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走進廚房,一手拿起杯子在飲水機的漏嘴下接着開水,一邊從褲兜裡摸出剛買的迷藥,琢磨着怎麼能在開水裡加了藥而不被發現,沒有茶葉的掩蓋這種粉色的藥面摻雜在開水裡百分之百的會會有顏色,只要不是智障者肯定不會喝下。
這種情況讓梁平心裡很是煩躁,在心裡咒罵道“媽的,這狗日的還真是難對付,反正這妞已經喝了迷藥了,估計過不了一會就會昏迷過去,實在要是不行的話,老子先一刀捅死這個狗日的。”梁平喃喃自語的說着,悄悄的把竈臺上的一把不鏽鋼的水果刀摸在手裡。
就在這時廚房的門忽然被推開了,人影一閃,梁平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寒光一閃,脖子前面已經被架上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刺骨的寒氣讓梁平汗毛直豎,膽戰心驚……
“兄弟,別,別這樣啊……咱們可是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啊!”梁平哭喪着臉哀求道,被鋒利的匕首架在脖子上,他已經感覺到了死神的召喚,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去&你媽&的吧,誰和你有福共享,去和閻王爺一起享福吧!”
廖阿生顯示出了與年齡不符的冷血和無情,不顧梁平的哀求,更不會手下留情,嘴裡咒罵一句,手中架在梁平脖子上的匕首猛的用力一劃,尖銳的刀刃瞬間就切入了梁平的肌膚,撕破了他的皮膚,割斷了他的喉管,鮮血洶涌而出,弄的廖阿生握着匕首的手掌都是鮮血,黏糊糊的鮮血淋漓……
梁平只感覺到頸部瞬間傳來了一種腥甜的味道,伴隨着一股尖銳而劇烈的疼痛感,然後渾身就沒了力氣。彷彿在這一瞬間,他的喉嚨裡被灌進了饞了鮮血的紅糖水一樣,再然後就感到喉嚨間傳來一股寒意,彷彿冬天裡不穿衣服裸體站在刺骨的寒風中一樣,最後梁平的感覺就是自己的喉嚨漏風了,感覺到一股股溫熱而黏糊糊的風從自己喉嚨間的豁處裡灌了進來,一直灌進肚子裡,這種感覺讓他明白了什麼叫做死亡……
“你、你、你真是……夠狠!”
梁平痛苦的雙手抱着喉嚨,不甘心的掙扎着嘶吼着,雙手胡亂的向前扒拉着,想要抓住什麼作爲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但是渾身卻逐漸的沒了力氣,身子一點一點的癱軟了下去,手裡剛剛摸起來的不鏽鋼水果刀從無力的手中跌落,落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從她的頸部噴涌而出的鮮血染紅了他白色的襯衫,悽慘奪目……
“早就告訴你了,無毒不丈夫,你TMD難道不狠嘛?要不是老子動手快的話,只怕倒下的人就有可能是我!”
廖阿生冷靜的一字一句在和垂死掙扎的梁平做着最後的交流,話說完了的時候把攬着梁平身子的手臂鬆開,梁平的屍體立刻無力的倒在了地上,他喉嚨裡已經被割開了一個半圓的縫隙,喉管被完全割斷,鮮血從傷口處汩汩的冒出,彷彿泉眼一般不能停止……
後退了一步,望着倒在眼前死不瞑目的梁平,廖阿生還是有些不放心,蹲下身子輕輕的拍了梁平慘白的臉龐幾巴掌:“喂,你小子也太不中用了吧,這樣就掛了?你給我起來,少TMD裝死!”
連續的在梁平的臉上拍了幾下,完全沒有任何反應,他的身子筆直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呼吸已經完全停止了下來,身上的體溫在逐漸的下降,四肢也慢慢變得僵硬起來,只有他那一雙圓睜的眼睛死不瞑目,果然是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去&你媽&的吧,就憑你這垃圾貨色也想和老子搶女人、搶錢?”
廖阿生得意的嘟囔一句,把手裡的水果刀丟在了地上,擡腳順勢在梁平屍體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繼續咒罵道:“狗日的四眼狗,破壞了老子的心情,弄髒了老子的手,在麪館裡面的時候你他媽_的還敢侮辱我,你現在怎麼不牛叉了?你他媽_的老老實實的躺在這裡,看着我怎麼去折騰這個妞吧!”
廖阿生一邊說着一邊彷彿凶神惡煞一般在水龍頭下面洗起手來,嘴角掛着YD的笑容,心裡幻想着外面沙發上那個沉魚落雁的美女,現在彷彿殂上魚肉,待宰羔羊一般酣睡在那裡,對危險渾然不覺,等過一會之後只要自己想怎麼擺弄她還不是任由自己!
水龍頭裡面嘩啦啦流出來的清水洗乾淨了廖阿生手上的鮮血。但是卻洗不掉他身上的罪惡,不過廖阿生卻不在乎什麼,他身上已經揹負了一條命案了,梁平的死對他來說不過是再多了一條人命而已,廖阿生的心裡甚至連緊張的感覺都沒有,此刻在他的心裡只想着如何去佔領了外面昏睡的這個美女,儘自己最大的力氣去狠狠的蹂躪她,以發泄自己心頭的恨意……
在廖阿生的心裡沒有任何悔意,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走上這一步是自己的錯,是這個社會的不公讓自己懷才不遇,讓自己虎落平陽,讓自己低人一等,讓自己受人鄙視,讓自己沒錢買車,讓自己沒錢泡妞,所以這幾年來他表面上老實巴交,卻在心裡暗暗地發誓,只要有機會,自己就會狠狠的報復這個社會,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三步並作兩步,廖阿生急匆匆的走出廚房來到了沙發跟前,臉上掛着YD的笑容,廖阿生在小龍女的面前蹲下身子,準備伸手撫摸這個絕世紅顏的軀體,只是手剛剛伸出來就讓他怔住了,本來正在酣睡的美女忽然睜開了眼睛……
雖然眼前的美女眼睛美目流兮,但還是讓出乎預料的廖阿生吃了一驚,畢竟剛剛殺了人,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差點跌倒在地,囁嚅着問道:“你、你……不是睡着了嗎?”
小龍女冷笑一聲坐了起來:“如果不睡着能看到你們自相殘殺的好戲嗎?我還以爲你們都是好人,原來你們都是一些禽獸之徒啊,哼,你們也算是惡有惡報,自相殘殺的好,哪一個死了都是活該!”
“好,你既然都看到了,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廖阿生就是一個殺人犯,我身上已經有兩條人命了,你要是識相的話就乖乖的從了我,否則我把你先殺後奸!”廖阿生定了定神,隨即又兇相畢露,欺負小龍女一個柔弱女子不是自己的對手,咆哮着向小龍女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