,明明什麼異樣都沒有,卻只那一雙不怒自威的眼睛宛如兩座突然出現的黑洞一般,龐大的質量和引力含而未發,卻已經讓人感覺到由衷的戰慄。
其他只是波及,主要承受這一切是吳熙,原本高高揚起的小腦袋在這一的凝視下,不可抑制的垂了下去,“哇~”的一聲,她仍下半顆芒果,帶着一臉的湯汁一頭扎進蘇靜的懷裡……
蘇靜很是驚喜,連忙拍着女兒的背,對吳晨嗔道:“你看你,有話不會好好說,你看把她嚇的……”
在座的任何人無不在吳晨凜然的怒意下戰戰兢兢,唯有蘇靜,其中的原因可能是在那次將吳晨喚醒的時候已經種下了,她和吳晨最凜冽的意志“碰撞”過,宛如飛蛾撲火般的決裂,所以……
這是她應得的,也許,將來,任何人都不可能再獲得這樣的特殊,所以蘇靜是不同的……
吳晨放緩神色,苦笑一聲,道:“我這是爲了她好,免得她闖下遺恨終生的大禍!”
爲什麼吳熙不能踏足尼亞,不能見到神龍真身,其中的原因是吳晨的忌諱,也是他的秘密,是不能告訴任何人的,在本體和神龍真身融合誕生出第三張面孔之前,任何人試圖窺視這一秘密都將是吳晨的死敵,即使親近如他的女兒,他的後裔也不行。
這是絕對的禁忌!
聽吳晨說的這麼嚴重,蘇靜連忙將女兒從懷裡拉扯出來,同樣看着她淚汪汪的小臉,強忍着心痛,唬道:“別的事你胡鬧也就罷了,這件事你一定要牢記,你爸爸不會害你,都是爲你好,知道不知道?”
吳熙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吳晨面無表情的臉,最終一撇嘴,低頭乖巧的小聲嘟囔,“知道了!”
蘇靜這才鬆了口氣,重新笑了起來,“好了,好了,聽話就是好孩子,來,洗洗手去,你看你把我的衣服弄的有多髒,你看你的小臉黏黏糊糊的像什麼樣子,還女神呢,整個一個邋遢鬼!”
雨過天晴,雲收雨歇,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透露出諸多的訊息,吳援朝心思粗疏還不覺得,劉文娟的笑容就很勉強,當這一家三口各自離開之後,劉文娟掉下淚來,哽咽着小聲嘀咕,“我怎麼感覺自己倒是成了外人?”
“別瞎說,別瞎想……”吳援朝連忙安慰。
“就是……”
“噓~”吳援朝按住了劉文娟的嘴,“你這老婆子怎麼這麼死腦筋,就是個平常家庭,兒子娶了媳婦有了孩子就等於有了自己的家,那也得和父母分開,這婆媳之間,兒女之間不知道有多少事鬧心,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不錯了,要知足,要惜福,懂不懂?”
“可是……”劉文娟還是有些不甘心,“他可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怎麼……”
“怎麼不跟你最親是不是?”吳援朝語重心長,“那麻雀長大了,不得自己飛出去,哪能一直呆在窩裡,哪能一隻讓跟你膩歪?這是人之常情,人之常情,何況……何況咱這麼特殊的家庭。”
“就你有理!”這一番開解讓劉文娟好受許多,她擦乾淨眼淚,看似怨怪實則親暱的拍了一下吳援朝的肩膀,眼裡滿是濃郁的眷戀和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