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居然這樣詆譭龍兒,老子一槍打爛你的腦袋!”聽到陸無雙這樣侮辱小龍女,聶磐再也不能忍受,手裡的槍擡起來瞄準了陸無雙就要開槍射擊。
“嗖”的一聲,李莫愁手一抖,一枚小石子擊中了聶磐的手腕,聶磐手裡的槍把持不住,向地上落去。
李莫愁左手向前一推,一股力道從她的掌心貫了出去,把聶磐的掉落的槍向前推了出去,正好落在了宋夕顏的面前,“物歸原主,這種東西最好不要給脾氣暴躁的人,弄不好沒打死別人反而會傷了自己!”
宋夕顏急忙把槍撿起,免得被陸無雙的到,豈不是如虎添翼?
“陸無雙你別血口噴人,龍兒的性格我是知道的,她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濫殺無辜?你要編故事也得先打好草稿吧?龍兒她與孟家無冤無仇,爲什麼平白無故的要殺孟家的人?”聶磐狠狠的用眼睛瞪着陸無雙反問道,真恨不得能用眼睛把這個可恨的女人瞪死!
“我親眼所見的還能有假?”
陸無雙反客爲主的質問聶磐,然後喋喋不休的繼續逼問:“你和小龍女才接觸了幾天,她的性格你瞭解麼?你這幾天又沒和她在一起,怎麼知道她沒有殺人?憑什麼懷疑我說假話?”
“那麼你說龍姐姐憑什麼無緣無故的跑這麼遠來殺人放火?”宋夕顏看到陸無雙嘴上的功夫比她手上的武功還要出色,急忙及時的插嘴幫助聶磐。
“呃……是這樣的……”
陸無雙的大腦飛速的旋轉,想到了剛纔李莫愁說的他們一行來這裡是爲了孟家處理後事的,而且這個叫做聶磐的傢伙還和孟家的女兒關係非淺,眨眼間就想到了怎麼對答……
“這就是我說小龍女心胸狹窄的原因,她是聶師叔的未婚妻,而聶師叔和孟家的女兒之間關係不清不楚,所以小龍女才起了嫉妒心,不遠千里跑到了小山村,殺掉了沒有反抗之力的孟家一家人,並且因爲嫉妒仇恨孟家的女兒,所以小龍女殺人之後還不解氣,又放了一把大火毀屍滅跡,我可是親眼所見。一個心胸狹窄的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聶磐還沒有張嘴說話,李莫愁卻已經拍掌表示贊同陸無雙說的事實:“對、對……聽無雙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很有可能。既然小龍女能夠一把大火燒了你爲她修建的那座莊園,那麼她也有可能千里迢迢跑到西部來殺人放火,就是爲了出她心中的這一口氣惡氣。無雙說的別的事情我不相信,但是說孟家是小龍女燒的,我卻相信,一個把感情看的太重的女人與瘋子沒有什麼區別,而小龍女恰恰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爲了報復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她不遠千里來到寧夏滅了情敵的門,這可以理解啊,而且符合邏輯啊!”
“哼,你們師徒一派胡言,不要在這裡憑空污衊龍兒,她就算要恨也不會恨孟覺曉,她應該恨林薇,爲什麼來找孟家人的麻煩?”
聶磐據理力爭,心裡絕對不相信小龍女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聶磐相信小龍女雖然嫉惡如仇,但是卻絕對不會濫殺無辜,更不會做出這種讓人髮指的事情來。
李莫愁對聶磐的爭辯嗤之以鼻,冷笑道:“哼,你以爲小龍女是傻瓜嗎,你和那個姓孟的關係曖昧,你以爲她看不出來嗎?還有,你這個姓孟的情人不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了嗎,說不定也是小龍女做的手腳哪?或許小龍女打算先滅了孟家一門之後,再去滅了你說的那個姓林的一家,然後就是這個姓宋的一家……”
李莫愁說着忽然放聲大笑,很有一種歇斯底里發泄的感覺:“哈哈……這個女人已經快要喪心病狂了,師父活着的時候還說我心術不正,說我李莫愁魔女心性。我就算是魔女也沒有做出過這種讓人髮指的事情來!要是師父她現在還活着的話該有多好?如果她看到了自己選的好徒弟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心裡究竟會作何感想?”
宋夕顏聽了李莫愁的話嚇了一跳,猛地一聽李莫愁說的話還真是有那麼一些道理,嚇的臉色有點發紫,下意識的拉住聶磐問道:“聶磐,這、這不會是真的吧?龍姐姐不會這樣做吧!”
“不會,一定不會!我可以不相信地球是圓的,但是絕對不能不相信龍兒是善良的,無論如何小龍女她絕對不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聶磐盯着李莫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眼神是無比的堅定,彷彿任何事情都不能動搖他的決心!
李莫愁冷笑幾聲,對聶磐的話不以爲然的道:“我們在這裡吵來吵去的有什麼用?去找到小龍女讓她與無雙當面對質,不就真相大白了嘛,找人去!不要在這裡浪費脣舌。”
聶磐也覺得和陸無雙這樣指鹿爲馬、信口雌黃的人繼續爭辯是非屬於腦殘行爲。既然李莫愁提議去尋找小龍女,正好順水推舟哄着陸無雙帶着自己找到小龍女纔是關鍵,萬一繼續和她爭論下去弄得陸無雙惱羞成怒,死活不告訴自己小龍女在哪裡,就算辯論贏了有什麼用?
“好,就依你所言,我們先找到龍兒再說,讓她與你這個徒弟當面對質。”
李莫愁點點頭,對陸無雙道:“無雙,告訴我我們小龍女現在在什麼地方?帶我們去找她!”
“呃……還要去找她啊?可是,可是……可是弟子親眼目睹了她的惡行,她見了無雙一定會想殺了徒兒滅口的……”陸無雙吱吱嗚嗚的推辭道。
看到陸無雙這種表現,聶磐越發的堅信她剛纔說的話是污衊小龍女的,要不然怎麼會害怕成這副模樣,“有你師父李莫愁在,難道還會害怕小龍女嗎?你要是心裡沒有鬼,趕緊前面帶路!”
“是啊,無雙你怕什麼?有師父爲你撐腰,任誰也能欺負你。”
李莫愁站起身來舒展了下筋骨,一副自負的模樣對陸無雙說道,一邊伸手示意陸無雙坐到汽車副駕駛的位置帶路。
陸無雙揹着包磨磨蹭蹭的走在前面,一邊走一邊露出爲難的樣子走在身後的李莫愁道:“有師父在弟子身邊保護我,弟子自然不會害怕小龍女,只是她肯定不會承認自己殺了人,弄不好還會反咬弟子一口,把一切罪惡都推在弟子身上,事發的時候只有我們二人,再無第三者在場,她要是信口雌黃的污衊弟子,誰來還無雙清白哪……嗚嗚……”一邊說着話陸無雙一邊可憐兮兮的擦拭眼淚。
聶磐立刻反脣相譏:“對啊,你說的正是這個道理,沒有第三者在場,誰又來證明你說的是真話而不是信口雌黃哪?或許是殺了人而把罪行推在了龍兒的身上,也不一定哪!”
陸無雙露出勃然大怒的神色,咆哮道:“哼,真不愧是和小龍女穿一條褲子的,小龍女還沒有這樣說,你就已經這樣說了,你既然說是我放火燒了孟家,那麼我問你,我和孟家的人素不相識,往日無仇近日無冤,爲什麼要殺滅她們滿門?”
“呃……”,聶磐被陸無雙的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啞口無言,是啊,陸無雙和孟家素不相識,爲什麼無緣無故的要滅他滿門哪?沒有作案動機啊?
見聶磐回答不上來,陸無雙露出得意之色,冷哼一聲道:“哼,這就叫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謊言可以編造,但是真相卻只有一個!”
聶磐雖然覺得陸無雙是在污衊小龍女,不過一時之間在話語上卻不是陸無雙的對手。饒是以前自己能言善辯,遇上了這種蠻不講理的雌性動物也只能甘拜下風。此刻聶磐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話:永遠不要和下半身流一個星期血還不死的動物講理!
李莫愁見聶磐和陸無雙一路上脣槍舌劍的吵個不停,瞪了陸無雙一眼道:“無雙不要在這裡喋喋不休了,馬上帶着我們尋找小龍女去,這件滅門血案是誰做的,爲師不感興趣!爲師想要的是《玉女心經》,你懂嗎?”
聽了李莫愁的這句話,陸無雙頓時明白了李莫愁的意思:我不管是不是你殺的人,就算是你殺的人也沒有關係,我們不是伸張正義的俠客,我是爲了來搶《玉女心經》的,只要你能帶着師父找到小龍女,是不是你殺的人無所謂!
“是,弟子明白師傅的意思了,弟子一定聽從師父的吩咐搶回《玉女心經》。“陸無雙明白了李莫愁的意思,立即揣摩着李莫愁的心思討好的回答。
四個人一前一後的鑽進了汽車裡面,準備開車去尋找小龍女。
聶磐有些擔心的對李莫愁說道:“李師姐,你好歹也和龍兒坐了十幾年的師姐妹了,從另一個世界來到了這個世界也算是有緣,見面之後千萬不要動手,行不行?“
“只要小龍女肯把《玉女心經》交給我,我就饒了她。”李莫愁坐在聶磐的身後斬釘截鐵的說道,一副不得到《玉女心經》誓不罷休的姿態。爲了讓陸無雙指引路途,特意的讓她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你、你要是想傷害龍兒,我就不開車了!”聶磐說着話賭氣吧車鑰匙拔了。
李莫愁聽了聶磐的話笑的合不攏嘴:“哈哈……我說你小子也太自以爲是了吧,是不是因爲思念小龍女這丫頭弄得腦子裡面灌進了漿糊?有無雙給我帶路,你以爲我們不坐車就找不到小龍女嗎?”
聶磐聽了李莫愁的話,無語。
要是讓她們師徒二人找到了龍兒以多欺少的話,那樣龍兒會更危險,有自己和夕顏在龍兒身邊多少還能保護她,更何況龍兒的肚子裡還有自己的孩子,無論如何,自己一定要保護自己的女人,不讓任何人傷害她
“龍兒,你放心,我就算拼了命也不會讓李莫愁傷害你一根頭髮!”聶磐在心中暗暗發誓。